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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心底浮现。
“这蛋糕钱是你付的,没道理我一个人独享,所以……”
“啊——”
他来不及说话,店内所有店员和客人一阵阵此起彼落的惊叫声,环绕于这间小小蛋糕店内久久萦绕不去。
砸在他脸上的蛋糕,整个掉落下来,纯白鲜奶油将他从头到脚整个染白了,像极了冬天堆积而成的雪人。
辜羿玹看到他这副模样,强忍住笑意,快速弯下身捡起自己的蛋糕,经过他身旁时,再用脚上的巫婆鞋用力地往他小腿骨一踢,趁著他痛得弯下身时,快步夺门而出。
对于这种充满霸气又目中无人的男人,只要报了仇就够了!
她见多了这些虚有其表的臭男人,一副绅士样,其实内心里比小人还要小人!心眼又特别小,只要有人得罪他们,他们会一副不报仇誓不为人的样子。
季斯远一回身,只见那恶女已离开蛋糕店,再加上他一身的惨不忍睹,一把狂烧的杀人怒火在他心中点燃。
他将糊在脸上的奶油抹去,“该死的女人!”
余光扫向其他人,顾不得一身奶油白,他拉开门旋冲出去,直接坐上停在蛋糕店门前的车子,扬长而去。
“家里有客人?”
辜羿玹提著摔烂的蛋糕礼盒,一回到家,即感觉家里气氛有些凝重,客厅沙发上还坐著个年纪和妈妈相仿的中年妇人。
“毓娴,她就是小玹吗?”王怡敏拭去眼泪,问著好友。
“羿玹,她是王阿姨,你小时候王阿姨常带著一个小哥哥来我们家,常常抱著你,你还记得吗?”曹毓娴对女儿说。
她似乎有点印象。“阿姨你好。”
“孩子都这么大了,我们不服老也不行。”王怡敏充满感触地说:“我记得你们刚要搬到国外那年,小玹好像还在念幼稚园,现在都已经是个标致的大美人了,一定有很多男孩子追。”
还好她前不久遇到以前的老同学,才知道他们举家搬回台湾有好多年,要不然这辈子可能也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辜羿玹只是尴尬的笑了笑,走到另一张沙发椅上坐下。
她灵敏的鼻子,早已闻到从厨房里阵阵飘散出来的饭菜香。
今天是老爸下厨,又有口福了!
“是呀!”
“唉,还是生女儿好,我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能生个女儿。”
“算了,别想太多,儿孙自有儿孙福。”
“怎能不想?一想到我那个不孝子,我就伤心难过,以后叫我怎么有脸去面对季家的列祖列宗?”王怡敏一想到这儿,眼泪又流了下来。“小玹,我听说你是律师,所以今天特地来找你帮我一个忙。”
“阿姨,你要我帮你什么忙,请尽管吩咐。”
“我想请你帮我办离婚手续。”
“离婚?!”辜羿玹被她的话吓了一大眺。“为什么要离婚?”
“我真的无法再面对杰文。”
“阿姨,是伯父他有外遇吗?”离婚理由一,通常都是男人有外遇。
“不是,他不是这样的人。”
“那是他会对你施暴吗?”离婚理由二。
“他是个体贴的男人,从嫁给他到现在,他对我百般呵护,三十几年来始终如一,他不是个会打老婆的人。”
“他从不拿钱回来养家吗?”离婚理由三。
“他给我花不完的钱。”
“还是他有什么不好的习惯,让你到了无法再忍受的地步?”
其实这一点不太可能,一对结婚三十几年的夫妻,就算是有再不好的坏习惯,也早就习以为常了,又怎么会因为这一点芝麻绿豆小事而吵到要离婚。
但她身为一个律师,总有追根究底的精神。
虽说她是个专办离婚案件的律师,但除非真的已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否则总会劝合不劝离。
“他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没有任何不好的坏习惯。”
“那我就不懂了,你想离婚的原因是……难不成……”有外遇的人是她?!
“羿玹,别乱说话。”知女莫若母,曹毓娴当然明白女儿心里所想的。“你阿姨是因为她儿子今年都三十二岁了,始终还不肯安定下来,心里觉得愧对丈夫。”
“你是说,那个始终挂著两行鼻涕的小哥哥吗?”
“辜羿玹!”曹毓娴对于女儿说话总是这么口无遮拦,实在是伤透脑筋。
辜羿玹顿然惊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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