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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
傅阳神情夸张地冲赵珩拱了拱手:“我傅阳这辈子没服过什么人,对宋兄你是绝对佩服。谢流芳那样的人都能拐到手,手段非同凡响。”
赵珩偶尔也回想与谢流芳初始至今的种种,手段把戏基本没有用上,事实上一开始也仅仅因为好奇而已。看着看着就上心了,缠着缠着就得到了。
挫败是有过,困难也无多。
傅阳这一句话,便是说要搞定谢流芳,难度非同寻常,难免让赵珩心生得意。不禁唇角上翘,张扬道:“这是很难的事么?”
类似情形过去也常有,比如和陆二、郭小将军他们玩闹的时候,同时看中一名歌姬,三人使劲手段追求,得手的那个便如此张狂一说,其他人猥琐地笑成一团。
可眼下这氛围有些异样,除了阎肆依旧邪气地勾着唇角,另外两个都用诧异木然的眼神看着他。
司瑾早该料到,但亲耳听他说出这样的话仍旧感觉遗憾:“我认真问你一句,在你眼里,谢流芳到底是个什么?”
赵珩被他一问,蓦然有些心虚:“怎么突然这么问?”
傅阳接道:“最近看你们两个打得火热,做兄弟的羡慕,问问还不行?”
赵珩哈哈一笑,打算糊弄过去,但司瑾打定主意不放过他:“倒是说说,你究竟拿他当什么?”
赵珩笑道:“你们这问题问得奇怪,我自然当他是个人,还能将他当作什么。”
“日夜挂念的相好?”
“逢场作戏的小倌儿?”
“一夜露水的情人?”
……
傅阳每点出一种身份,赵珩心里就愈发紊乱,他从未想过这些,他只是心疼谢流芳,喜欢谢流芳而已,非得需要一种身份?
更何况,这些常被挂在最上的身份任意一个贴在谢流芳身上都不妥当。
“还是……”
赵珩看着傅阳,感觉他将要吐出的词语会击中心里未曾触碰的念想。
“哎,你们这是在说什么……”阎肆蓦然插话阻止傅阳说下去,一边好笑地看着傅阳:“我之前是开玩笑呢,真以为他和谢流芳能弄到一块去?别逗他了。”
傅阳默然,眨眼看着阎肆,不知他又搞什么花样。
赵珩不明所以,只听阎肆说:“他们说你最近和谢流芳亲近得很,还送香丸什么的,若不是用尽手段把人带上了床,就是……”
“胡说!”当年夜夜风流的小王爷也有急于争辩的时候:“我怎会那样对他!”
意外听到了这句话,傅阳和司瑾俱是一愣。
阎肆笑得更开:“看吧,我就说,他二人清清白白。再者,就算宋兄有那意思,谢流芳怎么会动心?”
这话听在赵珩耳朵里不是滋味,谢流芳怎么不能动心,若不动心,那夜里在荷塘边与自己亲热厮磨的还能是鬼?
感觉到赵珩正盯着自己,阎肆继续对傅阳司瑾道:“若谢流芳动了真心,以他那精明的性格,会不知他去‘笑眉馆’风流?知道了还能纵容?光看他不闻不问,宋繁回回酒醉归来安然无事,就该有数了。你们还在这猜度,真是白费力气。”
傅阳装傻道:“那……他若真不知道宋繁同我们去‘笑眉馆’呢?”
这话正中赵珩心事,那晚谎称下山喝酒而已,谢流芳看上去相信得很。
“笨,就算他看不清宋繁是什么人,也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同我们一道下山,会做些什么还能不清楚?这是摆明了不上心。”
赵珩手里的折扇毫无征兆地脱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傅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这么说来……还真是我想多了。”
接下来傅阳阎肆一唱一和说些什么,赵珩再也听不进去。只在心里反复琢磨,谢流芳一定知道他去笑眉馆,一定知道他说谎了,却不闻不问,一声责问也没有。
难道真被阎肆说中,实际谢流芳从未对他动过真心?
想到这里,赵珩心里似乎突然堵了什么,默然拾起扇子,佯笑道:“忽然想起来,宋老师仿佛找我有事,先走一步。”
三人不做声,待赵珩走远,傅阳才轻声道:“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唯恐天下不乱……”
阎肆苦笑:“……还有点不仗义。”
我们这样的人,能遇到个值得珍惜的不容易,结局如何,只看他二人自己的造化。眼下,只当替谢流芳敲他一敲,不枉一场青梅竹马。
司瑾如此想着,便不以为然道:“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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