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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巧的是我确实每天都看波里希的专栏,而且我对那些名字记得相当清楚。他没在任何材料里提到过你的名字。现在,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为了赢得时间,她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吧,”然后她对他说道,“我——想我是在说有关那盘录像带的时候露馅儿了。我的名字叫阿林…卡弗,但是我不是给波里希干活的。我是给维加参议员解决麻烦问题的高手。我们听说了一则有关用假录像带诽谤他的谣言,而且在帕克斯顿把录像带给波里希之后,波里希的一名工作人员把这个情况泄露给我们了。我的搭档成功地将波里希派出去把接领东西的人吸引开了,然后我就替他到这里来了。你看,你和帕克斯顿在乎谁给你们付钱吗?录像带是假的,但是媒体可能因为这个而把这位参议员钉上十字架,所以我们很愿意为保守这一秘密而付出代价。”
“确实是假的。你们这些虔诚的信徒都以为乔治…维加可以使那些老不死的六十几岁的人与西班牙人,黑人,女权运动者,印第安人以及孩子们重修旧好,再次团结起来,那你们就都要发誓直到死都不说出这盘录像带是假的,这样的话你们的儿子就可以在1984年当总统了。除非录像带不泄漏出去,否则维加就走投无路了。你知道的。”
“跟你谈政治没用,”她冷冷地说,“拿着钱离开这个房间,现在就走。”
“别着急。”他拿着枪指着她懒懒地晃动着。“你看,我还是不明白你究竟是谁,女士,不过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谁。你不是为乔治…维加干活的,但是我却是。”
她脸上现出惊恐之状,而且好像被他打了一下似地猛地往后一退。
“帕克斯顿不只往华盛顿打过一次长途电话说有关录像的事,”那名男子解释道,“他提供给维加的价钱和他想从波里希那里得到的一样多。我是个怀俄明人,所以参议员让我从他的班子里脱离其他工作并请我从帕克斯顿那里取回录像带。我这样做了。没有用钱,而是用的力气。但后来我决定继续让帕克斯顿和波里希保持约会,希望我能查明波里希到底在打参议员的什么主意。现在,你是跟波里希在一起而不是跟维加在一起的,所以在我生气并艰难地向你问话之前,你要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以及你的任务是什么。”
他向她轻轻迈近了两步,他一边走一边用指头压紧了25毫米口径手枪的扳机。
“把那个玩具拿开,”她平静地对他说,“在你发现自己身处困境之前。”她小心地把手伸进短上衣,掏出一个有铰链的皮革证件盒,打开后伸出去好让他能看见金盾和身份证。
“哦,天那,”他嘟哝道,然后缓缓地把枪放到了梳妆台上,“你为什么不说你是联邦调查局的特工?”
“呃,一个人的忠诚并不是正确地写在公告牌上的,”她告诉他,“联邦调查局也听到了有关录像带的传闻,并且我的工作就是消除这起传闻。在帕克斯顿提出向波里希提供录像带的时候,波里希班子里的一名妇女把这一消息透露给了联邦调查局。我在说到我的搭档截获了波里希的信息时我讲的是真话,而且我就是替他到这里来的。再过两分钟我就会阅读你的权利了。看录像带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要么维加因受贿受到起诉,要么犯罪集团的某些头目因敲诈受到起诉。我并不认为你因为从帕克斯顿那里劫持录像带而违反了任何联邦法律,不过我将从这一刻起开始保存这盘录像带。”
“我对此并不敢肯定。”他冲她笑了笑,伸出手去摸超长的牛仔皮带,并将其从皮腰带上解了下来。从空皮带的里面他掏出了自己的一个皮制的卡片盒并对着她轻弹了几下。“我对联邦调查局十五年来最讨厌的就是,”他大笑一声,“两个特工像这样玩猫和老鼠的游戏。是的,我是从另一方面来处理这件案子的。星期五晚上我在拉勒米接到了帕克斯顿并且决定让他和波里希的送信人保持约会,我当时心里抱着以为可以得到用来对付波里希的什么东西的一线希望。他写过好多联邦调查局不喜欢的专栏文章。”
“干得不错,”她说道,“你一直在骗我。我不可能去猜想你是联邦调查局的人。”她慢慢地走近他,几乎是带着一副挑逗的样子,直到离他放枪的梳妆台的一角只有两步远的地方才停下来。
她突然伸手抓到25毫米口径手枪的同时他的手抓住了她的喉咙。
第二天早上,在这名清洁女工走进来打扫114号房间的时候,她发现了两具拧在一起的尸体——男的被一把25毫米口径手枪在近距离以内射死,女的被勒得窒息而死。警察局很快判断出发生了什么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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