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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怪异,尖细违和,听上去甚至有阴阳怪气之感。
巫行云又问另一童子道:“鱼先生总不会也为此事高兴罢?”
“鱼先生”道:“不,不过是因为,他是第一个到了这里,还能笑出来的人。”他声音比雁先生粗些,虽与他的相貌也不甚相称,听起来倒不十分诡异。
巫行云听了这两小童的回答,也不评断,只对王怜花笑道:“王公子久候了,实在失礼,请坐。”
坐?
坐在哪里?
房中除了巫行云所坐的那张可笑的高背椅,房间里连凳子都没有一张。
不过王怜花很快随着他们的眼光找到了给他安排的席位。一张窄长的矮榻,高不过半尺,榻头正对着巫族长的伟大坐席,这奇怪的形状和方位让王怜花好生思考了一下,究竟应该坐在这东西的哪个方位:若是坐在符合逻辑的长榻边,必然侧对着巫族长的尊容,显得尤为无礼;若是坐在方位正确的短榻边,那姿势就会很像骑长凳装竹马的小童,也实在是滑稽地可以。
于是他决定谢绝:“不不,在下站着就可以。”
听了他这话,鱼先生和雁先生居然齐齐哄笑起来。
雁先生忍俊不禁道:“他好像是第二个说这话的人,而且比上一个还要有趣。”
鱼先生若有所思道:“也许汉人都是这般拘泥,小蓝便没有如此。”
“王公子可是嫌那里坐着不舒服?在下疏忽了。”巫行云很贴心地替王怜花解围:“因为那里本来就是用来躺而不是用来坐的。王公子若是不知道该怎么用,就让鱼先生和雁先生来帮帮你的的忙罢。”
鱼先生和雁先生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急步上前,一左一右握住了他的手腕。然后,轻轻一拍他的肩膀。这一掌拍在他肩后外俞穴上,本是极阴毒的暗算招数,为着要卸开人的劲力将其推倒。只是这两个小童用劲虽巧,内力并不算得十分深厚,王怜花何等样人,如何能让他们如此便宜得了手去?
巫行云唇边笑意更加浓重,似乎已料到这两个小童必然在王怜花身上吃些暗亏,却也同样喜闻乐见。猎物挣扎的姿态总是比垂首乞怜的模样使人兴致高昂。就算是要剥皮去骨,食入腹中,也是原本鲜活的才够美味。厨师的困窘更能挑逗起食客的兴致,更加期待这是一场空前绝后的饕餮。
王怜花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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