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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目光瞬间射到大夫身上,那大夫还没开始就已经停住,两边看看,竟然谁也不让步。
“你若不愿,大可以杀了他,你杀一个大夫我就再找一个,你杀两个我就找一双,看看是你杀的多,还是我找到得多。”长孙馥双手环抱,挑衅的望着长孙皓云
“你!”长孙皓云气急之下一动却迁到了伤口,疼的跌回床上。
“给他上药。”长孙馥轻轻一带,将长孙皓云侧按在床上,随后将长孙皓云白白的亵裤脱下,让大夫擦药。他前后都有伤,真的很不方便。
“你住手!”长孙皓云反抗的厉害,肩上臀上都有血渗出,可惜只是给自己添加伤痛罢了,丝毫也反抗不了。
“让你别动!”长孙馥用力压住长孙皓云,恼怒不已。
长孙馥从小跟着师傅生活在山里,身边只有四个人,那时候还小又只有清儿一个男孩子,倒也没什么禁忌,对这些男女大防之类她所知甚少。
对于长孙皓云而言则不同,他堂堂宫主坐下大弟子,平日说一不二,谁敢动一丝毫毛?就是师傅也没当众羞辱过他,如今刑杖不够,竟然还要亲自前来!
“你不要欺人太甚!”长孙皓云的嗓子已经沙哑,明明一丝力气都没有,却还全身颤抖着死死地盯着长孙馥。
长孙馥见长孙皓云这样,心里更加气愤,手上用力也更猛,将长孙皓云按在床上,扣得他一丝一毫也动不了,“上药!”
长孙皓云握紧拳头,若是现在有力气他一定杀了长孙馥!
而同时,楼伽正坐在凌霄宫阴暗的地牢里,那个叫清儿的人只将他关在这,喂了他一种毒药,然后竟然没人管他了。
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喜的是没受那些无谓的刑讯,少了不少皮肉之苦;忧,不必解释,如今身为砧板上的肉,怎么能不忧?
“吃饭吃饭,吃饭了。”看守的弟子拿着一只破木桶,里面饭菜都被放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别人吃剩的,或者说那就是别人剩下的饭食都倒在一起。
楼伽皱眉,这怎么能吃?
‘嘭’一只铁碗掉落在楼伽面前,一勺饭菜皆有的东西放在碗里,看守的弟子多一刻也不肯留,转身就走,毕竟这里的尸气和臭味太浓了。
想着一会儿不知道还有多少苦要受,楼伽终于还是拿起碗,连副筷子都没有,只能往嘴里倒。
试了几次,都没法把那团东西送进口中,却把那团脏兮兮的东西瞧了个遍,一块儿白色的东西被
藏在中间,竟然有张字条!
‘取悦长孙馥,偷出普罗神功’。
是娘的笔记,这普罗神功乃凌云宫立教之本,长孙馥要有多信任他,才能偷到手?
楼伽苦笑,那个娘,似乎从来也没担心过他的生死吧?刺杀凌霄宫宫主的刺客,活的希望有多大,娘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心理只有合欢教和她那些妖媚的可以让她采补的男人们。
不过是个棋子罢了,有什么挑剔的理由,仰头将那团东西送入胃中,至少这样能多挨一会儿,这世上若自己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就没人替他珍惜了。
闻谨怔怔的站在长孙皓云旁边,长孙皓云还睡着,刚刚一番下来早已经疲累的不行。闻谨只听说宫主与落霞殿主不欢而散,却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想着他可能受了委屈,就赶紧跑过来看。到了的时候长孙皓云正睡着,宫主早已经回了湖影湾。
帮他擦了头上冷汗,长孙皓云功夫比闻谨高了不少,这都没有被惊醒,可见长孙皓云伤的不轻。
闻谨也觉得她应该在长孙皓云醒来之前离开,可说什么也挪不动脚步。从前他们师兄妹亲密无间,日日一起习武学文,可现在——是该拉开距离了,只是闻谨的心竟然莫名其妙的痛。
“谁?”长孙皓云终究还是醒了。
“师兄,是我,你好些吗?”闻谨轻声回答。
听到是闻谨,长孙皓云不那么戒备了,动了动身子,不敢躺着也不能趴着,怎么都是疼,怎么会
好?长孙皓云苦笑。
“师兄,你——你别和宫主……”
“我明白,师妹,”长孙皓云一出声,竟把闻谨吓了一跳,她从没见过那么虚弱的师兄。而长孙皓云看了看闻谨,又继续说:“她若要娶,我便嫁,宫中事宜自当尽心尽力。只是,心在我这,不能给她了。”最后一句,长孙皓云说得有些孩子气,二十岁,本来也算不上什么大人。
“在你那?”闻谨却笑了,不着痕迹的提醒长孙皓云,“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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