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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子儿也不会给锦衣卫,等到锦衣卫折腾了两天,他自己主动开口打算用银子了解此事,对方却大话不惭的说要送他一桩富贵,到了这个地步,他不信归不信,对于真的拿点银子消灾,却是没有多少抗拒的心理了。
“天大的富贵!”钱无病肯定了一下,“不过,这桩富贵,单靠容翁和容翁的山西会馆,可得不来,得靠牛市的众多父老乡亲齐心协力,才有可能!”
容树伯看到他说的煞有其事的样子,皱着眉头,看着钱无病,却是不再说话。
“容翁暂且回去,几日后,钱某还会再设一次宴,只要容翁不要再将钱某的请柬当作废纸般收拾,钱某这就将山西会馆的兄弟叫回来,这会儿的功夫,想必那不法之徒,也逃到别的地方去了,兄弟们应该去别的地方找找了!”
“好!”容树伯点点头,不过是赴一次宴而已,就给这锦衣卫百户一个面子,“一言为定!”
“如此,有劳容翁了,容翁走好,虎臣,替我送送容翁,顺便叫兄弟们去湖广会馆,芜湖会馆那边转一转,那不法之徒,或许到了那边去了!”
笑吟吟的看到容树伯消失在自己的眼帘之中,钱无病微微笑了笑,有了这容树伯,那王树伯,张树伯之类的,还会少吗?难怪说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自己不过是小小的运用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权利,这些先前连正眼都不看自己的商人,也不是服软了么?
事实证明,在大明朝,嗅觉最灵的人,除了官员就是商人了,容树伯去了锦衣卫百户所一趟,山西会馆里顿时就风平浪静了,其他被锦衣卫骚扰得苦不堪言的主儿,立刻就留了心,这一下午,钱无病呆在百户所里,基本就没挪过窝,送走了一拨又一拨,话还是对着容树伯说的那番话,不管是迫于锦衣卫的压力,还是真的好奇这富贵的,一个个都满口答应,到时候钱百户的酒宴,他们一定准时到。
天色黑了下来的时候,钱无病送走了最后一个会馆的主事,至此,牛市十七个会馆的主事,全部到百户所里来转了一圈,钱无病同样的话,说了十几遍,也累的有些不行,瘫倒椅子上,看着身边的吴虎臣。
“虎臣,这事情,咱们要不要跟叔爷说一说!”
“不用了吧!”吴虎臣满不在乎的说道,“没准叔爷的人,就在这里看着呢,叔爷很看重你的,我看的出来!”
“是么!”钱无病一乐,不过想起王岳曾经的东厂厂公的身份,他还真有点相信吴虎臣的话了。
“嗯,等咱们做出名堂来了,在给叔爷说也不迟。”钱无病想了想:“走,咱们回家!”
刘子谷的父亲是南京吏部稽勋司的员外郎,和京师一样,南京的吏部也是有着文选清吏司、验封司、稽勋司和考功司的编制,不过这能干的事情,就不能比了,所以,他的这个员外郎清贵是清贵,却是没多大职权。
而在仕途上,刘员外郎没有助力,自身也没啥机缘,基本上也绝了往上走的心思了,如果不出意外,他大概就是在这个位置告老了,所以,对于自己儿子科举无望,反而折腾起那些商贾之事,他也不怎么反对,孩子大了,总归要寻个出路,做不了举人,有个秀才的功名在身,做个富家翁也是不错的。
可是今日,天一黑,儿子就被山西会馆的几个同乡叫了去,到了快宵禁的时候,也没有回来,他微微有些担心了。
儿子一向还算老实,虽然有些风流性情,拈花惹草的事情没少干,但是以他山西人的精明,他从不掺杂到那些麻烦中去,刘员外郎本来一儿一女,但是打在女儿小时候被拍花子的拐走之后,他对唯一的这个儿子,格外的上心,眼见儿子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他心想,这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派家人去会馆寻儿子,不料儿子却捎信回来,今日里就歇息在了会馆,原本他还怀疑儿子有事欺瞒着他,不过当家人说这是儿子当着会馆的容翁的面说的,他这才微微放了心,容树伯他是知道的,家里生意做的不小,前两年,还有个儿子中了举人,如今又在会馆里主持日常事务,有他的首肯,儿子应该没有什么事情。
就在他放下心来去安睡的时候,山西会馆里,刘子谷却是正面对着几个老人,细细的叙说着他和钱无病结识的过程。
当日他和钱无病在山西会馆前亲密的一幕,不少人都看见了,原本这回事情没多少人放在心上,可这两天事情一出,有人就想了起来,貌似,刘员外郎家的公子,好像和新来的那个锦衣卫百户认识。
容树伯一听,哪里还没有将刘子谷连夜召来的道理,这做官做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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