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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奔了过来。
三年了,黑了,瘦了,额头发髻边又多了一条伤疤,那伤口已经很淡了,他依然能想象出来当时有多严重,“堂哥亲自来接我啊!”凉子琪就像是个大孩子一样,一脸兴奋的看着他。
“子琪回家,当然要我这个当哥的亲自来接。”凉勋元说着他拍了拍子琪的肩,“这些年辛苦你了。”
“只要堂哥安好,再辛苦都是值得的。”凉子琪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和小时候一样。
“走,回家吧!”凉勋元与他并肩而行,两人不骑马,不上轿辇,就这样走回宫去,看的一众内侍心惊胆战。
“福公公,您看这……”有侍卫小声的问大总管福得成。
“别多嘴。”福公公出声警告,虽然,他心里也打鼓,但,他更清楚,那位在陛下心中的地位。
他自陛下年幼时便跟着陛下,自然知道那些事。
在外人看来,擅亲王有不臣之心,他们却不知,当年是擅亲王一路护着陛下,说擅亲王有不臣之心?擅亲王现下唯一的亲人只有陛下,这些年在外争战,连家都没成,孑然一身,得了那位子又有什么用?
福公公冷笑一声,竖子误国!酸儒可悲!
一路走回皇宫,未摆宫宴,只是兄弟俩的一顿家常,用过饭后,两人坐在软榻上说话,可没说一会儿,凉子琪就歪在他肩上睡着了,看样子是累坏了。
凉勋元看着有些心疼,挥退要上前的福公公,他给凉子琪调整了一个舒服的角度,让他睡的舒服些,元景帝手指不自觉的滑过他额头上的伤痕,轻叹一声。
“子琪难为你了。”
凉子琪这一睡就是几个时辰,若非福公公再三提醒,司徒大人已经在偏殿久候了,他真的想就这样让子琪依靠着睡上一天。
无奈,正如当年凉子琪所说,他们,身不由己。
凉勋元将人放平在软榻上,轻手轻脚的出殿,屏退宫人,不让人去打扰到凉子琪休息,这才离开。
待他归来时,却听到殿中有别人的声音,打开殿门,就见软榻边一名少年在低声倾诉。
“王爷可知明德爱慕王爷已久,明德只求能留在王爷的身边,不求其他。”少年俯身竟想去亲吻睡梦中的凉子琪。
突然!
他被一只手掐着脖子,拎出了殿内,因事出突然让他连叫声都没发出,待看清掐他的人时,顿时遍体生寒,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陛,陛下……”
凉勋元阴冷的看着他,压着声音开口,“上官明德勾引皇室,秽乱宫闱,杖毙!来人!给朕拖下去!”
“陛下饶命!”上官明德尖叫着饶叫,第一声叫了出来,第二声只能发出唔唔声。
福公公一见他叫立刻让人上前堵了他的嘴,把人拖了下去,凉勋元挥袖回殿,殿门轻关上。
福公公抹了一把汗,低头看着一脸哀求的上官明德,“上官公子里面的那位不是你能肖想的,今日这事你也怨不得别人,只能怨你自己看不清身份。”福公公对着压他的侍卫开口,“拖远些,嘴封好,别吵着里面那位的清静,不然,咱家也救不了你们。”
“是,谢公公提点。”两人应声,拖着上官明德走远了。
殿中,元景帝走到软榻边,看着熟睡的人,伸出手,手指停在了凉子琪的唇上方,半晌手握成拳,收回了手,背对他坐在软榻上,没有注意到,软榻上的人,睁开眼看着他,满眼的无奈,再次闭上了。
那天夜里凉子琪睡醒,凉勋元带了一壶酒,几碟精致的小菜,两人屏退众人在寝宫前的台阶上席地而坐。
就像小时候那般,不受宠的八皇子宫殿门外只有凉子琪偷偷带着吃食而来,两个少年席地而坐,谈天说地。
凉子琪对着酒壶灌了一口酒,笑的畅快。“爽!”
凉勋元唇角含笑看着他,结果他手中的酒,也是饮了一大口。
自从坐上这个位置,他和他都再没有这样肆意过。
“堂哥,你可曾记得,我曾说过,待你君临天下,我便游走江湖,帮你看看这山川大河。”
“记得。”凉勋元握着酒壶的手微微发紧,唇角的笑意却不曾有过变化。
“现在江山已稳,我也是时候该出去走走了。”凉子琪笑着,眼中泪光闪烁。
凉勋元抿唇,有太多的话想要挽留,可是……一句都说不出口。
“子琪……”
“堂哥。”凉子琪打断他要说出口的话,他说:“我能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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