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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同时气结。
一阵没有曲词但动听无比的歌声遥遥响起,悠悠传入立秋耳中,空灵有若天籁的清朗歌声,跌宕随意但馀韵无尽的曲调,立秋不用听第二句,已肯定那是左临风在唱歌,立秋急忙睁眼,草堆前那个竹杖青衫,秀逸无双的人儿,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左临风还是谁?
「瞎小子…」大喜过望的立秋才嚷了一句,左临风先伸手按著他的嘴唇,像清风一样纵身投进立秋怀内,温柔地在立秋耳边呢喃著,低声诉说别後对立秋的思念和歉意,立秋就算有多少怨气不满,一旦人在眼前,怨气早丢到九天之外,宠他还嫌来不及,连话也忘了该怎麽说,只懂抱著心爱的瞎小子傻笑不已,爱怜地轻轻搔抓他的头颈,左临风舒服地伸伸脖子,像往日一样猫儿般腻在他怀里,任由立秋搔抓抚摸,他搔不了几下,再也按耐不住心中情火,转而往他的脊背爱抚起来,一边摸一面撩起他的後襟,探手到他的後腰上使坏。
「嘻嘻…别挠挠,好痒…」左临风低笑著缩了一下。
「嗯…我偏要挠挠…谁叫你这麽可恶…不许你…喜欢别人…瞎小子…」立秋挺了挺身,挨贴怀内人温暖修长的身体起劲地挤磨了几下,作怪的手继续向下,摸得更放肆了。
「瞎小子?他是谁?喵!」『左临风』在他正摸得高兴时问。
听到「喵!」的一声,立秋的好梦马上惊醒了几分,张眼一看,那里还有左临风的踪影?说话的是猫一样蜷在立秋怀里的猫猫,由於山上苦寒,每到夜里更是奇冷难熬,猫猫的被铺又残破单薄,不挤在一起取暖的话,立秋便冷得连觉也睡不著,谁知他「春梦」正浓时,竟然不知不觉地错把猫猫当成了他的兄长,搂著他照板煮碗的厮缠亲热起来。
「哥哥刚才閤著眼说话,嘻嘻。」猫猫的碧眼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比白天看起来更像猫眼。
「我…说梦话了麽?」睡迷糊了的立秋甩了甩头,已记不清楚刚才究竟做了个甚麽梦。
「你刚才挠猫猫的痒,又叫瞎小子甚麽甚麽的,你在跟他玩儿麽?喵!」天真如孩童的猫猫一点也不晓得被立秋占了便宜去。
立秋面上一红,这才赫然发现右手不但仍探在猫猫裤子里,还摸到他的屁股上!自己裤裆里的小弟却不知何时变得雄赳赳起来…「天!刚才…刚才…不是当猫猫是瞎小子,对他出手了罢?」立秋越想越怕,惨叫一声,连爬带滚的窜到角落里,拚命地捶著石地哀嚎:「我卑鄙!我下流!我不是人!瞎小子!我对不起你!我…我竟然…竟然想对你弟弟…我该死…」
完全搞不懂立秋在鬼叫些甚麽的猫猫搔了搔头,跳上前去,有样学样地跟著立秋在草堆上乱捶,捶得乾草四下乱飞。
立秋乾嚎乱叫的发泄了好一会,转向猫猫奇道:「你在捶些甚麽?」
猫猫起劲地打著草堆回答:「哥哥不是生那些乾草的气麽?它们不听话,猫猫帮你打打!喵!」
立秋无力,呻吟一声,趴在乾草上不知该说甚麽才好,偏生猫猫不知死活,猫扑耗子似的一下扑到立秋身上蹭了又蹭,揽著他在草堆上一时由左边滚到右边,又由右边滚前边,滚得立秋头晕眼花,身体在剧烈的摩擦下,他的小弟越发不听话了。
「不要啦!猫猫!」尽管立秋叫个不停,猫猫还是继续滚了数圈才肯停下,一个翻身压在立秋身上笑道:「不玩了,睡觉儿。喵!」伸脚挑起条破毡子一甩,兜头盖著二人,自己一头躲到立秋怀内乱挨乱钻。
在猫猫咯咯的笑声中,立秋狼狈万状的爬到毡被外,满面通红的弯著腰缩到一旁喘气,可是他缩也没有用,猫猫怕冷,立即追了过来,不由分说的死粘著他,打了个呵欠道:「好冷,别捉迷藏!」
猫猫那副倦懒可爱的样子,真的很非常非常地像云雨过後的左临风啊…
五十二。 捉鬼火(4)
立秋心中一荡,瞧著猫猫有点神不守舍之际,猫猫已手脚并用地把立秋这个「活暖炉」箝个结实,又挨又挤的搞得立秋的小弟硬得铁柱也似的,猫猫觉得下腹热热的有东西顶著,望了望立秋那凸起来的地方,像发现宝藏似的笑著大叫:「哥哥肚子里偷偷藏著火炉子,好暖!猫猫也要暖暖!」爪子一伸,一手往立秋裤裆里的「火炉子」抓去!
「我的娘!」立秋没命价的往後缩,但仍被猫猫抓著「火炉子」搓了几下来「暖手」,搓得立秋差点连救命也叫出来,要甩开猫猫又不够他力气大,心想这样子搅下去早晚出事,最糟的是猫猫根本不懂问题在哪…
「对啊!捉迷藏!我们捉迷藏!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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