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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大伤的左临风了,不过两三天工夫,他已在伤病交煎中高烧不止,陷入半昏迷的状态由。
烧得迷迷糊糊之际,马队突然惊嘶停下,一个死气沉沉的平板男声在左临风恍惚中说道:「你们给我退下,帝君由本使接管!」
那男子语声刚才停下,数人先後惊呼起来:「百魔刀!」「破玉使!」
「既知本使驾临,你们还不留马退去!」破玉使死板的语声里尽是浓烈的杀机,众人不自觉的勒马後退。
「破玉使此举似乎有违规矩,况且押送帝君事关重大,倘若有何闪失,属下等担当不起。」火行旗主赤扬抗声道。
「你们既知事关重大,那就更应将帝君交由本使看管,谁有异议,先问我的百魔刀罢!」
「可是…」赤扬才说了两字,眼前斗然魔光一闪,连反抗也来不及,人已被劈下马来,身首异处!
「退下!」魔咒一样的喝声在众人的惊呼中闷雷般响起,看到这一刀之威,众人再不情愿,也知无法对抗,只好骇然後退,只留下左临风和两匹骏马。
一身纯黑的破玉使足不沾地般移到马前,绑在马背上的左临风满身血汚狼籍,琵琶骨上垂下两条触目惊心的锁鍊,他昏沉中仍无法抑止的咳嗽声,刀尖一样扎在破玉使的心上…
「为甚麽?你本是最强的人…为甚麽偏要舍弃力量?」破玉使魔焰闪烁的眼中闪过难以索解的神气。
半晌,左临风只觉有人削断他身上绑缚,可是早被绑得全身麻木的他已经不能动弹,绳索一解,他的人立时从马背上跌下,被那人抱个满怀。
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味,但左临风的心却直沉下去,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全都听得明白,他不愿去想,但最後仍忍不住勉强张开焦裂的唇皮,问:「雩?!」
那人没有回答,长著簿茧的大手微颤著摸到他滚烫的额角上,怜惜而悲伤,左临风更没怀疑,心头猛地像被冰针刺中一样,全身冰冷,即时昏了过去。
「风少!」
六十九。 将错就错(1)
「人说断玉山庄秋雨愁的易容术如何了不起,看来也不过尔尔…」
躲在一旁偷听的立秋听到此处,低声叫起糟来。猫猫悄悄问:「糟甚麽?」
「那个秋雨愁是四公子之一,猫猫,我们要想法子救他!」立秋在猫猫耳边急道。
「让我看看来的是甚麽人再说。」猫猫往外张望了一下,不料就这麽一下动作大了,立时被人发现,喝道:「谁!」
猫猫没法,只好向立秋摆手示意他留下,把些树枝草叶插到头上,抱起铁貂和一头小貂,装出从前的疯颠模样,硬著头皮从树丛中跃出,只见在场的有啸天七老之一,严岳和八名地煞围著身上染血褚灵飞攻击,却不见立秋说的那个秋雨愁,猫猫心中奇怪,人却飞也似的闯入战圈中向其中一名老者,傻笑叫道:「爷爷!」
那老者没料到跃出来的竟是猫猫,虽然奇怪,戒心倒是放松下来,沉著脸道:「猫猫你怎会跑到这里!」
猫猫装作甚麽也不知的呆样,碍手碍脚地乱走,弄得八煞的围攻也无法继续,他却怯怯地,扁著咀道:「猫猫认不得路,爷爷,带猫猫回去,猫猫肚子饿了,喵!」
严岳瞧著插满一头乱草,还有两只貂儿在头顶肩膊上乱爬的猫猫便满心怒气,骂了句:「颠子滚开!」
「大哥哥!爷爷生气了!喵!」猫猫慌里慌张的缩到「褚灵飞」身前发抖。
被围攻正急的秋雨愁莫名其妙地得了个喘息机会,他一看到猫猫的容貌和双眼,便知他是左临风疯了的弟弟,他到青冥峰後,也曾打探猫猫所在,谁知抽身暗访时,猫猫已不知去向,现在他突然现身,自己却被揭穿身份,自身难保,怎样才能带同猫猫脱身,可真是个天大的难题。
「猫猫!那个奸细不是你的大哥哥!别在这里碍事!」严岳喝道。
猫猫被严岳一喝,吓得放声哭了起来,连跌带滚的爬到严岳身前,拉著他的衣袍大哭:「别打猫猫!爷爷!别打猫猫!」
疯颠的猫猫,严岳根本没有放在眼内,只是嫌他碍事讨厌,举脚便想将猫猫踢开,不料猫猫抱著他的腿甩也甩不开来,眼泪鼻涕黏答答的流到严岳袍襟下摆上,严岳厌恶之极,想也不想的俯身抓他後领,不料未抓上猫猫,先被他头上的铁貂窜出来,嗖的赏了他一爪子。
严岳吃痛,顺势反掌劈向铁貂,谁知这灵巧的小东西飞也似的跳到半空,避过严岳的一掌,还张开皮膜在空中乘著掌力滑翔,示威似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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