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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看见野兔子啊,太神奇了。
这是要怎样提醒我住在乡下这件事啊喂。
早上看到的兔子还没有人手掌大,蹲在旁边窥视了好长时间,最终被发现。小兔子迅速逃窜,露出圆球白尾巴。
萌得我鼻血差点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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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 ? 灯泡天使 。。。
平常的假期,她通常会放上唱片,将小说、零食,一股脑儿搬到床边,暖烘烘懒洋洋地,在床上消磨掉一整天。
王老五的生活,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在老板的诅咒声中偷得浮生半日闲,光明正大地把责任感坐在屁股底下,使人有夫复何求的感觉。
假期是她的救赎,她生存意义。
可现在,
“洛修明,不是我说你,啊,你拉开窗帘看看,这满屋子的灰!你以为不去管它们,灰尘就会自动跑掉吗?看看你那房间!啤酒瓶子可以扔掉了吧,垃圾桶整年没清还是怎样,你瞧这地毯!书该搬到书架上去,满地放着也不怕绊到,天哪,这块三文治,几个月了?说真的,洛修明,你是怎么在这种环境住了这些日子的?”
金无忧小试身手,三下五除二就摧毁了她的生存意义。
屋子经过他神经兮兮一个周末之后,变得洁净万分,无懈可击。
问题在于太过整洁,她很不适应,吃饭时掉个饭粒都要立时三刻捡起,生怕玷污了地板。
她恨不能放飞箭射杀金无忧。
晨早不到七点,金无忧就来擂她房门。
她已经醒了,但神智还在遥远的他方,一时没能起来。
恍惚间仿佛回到高中时期,一开门就会有舍监大娘那苦大仇深的脸在那等着她。
最怕这种突袭检查,浑身隔夜酒臭,怎么见人?
不知是先洗刷还是先打招呼好,霎那间真想钻进被窝去失踪。
太不得意了,怎么会有这么不知好歹的不速之客。
她只得匆匆起床,沐浴更衣。
深夜,她在厨房补充能量。
金无忧神不知鬼不觉地钻出来,顺手取过她吃剩的烤面包,涂上果酱,就吃了起来。
她一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其实大可不必害怕,金先生并不是吃人怪兽。只是这亲昵动作有种说不出的暧昧,她不是对手,平白涨红面孔,并无作贼,却无端心虚。
好半天才找回理智,夺回面包,“在我家住,要有规矩。”
无忧耸肩,该死的洋派作风,完全不介意的样子。
反而是她气得牙痛。
星期五,她放工回来,疲惫不堪,直奔卧室,结果面孔歪斜冲出来。
她的床,那张古董床,床板上刻着心仪男同学姓名、大考日期的床失了踪,原来的位置放着簇新的双人床。
“床呢?”
“我叫人抬去丢掉,旧成那样,看起来历史比我还久远,还搁着干什么?”
金无忧,她决不放过他!
不不,不要怪错人,是洛修明,是她自己引狼入室。
她与青橘通电话,大吐苦水。
“屋顶原来都用一百瓦的白炽灯,趁我上班,硬是叫他统统换成三十的橘黄小灯泡。说什么,灯火太过通明,会照得他原形毕露,所以要模糊视线,弄得家里乌烟瘴气,十足十只营业不赚钱的倒霉咖啡馆。”
“还有,日日煲什么老火靓汤,他住进来不到一星期,我已经增重两公斤。”
“一点好处也没?”青橘问。
倒也不能这样说。她歪头想,屋里坏了的灯泡毕竟全换上新的,滴水水龙头整好,还有,洗衣干衣机变成了十分昂贵功能繁复的最新款式。
正在这时,金先生小旋风一样冲进她房里,一边把她四处乱摔的衣服全拣出来,分门别类,该洗的放洗衣机里。
她看得一脸骇然。
不不不,她习惯独自占据整栋小洋房,浴后只用浴巾包着身子跑出阳台风干。
她又习惯深夜独自看电视中之黑白旧片,还吃咸鸡喝黄酒。
现在家中多个外人,她甚至不可以名正言顺地在黑暗里腐烂。
“还我自由!”她对着话筒高喊。
青橘没好气,“唏,你要自由来做什么!自由会得给你做饭?自由会得给你洗衣?自由能漂亮得日月无光,让你家蓬荜生辉?不知好歹!外面横风横雨,你还嫌三挑四,再抱怨,当心雷公劈死你。”
“喂,”她从床上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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