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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那个喊冤?这是在营地,如果在战场上这就是见死不救,要按律斩首的!”
林海疆并没给这些进了大营才勉强学会写自己名字的汉子们那些不抛弃,不放弃的高深理念,他只是从最简单的地方教会这些未来的‘军人’,如果你看见了同袍受伤而无动于衷的话,那么有一天你受伤也会同样被抛弃。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说起来很简单,但是做起来却很难!
1853年11月11日,传说中的光棍节,大鹏镇的电报线也终于在林海疆的强烈要求下修好了,可是让林海疆郁闷的是这是条通往两广总督府的单线。
林海疆大鹏练兵也足足二个多月了,按惯例林海疆放了获得优胜的丁字营去广州,但是没过多久他盼望的电报机终于有消息了,二把刀译电员鼓捣了半天才告诉林海疆道:“可能、大概、不一定很准确,总督大人请您过去一趟!”
林海疆狠狠的瞪了电报员一眼,随即吩咐王东旭道:“给我看着这丫,让他熟悉业务,如果我回来以后他在鼓捣不明白,就拖出去打一百军棍!”
译电员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也搞不清楚守备大人到底是不是拿他消遣?那军棍可是碗口粗的黄梨木啊!不要说一百了,三、五下打死人也不稀奇啊!于是急忙上心起来。
林海疆多日以来的预感终于被证实了,他的一个营头外出的397个连营官带兵在总督府大院哎呦哎呦的躺了一地,营官徐大伟正在满地打滚。
叶名琛落座中间,柏贵、穆克德讷、哈尔德三人分座左右,叶名琛面无表情的喝着茶水,柏贵、穆克德讷、哈尔德等三人则是怒气冲天,恨不得将在场的官兵连同林海疆生吞活剥了。
叶名琛缓缓放下茶杯,从袖口中掏出手绢装模作样的擦了擦嘴道:“三位大人,林守备来了,你们口口声声要我给你们一个公道,在这里你们就说说吧!”
“老子我说个屁!”穆克德讷狠狠的瞪了叶名琛一眼,柏贵也重重的哼了一声,唯有哈尔德大声道:“林守备,你对这纵兵行凶作何解释?”
林海疆微微一笑道:“哈大人你急了不是?难道我的兵侮辱了你的小妾不成?哪个?是哪个干的?”
林海疆装模作样的踢了地上几个伤兵,几个人配合得恰到好处,嗷嗷直叫。
哈尔德脸色铁青道:“与本官无关!”
“与你无关你着什么急啊?没看见我才进来吗?我知道个屁啊!”哈尔德顿时被抢白得脸色发白,径直将目光投向叶名琛。
叶名琛佯装咳嗽了一下道:“林守备不得无礼!”
林海疆打了千回复道:“回禀大人,卑职比不得几位将军兵多将广,就仅仅这区区三千人马,还是大人呕心沥血从手指缝中抠银子练出来的兵,这兵还没练好,就被人殴打成这般模样,请大人给卑职做主。”
林海疆旁总督府的赵书案处得知给自己的二十万两银子和购买枪炮一事,叶名琛竟然将自己珍藏的胡东学的扇面等几副书画忍痛割爱了,自己卖古董字画给朝廷练兵,恐怕叶名琛也是这大清国内的头一份了。
仅此一点林海疆自愧不如,他虽然也是贴了全部身家,但是他的目的在于造反自立,也可以视为是一种风险性极大的投资。
不过林海疆一提到呕心沥血从手指缝中抠银子练兵,叶名琛就想起了自己的扇面,在场的柏贵、穆克德讷、哈尔德等人也无不侧目。
第五十一章 认罪伏法
叶名琛也觉得有些尴尬,只好略微拱了拱手道:“为圣上朝廷略进绵力而已!”
既然提到了当今圣上,柏贵、穆克德讷、哈尔德等人不得不起来拱手道:“叶大人高节啊!”
柏贵此刻心里这个气,如果叶名琛自己掏腰包给朝廷练兵这事被朝廷的清流王羽廷这伙子人知道了,恐怕以后圣倦就会更浓了,如何将这好事变成坏事那?柏贵开始动起了心思。
而一旁的穆克德讷却一声大吼,吓得柏贵一身冷汗。
穆克德讷对林海疆怒道:“你的兵同我的辉字营、镇字营和广字营人马在广德苑外面打成了一团,后来柏贵大人出动了二个巡抚的标营依然没弹压得住,最后是叶大人的督标才镇压下来,今天如果不砍了主事的几个人的脑袋,我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就是到了皇上那里我也要讨个公道。”
穆克德讷开了第一枪,柏贵也急忙附和道:“我手下二营伤了四百多人,哈大人的水师缇骑营也伤了百多人,穆克德讷大人的辉字营、镇字营和广字营几乎全军覆没,不信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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