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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
“常人只道破灭能报复,却不知,损的,除了自己的命数,还有。。。。。。和命数同等价值的东西。”
“局限了魂魄的自由?”
“正是。要想能同传闻里那样,也要看自己的能为,能否在寄身者里自由。”
“老国君的能为,竟比掠羽差?”
“怎么着也是我教出来的,怎么会差。”
“凡是此等阵法,少不得印记。。。。。。先生当真不曾记错?”
“吾不曾亲眼见过,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兴许是那些个爱多嘴的宫人多夸大了些,再者,也有比破灭更为实用的阵法不是么?”
“却还是要噬人血肉,此类阵术任凭其多不讲究根基,终究不为人所道。”
三日前
龙宿听了剑子的回话,只觉得好笑。要真是唠嗑,能谈了整整一天?此间诸事,自是不足外道,不过。。。。。。
“看来汝与人谈话的功力见长,闲话竟能唠上一日。”
“耶,若不是有幸结实好友,吾只怕这功力穷极一生,也是无人可与吾一会,白白浪费而不自知。”
“汝之敬语,吾只当是未曾细听。”
“哎,好友与佛剑的感情真好。”
到了客栈之内,本是要三间客房的,但出于佛剑提出还要事情要处理,就只要了两间。其实两间客房,其中一间要了也是白要,龙宿清楚得很,剑子根本不会住进去。
三人简单谈了谈些琐事,就各自离去回家。
剑子真是没留下住客房,只道是:“掠羽还有事与吾商谈,不多留了,好友就在此享受吧。”听闻此言,也是冷得可以,偏偏从那人的嘴里吐露出来,却是轻柔得仿佛一道白光,轻易就叫人不作杂念。
折扇下笑意浅藏,琥珀色的双眸不似往常藏着锋利,温柔倾满。
向来冷冷的儒音,此刻轻柔了些许:“汝此言,生分了许多。”
“哈。”
略微轻风扬起道者袖袍,对着对面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后,迈着轻缓的步子,隐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啧,怎么觉得像是挥挥衣袖不带一点凡尘,杂事一堆推到好友身上呢?
自从同掠羽到狭渊谷走过一趟后,剑子的潜意识里,总觉得自己从前来过这里。
几次睡梦中,恍惚自己又到了那个地方,并且有个声音一直唤着他的名字,但那个声音,他不曾听过,只知道那个声音唤他的名字是泊弦而非剑子仙迹。
能唤他本名的,又是女声,只能是——
玄灵长公主。
明明应该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声音,甚至该还能勉强想起模糊的面庞轮廓,记忆像是被人用术法封印般,对三岁之前发生的事情,毫无印象。仿佛,自己白活了三年,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细缝衔接。
梦里,他茫茫然的走着,但走了很久也没尽头,四处皆黑。
忽然有凝香入鼻,待他回身寻着那香的方向看去时,如渊的双眸闪动了一下。那上面,是一处楼阁的栏杆,上面站立着的人,正好同他的双眸打了个照面。
是道尊。
他忽然想起来,三岁时在他被师尊抱回时,虽然勉强醒过来,还是有些迷糊。疲倦笼罩全身,懒散得睁开仍旧觉得有些沉重的双眼,看着被放大了数倍的老人的脸庞,先是一惊,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这么呆滞的看着道尊。
恍惚中,他好像听到道尊问了他什么,他听不清楚,以为是要带他去找父母。就答应了,结果,刚答应,道尊就直接用手往他脖颈处用力一记砍去,小孩子哪里能承受得了这种,也自然的昏睡过去。等他醒来时,发现四下没人,起来想趁着没人溜出去,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去哪儿?你父母去了很远的地方,短时间内还不能和你见面。”
小剑子有些失落的耷拉着脑袋回到了床榻上。简单回了句:“哦。”
他也不知道,这个老爷爷看上去明明都要九十多岁了,为什么身子骨看上去那么好,还整天教他些他听不懂的“大道理”。
关于这点,剑子是有问过的,不过道尊只是轻轻笑了,没有回答。
到他有天获得道尊首肯出去玩时,听那些所谓道尊的门人子弟说起,对他评头论足,说是什么“竟让一个小孩子继承,孩子怕是还不清楚自己已经是首席弟子的事情,真不知道师祖在想什么”之类的言论。
那个老爷爷是收他当徒弟了。
自己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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