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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做,这将是对我的国家的背叛。”
“詹金斯女士,你是一个律师,一个律师首要的,实际上也是她惟一的责任是对委托人负责。我向你保证,只要我的使馆听到了我被捕的消息,也就是几天的时间我就会被释放。他们会拿你们的一个间谍来交换我。不管我被耽搁多久,我拿到的情报将会传过去的。”
“那么你为什么不给你的使馆打电话?”
“詹金斯女土,如果我从巴尔的摩监狱的牢房里给俄罗斯大使馆打电话,窃听那里所有电话的联邦调查局的人将知道我的存在。这将变成一桩国际事件。想想舆论吧!‘俄罗斯间谍在毒品谋杀中被扣留’。我希望避免发生这种情况。”
盖达还希望不让她知道,一旦他被捕的事公开了,即使不是全部,他的一些联络人将无疑会暴露出来,使他的许多工作前功尽弃。
“詹金斯女士,如果你按我说的做,你将不仅履行了你对委托人的义务,而且,当我被交换的时候,你将对帮助从俄罗斯监狱释放一个美国同胞负有责任。还有我提到过的将用现金支付的律师费问题。”
詹金斯好像被说服了。“吉文斯先生,如果我要帮助你的话,我必须要确切地知道你需要我做什么。”
盖达如释重负般地叹了口气,他就美国司法系统的公正和它的律师们的贪心默默地感谢他一度失去了信任的上帝。
他对詹金斯说:“我需要你拿上我的物品,就是当他们带我送来时值班警官从我这儿拿去的那些,到华盛顿我的使馆去。在我的钥匙环上,有一把标有‘康多海洋’的钥匙。告诉他们那是哈福大街理查森体育俱乐部里302号衣帽柜上的钥匙。”
“衣帽柜里有什么?”
“你需要知道吗?”
“我想不需要。我猜是些文件的副本,计算机磁盘,还有你的联络人为你弄到的别的东西。”
“差不多,詹金斯女士,差不多。我确信我不需要提醒你,作为我的律师,你不能把我刚才告诉你的泄露给任何人。”
“盖达先生,如果我是你的律师的话,我是不会的。”
听到有人使用他的真名,盖达非常吃惊。在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之前,詹金斯又继续说了下去。
“回想一下,我一次也没说过我是你的律师。当然,法庭永远都不会接受这种区别,但是你所告诉我的将永远不会用于法庭。”
“联邦调查局?”
“对了。你登记之后15分钟时我们就知道你是谁了。我们有许多俄罗斯间谍的指纹,多亏在莫斯科有我们的人,他们可以进入你们的系统。巴尔的摩警局有一台指纹计算机和我们的连着。如果你的指纹在他们的或者在马里兰州警察局的机器上找不到的话,他们就查我们的,瞧?”
“为什么用这样的诡计?”
“我们抓住了你,就可以知道你的联络人的名字了。我们所需要知道的是那份你还没有传过去的情报放在哪里。你本不会告诉我们的,而且也不可能找得到,因为当你找到新的藏身之处时你有可能精明地使用另一个名字。”
“你们怎么知道我会让我的律师帮助我?”
“你不是第一个试图利用律师和委托人特权的罪犯,你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这值得一试。”
“那么现在会怎么样?我可以给我的使馆打电话来解决我的释放问题吗?”
“你将被移交给巴尔的摩市的拘留所。你可以从那儿给你的大使馆打电话。他们可以同巴尔的摩的州检察官一起安排有关释放你的具体细节。”
伊凡…盖达早就学会了接受失败,然后继续下去。现在该到回家的时候了。在谈判进行期间,他还得在牢房里再待一两个晚上,不过很快他将搭乘飞回莫斯科的班机。他虽不会受到他所希望的像欢迎英雄那样的迎接,但是他干得还算说的过去。休息一段时间之后,他还会接到新的任务。
两小时后,负责她这个部门的特别代理人查阅了从盖达的衣帽箱里取回来的材料,德博拉…詹金斯在旁边观看着。
“逮了一条大鱼,詹金斯,干得不错。有了这我们就可以堵住伊凡朋友的联络人所造成的漏洞了。”
“谢谢,但是给他自由是我们的耻辱。”
“我们不需要他了,我们也不会给他自由。”
“我们不给他自由?”
“是的,我们不给他自由。大约在你和他开始谈话时,我让B。P.D发了一份新闻稿说:卷入到女孩被杀事件中的那位俄罗斯侨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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