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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踩死的胆小鬼。可是这些年他都干了些什么,阴险狡诈无恶不作,过去看着讨厌的事情都做尽了,如今更卑污到准备出卖自己最好的兄弟最爱的恋人。这样可怕的人生不要也罢。绝望的瞬间萌生死意,硬铮铮挺过去这么多年的历练顷刻化作红尘缥缈不值一文,可以的话,醇希望不动明王从来没有在世上出现过。
不行!电光火石地一个意识:我倒下了!妹妹将何去何从?这样一个念头像恶毒的指尖硬是在醇心头狠捏了一把,疼痛、悔意、死志瞬间成了过去时的东西,胸前心窝仿有什么压抑着的东西突然爆发,力量犹如泉涌游走全身,有那么一刹那,醇用完好的左臂一手夺过掉落一旁的钢刀,猛地张开的双眼透射出追魂摄魄的利光,带着野兽哀号般的嚎叫,他狂了。突如其来的气势,那支本欲直取他面门的快箭仿佛变慢了,被醇横空一劈就成了青菜萝卜的两件。
“我绝对饶不了你们!”如此声音在山谷来回回荡,树木都仿被这喊声喊得剧烈摇摆起来,让人闻风丧胆的不动明王觉醒了。醇用完好的左臂振臂一呼,“众将士听命!横排列阵!左右弓箭齐上!让他们倒一个是一个,逮住活口的我要他们挫骨扬灰!”
面对这样的命令,兵士们仿久旱逢甘露般活跃起来。骁勇的变得更骁勇,连抱着消极作战的士兵都精神一震,走得快的带着盾的都有秩序地横排一列打头阵,那些堪称烈马的战马一下子都纵了出来首先冲上树林,那些野性的叫声足以吓得林中众人胆却手软,再加上天火部队士气大振,一下子众志成城挡箭的挡箭拉弓的拉弓以万军莫敌之势迫近敌人。
“真是不得了啊。”组织此次刺杀行动一蒙面黑衣人居高临下目瞧一切甚有望洋兴叹之感,骁勇如天火部队,他早想过一场恶斗在所难免,持着占了地势他还是想当然觉得只会成功不会失败的,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危机迫近眉睫了。
随着身边同伴越来越少,黑衣人抓了抓拳头像下了什么连他自己都觉得惋惜的决定,他换上了一把比一般弓大一号的钢弓拔了支啐了毒的利箭阴恻恻地躲在一树干后瞄醇的眉心,口中道的居然是“明王殿下,莫怪老臣,皇命不可违,请你九泉之下安息吧!”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自称老臣的家伙顿下来了,饱经沙场自然知道什么感觉要人性命,他抬头有意无意地往对面山丘惊鸿一瞥,僵住了。只见对面山丘有一人扶着一柄闪闪生辉的弓正对着他。本来这么远的距离,任人想都觉得不具威胁,让黑衣人感到死神降临的是,他认出了那把光彩夺目的寒弓——铜朝孔雀。
“怎么会?”两眼圆睁的瞬间,一支金色的箭带着能与日月争辉的光彩从那张名弓迸射而出。黑衣人看着箭入眉心,倒下了。
树倒猊孙散,带头的已死,余下的人自不然作鸟兽散,天火部队接下来的工作显得更不费吹灰之力。
散戏了,就到打扫战场的时候,天火部队的人打了胜仗心情还算愉悦直至揭开了那黑衣人的面罩,没有人再说一句话了。
如醇所知,真相是一种很恐怖的东西,他总能轻易把别人辛辛苦苦编制出来称之为梦想的面纱捅破,撕掉人们假惺惺伪装出来的假面具,展现出人性最丑陋的一面。醇随了上来往那黑衣人脸上一瞧,双眼亮过,可也仅此而已,这来刺杀的人正是传闻昨夜被淡路三十二门宫女刺杀的神武将军铁正南。铁正南是什么人,两朝老臣,只听命于皇上统领禁军的将军之一。
要卑劣到让要臣诈死来掩盖想杀自己亲生儿子的罪行,让要臣诈死来尽忠于他搞地下工作,还真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醇“哈哈哈”的大笑三声,他是在自嘲,他怎么会没有想到呢?那老狐狸虚以委蛇了这么多年终于耐不住露出真面目了。有了尺羽林就不再需要他了,但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到这种地步,醇还能说什么呢?
“快点把死伤者都烧了埋了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大家回去就收拾行装解甲归田,今日所见所闻都要当没有见过没有听过。”被人谋杀还要替其毁尸灭迹,醇想想都觉得好笑,他这个儿子自问做到这份上已经算是恪守孝道的了,此后就如葵香叶所说,与这个爹再没有半分情意可言了。
收拾好杂乱的一切,队伍继续回明王府,看见了城门就等于看见安全,不过只是暂时的安全。醇略感疲惫地瞧着风景,景色还是原来的景色,只是看景的人再也体会不出它的美了。醇叹息,变坏的不是景色,是观景人的眼睛,特别是内心世界的那本该清如明镜的眼睛浑浊了。景致没有变坏,变坏的人的眼睛和心,随着年月,美好景致都不知不觉不知被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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