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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费了很大功夫偷偷保下了年幼的颜逸寒,然后将他送到穆丞相府安插为棋子。
颜逸寒从五岁起便开始给三岁的槿木当小厮,然后配合着临帝,一步步将现实变成如今的模样。
穆丞相倒了,颜逸寒成了最大的功臣。加官进爵,金银赏赐。
其中的细节我自然是不清楚,也没兴趣知道。
我要说的,是槿木与颜逸寒之间的故事。
槿木能活下来,是颜逸寒向临帝祈求的。可笑的是,将槿木送到我这枫雪楼,也是他的请求。
或许在他心里,一直都是恨着槿木的。
因为槿木一直以他的爹爹为豪,一直被穆丞相宠着。
单纯干净,所以更让人想要毁灭。
我将这一切全都告诉了槿木,然后告诉他,如果他想杀了颜逸寒,我随时可以帮忙。
槿木什么话都没说,眼神空洞地如同一个破碎的瓷娃娃。
我好心情地告诉他,今晚会拍卖掉他的初夜,然后就去睡觉了。
夜了被寒清唤醒,枫雪楼里已经来了不少达官贵人了。
大奸臣之子的滋味,当然可以为我枫雪楼引诱不少的人来。
不过,我已经可以预见槿木的归属了。
所以我才只是待在自己的阁楼里,听着寒清的汇报,然后在知道槿木的初夜被颜逸寒重金买下的时候笑到肚子疼。
那天夜里,枫雪楼只留了颜逸寒这么一位客人留宿。
我独自看着阁楼里的窗棂,好心情地坐了一宿,听了一宿楼下的动静。然后在第二天一大早,听到颜逸寒摔门而去,在那个充满着精液与血液气息的屋里看到了一个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槿木。
那天我是亲自伺候了槿木清洗的。
抚摸着那具透着毁虐气息却依旧美丽的身体,我一直笑着,然后问他:“要不要我帮你杀掉颜逸寒?很简单的。”
槿木第一次正眼看向我,然后浅浅地笑了。
那抹笑,在那张苍白的脸上显得异常惹人怜爱。
我听到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不,我要我们都活着。”
我的确讶异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却也看得出这句话并不那么简单。
是的,他要他们都活着,都活的比死还要痛苦。
我听到了他们昨晚的一切话语,包括槿木问颜逸寒为什么这么做;包括槿木问颜逸寒有没有爱过他;包括颜逸寒说,他恨他。
“我知道他恨我。可是我也知道,他爱我。”
这是后来槿木对我说的。
第二天起,槿木就开始主动接客,甚至没有等身上的伤恢复。只要有钱,来者不拒。
而那些钱,他一点都不要。
他说这算是对我的谢礼,谢谢我肯收留他,收留他余下的所有时光。
我笑着坦然接受了,毕竟,他余下的时光并不会太多了不是吗?
槿木在很短的时间内学会了如何勾引挑逗男人,学会了如何运用他的资本将自己由一个简单干净的少年变成一个下贱的小倌。
从那个时候开始,焱朝都城的人便都知道,枫雪楼里的小倌,最妩媚最勾人的是青莲,而在床上最淫荡、最任人亵玩的,却要数槿木了。
颜逸寒的确因为槿木这样的做法崩溃了。
他来枫雪楼大闹了一场,当着所有人的面咒骂槿木是最下贱的人,然后在被所有人看完笑话之后被临帝的一道圣旨软禁在他自己新修的府邸里待了两个月。
我看着他的举动,把眼泪都笑出来了。
颜逸寒啊颜逸寒,明明是你亲手将槿木送进了地狱,让他承受烈火的焚噬,现在的你,又在做些什么呢?
像你这种明明爱着却死不承认的人,还真是让人讨厌!
当颜逸寒再次出现在枫雪楼,槿木已经成了枫雪楼最红的小倌。
青莲因自己的头牌被抢没少闹脾气,不过那些脾气闹的还算有分寸,我也就随他去了。
槿木自然是一声不吭地忍受着所有人的脾气,慢慢地消耗着自己的生命。
颜逸寒想要倾尽自己的财产来包下槿木,槿木却向我提出一个要求——谁都行,只有颜逸寒不可以。
我自然是欣然答应,于是每次颜逸寒看到我都会露出想要杀了我的目光,却又碍于临帝对我的庇护而不能做出任何得罪我的举动。
他每日守在这枫雪楼中,夜夜买醉,听着槿木在别人身下承欢,听着他遭受各种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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