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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巫兄,提醒了小弟一件美事。”
只见他袖口一扬,一只红色的羽箭,便朝车马那处射了过去!。
射得不太准,连马都没射死。
那箭不过是是扎在马的脊梁上。
马儿厉声长嘶,突然便抬起四蹄,朝这边狂奔了过来。
车中似乎一阵慌乱,一只手飞快地从帐幔中伸出,勒紧缰绳。
那缰绳明明已经紧得在马脖子上勒出了深深的血痕,那马却依然像发了癫一般,一直往这落叶阵中冲来!。
“我过去和你过来,其实也没有太大不同。”王怜花悠悠地道:“这毒名叫‘不死不休’,巫兄可听说过?”
那狂性大发的马匹眼看着便要冲到眼前,将四人踩踏于蹄下。
徐常秀按捺不住地想要尖叫,却在尖叫前的那一瞬间,看见了一个梦魇。
马蹄还在向前狂奔,马头却已落地。
血光漫天,这哪还是人间的景象。
没有头的马,直往前奔了三丈有余,才颓然倒下,跪死在徐常秀身前不过几尺远的地方。
沾着血的剑,没有任何的停滞,像闪电一样地削出,劈开了这黑色世界的天灵盖。
啸声戛然而止。
一件巨物飞了出去,砸在地上,轰然的巨响盖过了此前的一切声音。
方才那阴沉诡秘的车子,现在看上去无比的滑稽。
一匹没有头的马,拉着一辆没有顶的车。
黑色的帐幔慢悠悠地飘了下来,使得车中的一切,一览无遗。
林红莲母女默默地坐在其中一侧。
巫行云和小梨坐在另一侧,巫行云的手就掐在小梨的喉口。
小梨脸色很白,紧咬着嘴唇。
。
“装神弄鬼的伎俩,是不是已经用完?”
王怜花抱了双手,朝着他笑。
巫行云深表遗憾:“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实打实的打架,不过如今看来,可能非打不可。”
王怜花斜睨了眼朝他看:“你中了我的毒,又要使出‘落叶飞花’之蛊,按说此时内力大耗,打架应该一定输才对。”
巫行云摇摇头:“王公子可还记得,当日我与你说过,当族长的非得修炼一些神秘蛊术。正好其中一种蛊术,就是以让自己短几年命为代价来换得短时的功力增长。”
他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了那把黑色的锥。
“当时觉得这种事情,真是又无聊又危险。”巫行云叹道,“但现在看来,学学也还是挺必要的。以后短命总比现在就死,要好得多了。”
王怜花听了这话,马上往后面一缩,道:“其实我也很不喜欢实打实的打架,要不沈浪你来?”
沈浪叹了一口气,道:“谁叫我是你相公呢,我不来谁来。”
说完这话,依旧微笑。
有那么十年,沈浪的笑和他的剑都是江湖上最著名的传说。
据说见过他的笑的少女,无一例外的深陷情网。
据说见过他的剑的男人,无一例外的不能生还。
江湖十年,人世沧桑,沈浪的笑是否安在?。
笑在。
他的笑虽然偶尔不够温暖,却一定从容。
和这个江湖在十年前,第一次认识沈浪的时候,一模一样。
只是十年后的江湖,如此奇诡多变,那一抹满不在乎少年意气的微笑,是否还足够抵挡?
就算不够,其实也没关系。
因为沈浪还有剑。
剑很难得的,就在他的手中。
剑锋凛冽,剑尖还在滴血。
沈浪从来不是以剑成名,他自己对剑也不是太执着。
他的剑没有名字,不过是作为一把适合他的武器,一种可以使用的工具而存在。
因此,可以用来斩马也可以用来砍车顶,不用担心辱没所谓的剑客的骄傲。
不过不管怎么样,剑最重要的作用,依然还是杀人。
沈浪握着剑的姿态好似在说那样一句话。
我的确不喜欢杀人,但若真的必要,杀人亦无不可。
。
巫行云也笑了。
他的笑如他的人,总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诡谲。
“听小梨姑娘说,沈兄也中了蛊?”
沈浪叹道:“好像是。”
巫行云又问道:“听说如若小梨姑娘痛苦,沈兄也难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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