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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我告诉你你的的死法吧:我要先划花你的脸,然后再杀了你:这样以来,就算有人看到了你的尸体也认不出是你。”
“什么,你还要划花我的脸?”
她下意识地摸一摸自己的脸蛋,骂道:“你真是个魔鬼!”
“少废话!”
那女子嗔道:“你连命都可以不要,还要脸做干什么!”
“那不一样。”
她不服气地道:“有哪个女孩子会不看重自己的脸?你为什么不划花你自己的脸。哼,我都快要死了,你还要折磨我的脸,你也是个女的,怎么就这么没有人性!”
“好啊!你骂我没有人性!”
那女子又唬道:“看来,光是划花你的脸是远远不够的!在划花你的脸之前我还得先割了你的舌头,免得在划脸的时候听到你骂我。”
“你、、、、、、”
她气得无语:连想死都这么难!
与其按那女子所说的那样备受折磨地死去,倒还不如先活下来再说:生命诚可贵。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做丫头就做丫头呗,没什么大不了,就当是在演做丫头的戏好了!说不定某天想办法搞到了解药,自由也就有了。
她想通了。
“好吧,我不死了,死得那么难看我自己都于心不忍。其实,我一向是个乐于助人的人,你明说要我帮你个忙替你照顾一下你师兄不就得了?何必要说得那么难听呢!”
她虽然不得不采取妥协的态度,到底还是心有不甘。她不无愤懑地对那女子道:“不过,人在做,天在看!我的确不是什么奸细,你这么对我,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自己是犯了一个多么可怕的错误!”
“放心吧,你是不是我师叔派来的,我会很快查清楚的。”
那女子看她屈服了,抿嘴一笑,道:“如果你真的不是奸细,我会为我自己的行为向你道歉的,我也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是啊,我们衡山派一向赏罚分明,这件事,我以后也可以给你们做证。”
草庐里的男子也插声道。
“谁要你来做证!”
她听了那男子的声音心里面又来气。暗想:这个于君宜,身为堂堂男子汉,像个丑媳妇一般大白天躲在屋里不敢见人,总不会,总不会是得了麻风病了吧?
虽然,听那个女子说他要练功,可她觉得问题没这么简单:他一个人躲在这杳无人迹的地方生存,还要人来照顾起居,哪里像是一个正常的练功者?在她所看过的武侠小说里,那些练绝世武功的人,可没听说过有谁是要照顾饮食起居的呢。所以,要说是得了麻风病,倒也不无可能。
天呐,如果让她给一个麻疯病人当使唤丫头,她还不得也被传染成麻疯病人?她的命运,不会有这么惨吧?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那女子已还剑入鞘,不再把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并且,变戏法似的自身后提出一篮子的饭菜,递给她。
看来,自己马上就要进入到使唤丫头的角色中去了?
她苦着脸、略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去,接过了那个篮子。
“从今以后,你每天照顾好我师兄的饮食起居,只要你照顾得好,我每隔五天会给你送解药过来,否则,就别怪我心狠。”
那女子以警告的眼神瞪一眼她,又上上下下再打量她一番,突然压低了声音,道:“我不在这里的时候,你最好放老实点,别妄想去勾引我师兄。”
“笑话,你不去警告他,却反过来担心我!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去勾引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难道天下的男人都死光光了?哼,我可没某些人那么肤浅!”
她想不到那女子会对她这么说,不由很不屑地冷笑。
“你能这样想,自然是最好的!”
那女子听了,瞪她一眼,也很不屑地冷笑,道:“我师兄是人中之龙,就你这等资色,又是这么刁蛮的个性,他的确不可能看得上眼。”
”是呀,你师兄是一朵花!”
她渐渐察觉出那女子对她师兄似乎很有些意思,反正心里有气,更加冷嘲热讽。
“不跟你废话。跟我走!”
那女子也自觉自己说多了,恼羞成怒地吆喝着她,一前一后,一起进了草庐。
草庐比较大,里面有好几间房子,又有住房,又有客厅,还设了厨房。
最外面的是客厅。客厅里,摆了桌子凳子和茶几,全是古色古香的红木家俱,另外,还有两个蛮大的有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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