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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转入防守。白子的攻势越来越凌厉,但陆天放的棋便如他的剑一般,滴水不漏。
在陆天放精确无误地应对了十几手以后,棋局渐渐进入中盘。
这时候,陆天放抓住了对方的一个微小的失误,反攻白子。几招过后,中腹的一大片白子竟成了打劫活。
陆天放道:“你败了。这片白子的利益巨大,而你却无大劫可打了。我大可以万劫不应。”
这是事实。曹延平只得认输。
紧接着的第二局与第一局如出一辙。又是曹延平先攻,陆天放先守,后又是曹延平一个微小的失误被陆天放抓住,陆天放得势不饶人,穷追猛打,曹延平再败一局。
曹延平的脸因为紧张而涨得通红,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了,如果最后一局也输了,也许就意味着自己的血海深仇今生今世都无法再报了,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道:“还有最后一局。”
陆天放摇摇头道:“今天就算了吧!你还可以将你的最后一点希望再保留几天。”
曹延平不明白地问:“为什么?”
陆天放道:“你的棋艺的确相当精湛,以你的棋艺对我应该会有至少三分胜机的。但是……但是今天……”他叹了一口气,又道:“今天你的心态很不好,你的人虽然是在与我对弈,但你的精力却无法集中起来。因为在你的脑海中充斥着仇恨,充满了复仇的念头。在棋盘上急功近利,以及几次不应出现的失误便是你这种心态的最好体现。试问以你这种心态能够战胜一个顶尖棋手吗?别说只有一局了,就算还有十局,你恐怕也未必能够赢上一局。”
曹延平默认。渐渐地,他的眼眶中又充满了热泪。
陆天放道:“所以,我觉得你应该调整一段时间,待你的心态放平以后,待你的棋艺恢复以前的水平以后,再与我下最后一局棋。”
曹延平道:“但是……”
陆天放道:“在这以前,你可以继续住在敝府,我也可以将这副围棋借于你,你在敝府内外走动走动,或者摆摆棋子,这都可以。待你有了信心时,再来找我。”
曹延平立即感激涕零,又长跪在地,泣声道:“陆大侠的大恩大德令小的永世难忘呀。”
陆天放扶起曹延平,道:“以后对我不必这样,就将我当一个棋坛友人吧。”
陆天放与欧阳怀远约定的决战日子终于到了。
这一天,欧阳怀远起得很早。
他起来以后沐了一个浴,这是他与高手对诀前的一个习惯。
沐浴后,他从床底下拉出了一只箱子,从箱子中取出一柄青铜宝剑。这是十余年前,一个武林前辈送于他的。一般他很少用这柄剑的。而今日,他却打算用这柄剑与陆天放对诀,这是他对对手的极大尊重。
的确,陆天放是他最为敬重的一个人。如果不是陆天放硬逼着他与其决战,如果不是他太想离开冯府,以摆脱他这种与心爱的人近在咫尺,又仿佛相隔万水千山的痛苦感觉,他是绝对不会与陆天放决战的。在陆天放面前,他是心甘情愿地甘拜下风,他是心甘情愿地做“天下第二”。
早餐他吃得很少。之后他还查看了一番府内的防范,这才出发。
这一天,陆天放同样也起得很早。
不过,除此以外,他就没有什么与平常不同了。
早餐照例很丰富,有四荤四素四汤,还有三种主食。陆天放几乎吃饱,才令下人撤下饭菜。
早餐过后,他也安排了一下府内的防范,特别是对魔笛,他加派了数名护卫高手加以保护,这才出发。
陆天放与欧阳怀远都是辰时赶到了六叶岭。
陆天放道:“你很守时。”
欧阳怀远道:“不守时的人不配做一名剑客。”
陆天放道:“我们两人都使剑,一个自创剑法,一个在祖传的剑法上发扬光大,都变成了武林中的顶尖高手。看来,我们不但擅于使剑,更擅于悟剑。”
欧阳怀远道:“我的悟性恐怕要远低于你。”
陆天放道:“你也不必过谦。”语气一顿,又道:“你能解释吗?武林高手之中,为什么一多半都是使剑的呢?”
欧阳怀远道:“我想这大概是因为剑较之其它武器更有灵性吧。”
陆天放道:“不错。我也是这样想的。”语气一顿,又道:“闲话少叙,你准备好了吗?”
欧阳怀远道:“我准备好了。”
陆天放道:“那你出招吧。”
欧阳怀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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