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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
张灵看眼秦科又看向我,笑得极为勉强,那个,也不要紧,多练练,多练练啊。
秦科看着我若有所思,原来退无可退却还可以再退的,是的歌唱水平啊。
我甩白眼,谢谢您的夸奖。
我找到田兰,对她说,你来听唱歌,看我唱得好不好,要客观啊。爸爸!哎!太阳出来月亮回家吗?
田兰捂住双耳叫,no stop!不要再污染的耳朵!
我上前掐她脖子,才唱三句,你等我唱完再说!
田兰摇头,不要,三句已经很能反映你的水平!
莫非真的已经差到种地步?
中午散场的时候,刘政嘱咐大家下午要早来。
我走在路上还在郁闷,早知道就不应该贪图婚纱答应唱歌的事,这下好,又被鄙视,还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田兰说,前面那不是秦科么?
我闻言抬头,果然是秦科,不过不只是他,旁边还有鸭嗓子和刘政,而刘政牵着张灵的手。
我看着这四个人,刹那间的电光火石,如同柯南般瞬间串联所有的线索看到真相。
可怕的裙带关系,可怕的官官相护啊!
果然,是说哪有那么巧的事!
他可真是人脉广阔,触角都伸到我们系来。
这么说,让我唱歌是他主张的?唱什么“吉祥三宝”也是他提议的咯?!
下午我依旧去彩排,进礼堂却看到中间围个小圈。
问旁边的人这是怎么回事儿,那人说,刘政把他那哥儿们请来,就是那个叫陆品的。
我和田兰对视,陆品哪。
陆品在我们学校也算是个传奇,不是音乐专业的学生,却在某个歌唱选秀节目中进前八强,每次唱完一首歌就散开披肩长发狂甩这样的个性行为也直以来被人所津津乐道。
我在人圈里面扫视,没扫到陆品,扫到另个人时眼神却一亮。
田兰推推我,我点点头,看到了,很白很正。
田兰问旁边那人,那个男生是谁啊?也是生科院的吗?
那人说,哪儿啊?那人叫严晃,他根本不是们学校的,是陆品的个朋友。是隔壁S大音乐学院毕业的,现在留校当老师呢。
看着那个叫严晃的脸,又是张小白脸。
还是像上午样轮唱。
秦科抱着球球坐在我旁边,怎么臭着脸?种表情做长会变成长方形麻将脸的。
我看着前方说,请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话,我们的关系没有和谐到那地步。
那团肉球问秦科,妈妈怎么了?
秦科说,妈妈跟爸爸生气了。
我愤怒地看向秦科,对上的是球球纯真的眼睛。
我顺顺气,借着小孩儿占些口头便宜有意思么?
他低垂着眸,淡淡地,是啊,是没意思,可我现在只能这样,不是么。
我转过头不看他。
终于还是轮到我们上场。
跟上午不同,现在对着专业人士,心情没那么放松,嗓子就更没那么放松。
这样唱下来,效果就更惊人。
看着底下人的表情我就知道差不多又失败。
“那个女生,你觉得你那样还能叫做唱歌吗?”
我惊了一下,在种大众场合,人们话时都会给彼此留有余地而不会像般。
而古往今来,当面对我的歌喉进行如此犀利批评的除秦科还没遇到过。
我抬头看着那位老师,哎呀呀,嘴毒的果然只有小白脸啊。
江氏有三训
人类其实都是视觉系动物,虽然口头上正经八百地说着“人不可貌相”,但是当看到面容姣好,举止优雅的人心理还是会优先判定,恩,这个人大概是个好人。
截止到我上台之前,严老师应该是个善良的人,我是这样想的。
严晃站在人群中央,闲适的环视一周后,总结道,歌唱这一块儿大家都没有太大的问题,除了。
他停下来朝我们这边瞟了一眼说,个别小组,个别人。
有人用眼角看,有人偷偷笑
恩,这是种什么感觉呢?
就好像是阴暗里的鼻涕虫忽然被人掀开了头顶上的砖瓦,又被残忍地拖至阳光下,而那人拿着一个凸透镜做的玻璃罩将小虫困在里面,还一副怜悯的姿态说,看,我有给你设保护网,没有让你暴露在阳光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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