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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不过是试探两句,谁知竟惹的冯莺勃然大怒:“哼,你们两个真不愧是姑侄俩,一样的目无主子!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难不成连基本的忠奸善恶都分不清楚,还要你们一个个奴才来教训我?误会,你瞧瞧这些箱子里的东西,都是从你那个好侄子的家里抄出来的他管着通州的庄子,一年也不过几十两银子的月例,结果从他家里抄出来好几千的金银财宝,这才一年功夫,他就贪了这么些,再过上几年怕是这个家都要跟他姓了!”
原主一向有些柔弱,于嬷嬷还是第一次见她发这样大的火,她抬头扫了一眼院子里的箱笼,里头有好些都是原主嫁妆里的东西,她常常去侄子家串门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这会却是不能轻易认罪的,因此还是狡辩道:“奶奶喜怒,老奴一家从爷爷一辈起就在伺候冯家的老太爷,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勤勤恳恳忠心耿耿的,再不敢有什么二心,这事还请奶奶好生查探,不要冤枉了忠仆,也不要伤了老奴的心啊。”
说话间已经是潸然泪下,那悲切的眼神跟真的一样,要真换了原主说不定就动摇了。可冯莺却不吃这一套,冷笑道:“行了,你也不用动不动的就拿娘家的老人说事。以往没出嫁时,长辈身边的阿猫阿狗都是有体面的,我也没少给你们面子。可是如今我都已经成亲嫁人了,如今这个家姓向不姓冯,不要动不动的就拿国公府的规矩说事。我好容易熬到自己当家做主了,还能请尊菩萨压在自己头顶不成?我这里庙小容不下大菩萨。嬷嬷若实在舍不得国公府的荣华富贵大可以直说,我还能拦着你的前程?”
于嬷嬷着实没想到冯莺的口齿竟变的这般伶俐,而且言语间颇有四两拨千斤的意思,自己的话并不正面回应,却句句都在说自己的不是。正当她在苦思对策时,从院子外头突然冲进来一个年轻媳妇子:“姑妈,姑妈你可回来了!你快救救相公啊!”
院子里的人都被吓了一跳,还是于嬷嬷见惯了风浪,看到突然出现的侄媳妇先发制人的问:“你这孩子怎么这个样子就进来了?也不先给奶奶请安,就算是有天大的冤屈也该慢慢诉说,万一惊着了主子,你有几个脑袋赔?”
正文 第二十章交锋下
于嬷嬷一边说一边给侄媳妇使眼色,只希望这个媳妇子是个聪明的,能说些对自己有利的话。
谁知冯莺并不给她们这个机会,只听她冷笑一声:“哼,刚才嬷嬷还说我冤枉了于荣,你看看自己的侄媳妇。不过是个奴才罢了,竟然戴的起镶红宝的金首饰,穿的是绫罗绸缎,比我这还像主子奶奶。嬷嬷如今还敢说我冤枉了于荣?”
闻言,于嬷嬷深深瞪了一眼侄媳妇,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败家娘们,自己跟她说了好多回了,让她穿戴上注意着些不要落人口实,可这个娘们就是不听,如今好了,这不是明晃晃的给人当靶子嘛!还有于荣那小子,自己也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且先收敛着些不要太出格,可这小子面上答应的挺好转过身去就张狂的没边。都怪自己那个嫂子,仗着亲哥哥是国公府的大总管素日里跋扈惯了,把唯一的儿子也给教的不知天高地厚。如今好了吧,落到人家手里,还不知道要怎样收场呢1
气愤归气愤,这小子到底是娘家唯一的男丁,于嬷嬷自然不舍的让侄子出事。眼见事已至此,也顾不得考虑旁的了,先把侄子保出来再谈以后吧。这会也不忙着反驳了,恭敬无比的回道:“都怪老奴没把侄子教好,让他做出了这样不体面的事情。只是希望奶奶看在他老子娘的份上饶他这一回吧。”
冯莺冷笑一声:“饶了他?你这话说的倒是轻巧。那些损公肥私的事暂且不说,单凭他今日的做派,便是立马乱棍打死都不冤枉的。不过是问了几句话,略有不满就跟我跳高,最后还要拿剑捅我,要不是孙福家的舍命护着,我这会怕是命都没了。你瞧瞧她的手,都被你侄子给刺伤了。”
闻言,孙福家的低头看看自己缠着纱布的左手,这明明是自己拿剑时不小心刺的,如今怎么成了于荣给伤的?不过,既然主子说是于荣伤的那就是于荣伤的!于是她痛心疾首的摇头道:“不是我说,这个于管事也太不像话了别说奶奶只是问他几句话,便是呵斥两句,咱们做奴才的还能跟主子较真。偏偏人于管事就敢跟主子大呼小叫,一言不合就舞刀弄枪的。这下子幸亏是划在了我手上,这皮糙肉厚的不怎么妨事,要真伤了奶奶半根汗毛,怕是夫人也不会给嬷嬷好脸色的。”
这话说的跟真的似的,于嬷嬷一时也拿不准真假。主要是于荣那小子在家有些无法无天,以前确实做过类似的事情……
正在于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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