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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里喜欢用高尚的词汇把自己说成一个象征性的人物。“比尔谈论社会变革,而我则实现(这些变革)。”她的这本562页的书,在许多方面是我们生活的这个喜欢窥探隐私的时代的产物:在这个时代,自白和“分享”成了公众人物的话题,丑闻会立刻创造一些名人;在这个时代,顽强有才能的女人可以爬到崇高的政府职位,但是常常在她们被看做没有那么具有危险性的受害人时,才会受到最广泛的欢迎。
这本书极力要消除作者的许多自我矛盾的方面:一个研究公共政策的书呆子摆出时髦的姿态;一个自觉代表正义,提倡“有意义的政治”的改革者,却利用特权在期货市场迅速谋取了10万美元的利润;一个展现大蓝图的改革者,一度把自己看做是中间派,现在开始谈论成熟与调和。
这本书宣称要讨论比尔·克林顿的竞选活动和总统任期中的许多争议和丑闻,大概是想摆脱这些争议,以便为希拉里自己进入白宫铺平道路。然而,这本书跳过了克林顿政府在执政初期的困难和遭遇弹劾的危机等许多问题,撇去了像白水事件和“旅游门”这样的事件中的细节,却花费令人吃惊的篇幅谈论她的海外旅行和个人形象。
其中一些闲话可能挺有趣的,像回忆说她和助手如何设计“一套手语系统,就像棒球教练和棒球手之间那种,这样我就能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把头发抚平或者把牙齿上的唇膏抹去”。但是,很大部分更像是女性杂志里的故事。我们了解到希拉里在1974年烫发让克林顿不知所措,但是我们不知道独立检察官要求呈现的罗斯法律事务所的收费记录,为什么会在失踪了几个月后,又会神秘地重新回到白宫。我们知道希拉里和她的女儿切尔西在印度和巴基斯坦的旅途中,穿着宽松的裤子外加长的束腰外衣,但是我们从未被告知克林顿总统颇具争议的临别特赦的任何实情。
格尼弗·弗劳尔斯的绯闻也只是匆匆地带过。对于弗劳尔斯在报纸上宣称和克林顿有12年的私情,希拉里在书中说,她的丈夫“告诉我这不是事实”。后来在1998年8月的莱温斯基事件中,在克林顿告诉他太太与这个白宫见习生的关系之前,他们的顾问罗伯特·巴略特告诉希拉里“你要面对这个事实,其中的一些可能是真的”。她说她的回答是,“我的丈夫可能有过错,但是他从来没有向我撒谎”。
尽管希拉里承认在医疗保健计划中犯了一些错误,这项计划的失败导致了共和党人1994年在40年间第一次同时控制了参众两院,她更多地把她和她丈夫在担任总统之前和任职期间所遇到的许多困难,归罪于“个人的政治攻击”。
她抱怨负面的宣传,以及卡特政府在1980年失信,令她丈夫无法重新获得阿肯色州州长的位置。她轻蔑地把旅游门事件说成是“第一次显示了延续到下个千年的调查偏执”。而且她把白水事件称为“对我们生活无休止的调查”,其目的只是“为了损害总统及其政府的声誉从而延缓它的动力”。
后来,希拉里对斯塔尔的愤怒盖过了莱温斯基事件带给她的对克林顿的愤怒。“越是了解到斯塔尔正在滥用权力,”她写道,“我就对比尔越加的同情,至少是政治上的同情。”
在书的这些部分,希拉里指出是她而不是她丈夫,决定不把白水的文件交给新闻界,也是她奋力地反对指定一名独立检察官。这本书认同了在媒体中描述的克林顿夫妇间的互动关系:比尔·克林顿是两人中比较不果断,宽容的一个,而希拉里则是更加好斗和有组织性的。
他是一个乐观主义者;她是一个忧心忡忡者。他是一个乐天派,孩子气的同时从事多样事务的人;她是一个高度集中的人,有她自己的行动计划。莱温斯基纠葛让她觉得更加孤立:“我也担忧,”她写道,“我获得的盔甲让我远离了我的情感,我可能会变成像一些批评家的讽刺画里指责我的那种脆弱的人物。”
这本书中最少自我关注的部分是关于她的童年以及回忆她母亲,一个私下的民主党人,和她的父亲,一个“顽固的、自主自足的保守共和党人”,他会提醒希拉里浪费的危险。“到了今天,”她写道,“我还会把没吃完的橄榄放回罐子里,把吃剩的最小片的奶酪包起来。”
在书开头的一章,她写到在芝加哥郊区长大,只有“特别的时刻”才能去麦当劳,邻居的小孩觉得在夏天的早晨的微光下,骑单车穿过喷洒滴滴涕的薄雾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她和她的兄弟则花了更多的时间玩棋盘游戏(例如大富翁和线索)和扑克牌游戏,而比较少看电视。
这些部分有着《亲历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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