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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做什么,你只管告诉我,他要我做的,即便不要性命,我都会去做,可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他坦诚相待。”沈映菡冷然开口,脸上的表情和她的声音,都冷的没有半分温度,嘴角尽是苦涩自嘲到极致的苦笑。
胸口还在一阵阵的痛着·,可怎么也抵不过那个心心念念爱着的男人,欺骗她来得更痛,从来,他都没有对她坦诚过,为她好而做的事,他从不肯解释,如今,他的天下江山需要她,只需一句话而已,她都赴汤蹈火的去做,可他偏偏吝啬的连一句真话都没有,宁可用一封密折演戏,都不肯坦诚以对。
有生以来,她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受到,即便是枕边最亲密的爱人,原来,也可以隔着这样遥远的距离,欺骗,隐瞒,吝于解释,当她把自己全身心的奉献给他时,却那么绝望的发现,那个男人,从未对她坦诚过。
“映菡,你听我说……”萧音沐还妄图解释什么,可沈映菡再也不想听下去,挥挥手打断他,有气无力的漠然说:“我累了,求你,让我休息一下,不用再费心哄骗了,你们的江山,你们的天下需要我做什么,我会做的,现在,请放过我,让我休息哪怕一夜,可·以吗?”
【作者题外话】:凌晨夜深人静写这一章,竹子很纠结,自己也分不清楚,这样的结果,究竟该是谁的错,是沈妹妹要求太高,太任性了,还是夜清梵实在太不坦诚,对枕边的爱人玩心眼,刻意欺瞒?每个人都有许多的不得已,在爱情里,究竟是理解更重要,还是坦诚更要?你们的意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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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是朕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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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映菡面朝里,用被子紧紧裹住身体,仿佛拼了命的要把自己缩成一团,塞进被子里藏起来,这样才可以找到安全感和归属感似得,不断哀求他的声音,已经是错乱的。。
这样的她,让萧音沐一阵阵的心疼,想要给她一个怀抱,让她安心,可他知道,这一刻,连他都已经不再是可以让她安心的人,谁都不能帮她,他只好攥紧拳头,缓缓后退,在心里不断的祈祷,她能坚强一点,能熬过去。
而于此同时,正在皇宫熬夜批奏折的夜清梵,心口忽然传来一阵剧痛,眼前飞快闪过沈映菡惨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她用那样哀怨失望的目光望着他,然后转身走远。
手中的笔应声被折断,看着断为两截的笔,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慢慢涌上来。
这一次,他是否,太过分了?
听见响声的林谷快步进来,见状,忙换了一支笔递过去,收起那支断笔,恭敬道:“皇上可有吩咐?”
夜清梵握住手里崭新的笔,只觉得还是一阵阵的心惊肉跳,看着林谷低声问:“若是朕需要皇后为朕去做一件事,又担心告诉她事情,她为难或者不愿去做,故而朕用些手段骗她去做,朕这样是否错了?”
“奴才惶恐,皇上是天子,天子怎么会错?”林谷被夜清梵突然的自我认错吓到,赶紧惶恐的跪在地上,颤声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后娘娘与皇上感情再好,也是皇上的臣子,皇上要她做,岂有不做之理。”
夜清梵看着慌乱的林谷,无奈的叹口气,让他起来,心知跟他也谈不出什么结果来,可他此刻半点看走着的心情也没有,索性放下笔,想了想,低沉吩咐:“摆驾昭阳殿。”
顾夕颜早已经睡下,忽然听说皇上圣驾正往这边来,慌得赶紧起来穿了衣服,匆匆挽了头发,到门外站着等候夜清梵。
“臣妾见过皇上。”远远的看见夜清梵在几个宫人的陪同下,正缓缓过来,忙跪下请安,夜清梵一抬手示意她起来,一边往里走,一边淡淡吩咐林谷:“将朕方才问你的问题,告诉和贵妃。”
林谷领命,待明雨搀着顾夕颜起来,才挥挥手让其他人都退开一些,低声对顾夕颜重复一边夜清梵刚才说的问题。
“这皇后娘娘已离开半月了,皇上今儿怎么突然想起这么个问题来?”林谷说完,十分不解为难的看着顾夕颜道:“连毛笔都弄断了,还请娘娘劝劝皇上。”
顾夕颜听了林谷的话,不由得微微蹙眉,一边沉思,一边往里走。
夜清梵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沉思,顾夕颜走进去挥退所有人,亲自倒了杯茶放在他手边,只是安静站在一边,并不说话。
就这样沉默了许久,夜清梵才疲惫的开口:“夕颜,你说,可是朕错了?”
“恕臣妾直言,皇上担心娘娘不肯做,很明显是对娘娘信任不足,这一点,以臣妾对娘娘的了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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