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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的不让自己变糟,但那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想你卷进来。”说完,他又闭上了眼睛。
屋内一片安静,只听到他均匀的轻轻呼吸声。
许敏飞快的整理了一下思路,面相角落里的人,认真的说道,“我接下来所说的,句句都是真话,请你认真的听。第一,我确实是个大夫,虽然不是专治你这个病的,但是对此也有丰富的经验(我没撒谎,确实实习轮转科室的时候曾经在精神科混过),只要你肯相信我,我绝对有信心帮你治愈;第二,来说说我为什么是个大夫。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是来自于另外一个时空。在那里,医学已经发展的非常昌明,人类不光可以进行外科手术,也就是打开腹腔胸腔进行去除病灶的活动,甚至还可以做开颅手术,也就是割开颅骨,从脑子里把病灶拿掉。而我就是专门做这个的;第三,说说为什么我来自另外的世界。你大概也听说过,之前许敏曾经因为和你的婚事在家绝食自杀,我想她成功了,如果不是因为她死了,我的灵魂也不可能穿越那么久的岁月来到她的体内,所以现在在你面前的,不是以前的许敏,而是一个历经漫长时空才来到这里的全新的许敏。以上全部,请你务必相信,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另外,强调一句,我不是疯子,我很清醒。”
她一气呵成地说完,定睛看墙角的人,依然没睁开眼,但他的眼睛在动,许敏知道他听进去了,并且还在思考那些话。许敏不假思索的说道,“以前我不知道为什么命运会让我来这里,直到遇到你,我明白了,我是来帮你的,一定是这样!你要相信我啊。”
沈牧此时心跳的飞快,他一字一句都听进去了,尤其是最后那句你要相信我,她说的那么真挚那么恳切又那么着急。他睁开眼,迎向许敏热切的目光,“我愿意相信,可,你能证明你说的么?”
天哪,证明!许敏无望的哀叹,要怎么证明啊,我现在给你做个开颅手术?还是我出去敲断谁的骨头再按照现代方式给他接上再上好石膏夹板固定?能证明她是现代人不容易吧,但要证明她不是原来的许敏或许还有办法。她想到此处,迅速起身走到书桌旁,拿起笔在纸上写着,一气呵成,然后把纸递给沈牧。
沈牧接过来看,纸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一首诗:钟山风云起仓皇,百万雄师过大江,虎踞龙蟠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宜将胜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许敏急切的解释道,“这诗你从来没见过吧?是我们那里一个伟人写的,背景是他的军队攻打南京,也就是现在的金陵,他为了鼓舞士气而做的。全诗既有战争场面,且大气磅礴浑然天成,有种势在必夺的豪迈。这绝对不可能是许敏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小姐能写的出来的,许家的男人们都是酒囊饭袋逗鸡走狗之流,肯定写不出这种诗句。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样………你让我证明,我一时真拿不出什么证据,也只有想到这个法子,你要是还不信大可以去跟临芷她们打听,当时许敏是不是已经一口气上不来昏迷不醒了。”
沈牧凝视着纸上的字,这诗的意境确实不是许敏一个娇弱的小姐凭空在闺阁里能想得出来的。他定了定神,轻快的点头笑起来,“好诗!我信了。”
许敏松了一口气,”非常好,感谢你相信我。那么接下来,你愿意跟我聊聊你的问题么?”他沉吟片刻,缓缓点头。许敏继续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那期间你是否经受过什么打击,或者刺激?”沈牧抿着嘴,半闭了眼睛,仿佛在极力的想着,“十岁左右。那个时候,我刚刚知道了,我的母亲—不是现在府里的太太,去世的原因。她是,因为我死的。”啊,许敏心里又抽紧了,她小心的问道,“那又为什么呢?”
沈牧微微蹙眉,平静地道,“小的时候,我和母亲在外头,父亲很多时候会来看我们,和我们一起。那时节,我过的很快活,是我一生中最快活的时候。后来父亲要带我们回沈家,可是太太不允,此事闹得满城风雨,太太母家说母亲是贱籍,不配进府。母亲就病了,病势来的汹涌,很快就去了。父亲把我带回沈家,但待我却没有从前那般亲近了。我那时候以为,母亲就是生病去的,后来长大了,忽然有天,人家跟我说起,原来母亲不是病了,而是服毒,她有意这般,为的就是我能回归沈家,她怕我一直流落在外,和她一样没有名分的生活在世上。可惜,我那时候真是天真……我也终于明白,父亲看我的眼神再也没有从前那般亲近是为的什么了。”他说的很慢,竟然也没有什么起伏,乍听上去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事似的,可许敏知道,这话里的意思不知道在他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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