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4/4 页)
够单独一人外出吗?”东宫连城问。
平维时点头,“只是走走路或小跑一段这种程度的事,是没问题的。”
傅舒夜抬眸,凝视着他,道:“上次我问过有关儿肝一事……”
平维时垂眸,道:“是。”
“我现在再问同样的问题,你知道关于儿肝的事吗?”
平维时紧闭着嘴,默不作声。
“你知道吗?”傅舒夜又问,似乎很有耐心。
像是下定了决心,平维时望着傅舒夜,道:“知道。上次向您说谎,很抱歉。因事情重大,我实在说不出口,只得说不知道。”
“我明白。”傅舒夜淡淡一笑,“不过,目前已非隐瞒的时候了。”
“是。”平维时在椅子上调整了一下坐姿,道:“家父用了儿肝。”
东宫连城皱眉,望向傅舒夜,“那到底是什么?”
“取出母亲胎内的婴儿,吃其肝脏。”平维时代为回答。
“什么!”东宫连城大惊。因为太过震惊,一时反而说不出话来。
“家父吃过婴儿肝脏。第一个肝脏,差点是我儿子的……”
平维时目中闪过悲痛之色,虽然心里并不平静,但语调还算平缓。他道:“二十年前,家父患上恶疮,医师祥仙来为家父诊断……
“这是极为恶性的毒疮。”祥仙说。
“有治疗方法吗?”家父问。
“有。”祥仙道。说毕,他紧闭双唇,面无血色默不作声。
“什么方法?既有治疗方法,就快说!”家父着急道。
“可是,这个……”祥仙吞吞吐吐,似乎有难言之隐,“这是种不能被常人接受的药。”
“是什么?”当时我也焦急于家父的病情,忍不住催促。
“儿肝。”
“儿肝?!”
“是。自母亲体内取出还未出生的胎儿,用其肝脏做药。”
“你说什么?”平胜真大叫。
“除此之外不无他法。”祥仙道。
家父又开始痛苦的呻吟。他的头部流出脓水。
那是两年前跟神将军交战时,被神将军长剑刺出的伤口。
伤口迟迟不痊愈。
一度曾即将痊愈,但伤口还未全部愈合又裂开了。而在新伤口将要愈合之际,又再度裂开。很难痊愈。
每次都在即将痊愈时,一不小心那伤口又裂开。
这事反复再三。
之后,在伤口痊愈前,四周的肉开始红肿溃烂并长脓。
脓包逐渐扩散,变成恶疮。
右半边的脸溃烂的简直要生出蛆来,甚至连下人都认不出家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