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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路走来,永远不忘开心地宠爱过自己。
我们,永远为自己而骄傲,为自己而欢呼!
楔子
就在那一年的中午,太阳照例火辣辣地当头照,田侨里里民们头戴斗笠,脚踏在被晒热了的田沟里,汗水就像关不住的水龙头哗啦啦地飙出来。
大片大片的田里的稻子随风摇曳,金黄色的稻穗被风吹得微微弯了腰,远处蛙鸣呱呱清晰可闻,好热的一个天啊!
“阿土伯,今年的收成看样子不错呢。”
“是呀,咱们田侨里别的什么没有,就是西瓜大、稻米多……”阿土伯晒得黑亮的老脸上又是期待又是感慨。“但是大盘商一来,还不是被杀价杀得惨兮兮,种田没前途啊。”
“唉,不种田,我们还能做什么呢?总是祖先留下来的地,可是去年我一甲地的收成还不够儿子缴大学学费,可怜哦。”阿康叔也摇了摇头,“如果种田可以纯粹当兴趣就好了。”
“作梦比较快啦。”
就在这时,一辆黑亮的宾士轿车缓缓驶近,在离他们不远处停下,一名西装笔挺、身材高姚的年轻人自车里走了出来,环顾四周。
“那人是谁家的阔亲戚啊?”
“哎哟,田侨里哪家会有阔亲戚啊?我福叔公在这里住了快八十年,怎么会不知道?”
里民们惊疑好奇地议论纷纷。
三天后,有人以七十亿新台币收购田侨里所有田地,预计盖远东第一大科技园区。
一夜之间,田侨里淳朴却苦哈哈的里民们全成了暴发户!
包括他们的子女,剎那间自工厂黑手和文具店店员摇身一变,成了大少爷和富家女。
其中三则浪漫奇怪的爱情笑话故事,也从这一刻诞生——
第一章
她有很多外号。
死要钱、绝代奸商、爱卖达人、相似度九十九女王、闪条子小霸王……都是其中之一。
她的工作是卖衣服,最爱是卖衣服,嗜好是卖衣服,擅长还是卖衣服。
她是——
“张宝贝!条子来了!”
惊慌失措的男人大叫一声,迅速动手包起地上摊开来的A级LV包包,只不过那个V字印得怪怪的,怎么看都像个P。
身穿蓝色T恤,白色七分裤和红色球鞋,绑着马尾的女孩跳了起来,二话不说,砰地一声将大皮箱阖上,拎着就跑。
哔哔哔!
“不要跑!”
警察气喘吁吁地追了过来,逮到了几个手钝脚慢的“逊卡”,精明厉害如宝贝者,早就一溜烟不见人影了。
“呼……”她抱着大皮箱左闪右窜地逃入小巷子里,边跑不忘边惊恐地回头望,看看条子伯伯有无赶上。
幸好,条子伯伯今天不贪心。
宝贝喘着气,全身沸腾窜流的肾上腺素渐渐恢复平静,总算能够稍微放松下来,一屁股坐在大皮箱上。
“还好没被当场活逮,否则我今天一整天赚的还不够缴罚单。”她用手搧了搧麻热的头脸,小脸露出愉快得意的笑容。
看来她跑警察的功力一日比一日进步了,不再像以前一样,每个月都被迫集满三十张罚单,“乐捐”血汗钱给警政单位。
如果她有自己的店就好了。
这个念头第一千零一次地浮上心田,但是沮丧也第一千零一次地敲醒了她的痴心妄想。
她拿什么去开店?就凭银行帐户里的三千两百五十九元吗?
连印广告传单都不够,更别说是租金、装潢、批货、进货……
“我的店啊——遥遥无期啊——”她哀号一声,心酸难禁。
午后的骄阳依旧露出大笑脸热力惊人,全然不知“民间疾苦”。
更惨的是,宝贝抬起头,忽然看见两名异常眼熟的条子伯伯嘿嘿笑着朝她走近——
“就不信你多能跑。”
台南县小志乡乌龙镇田侨里三十号,是张宝贝的家。
很平凡、很简单、很淳朴、很……老旧。
褪了色的红瓦灰墙已经走过六、七十年的时光,想不旧也难,尤其田侨里每户人家都是穷农夫,守着祖上留下来的几亩田地耕作过活,秋收的时候吃得饱就已经偷笑了,哪来多余的钱替房子打扮妆点新门面?
饶是如此,平凡却有平凡的好处,老旧也有老旧的韵味,田侨里家家户户门前若不是种了雪白点点、幽香阵阵的桂花树,就是大红艳艳热情奔放的朱槿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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