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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等人学习经史,又与禅僧接近,通佛学,淡泊名利,以“闲人”自居。年轻时曾有过感情创伤,是以性格大变。当政后勇于革新、勤于理政,洞察世情,手段狠辣,雷厉风行,但行事往往又有些偏激天真。比如处理曾静一案,政治手腕就稍嫌幼稚。
主要功绩:对康熙晚年的积弊进行改革整顿,一扫颓风,使吏治澄清、统治稳定、国库充盈、人民负担减轻。但是好大喜功,急于求成,对外交往中亦固步自封,重农业、轻工商。曾认为:开矿“断不可行”,因为开矿将引诱人们离开农本,追求末业,而且矿工聚集一地,易于闹事。
以怡宁对胤禛的了解,她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虽然史书上公认钮钴禄氏是有福之人,但这福气可不是她方小萌稀罕的。她细细回想了一下网上关于穿越后创业的故事,挑出可行之例慢慢琢磨。当然,那些开酒楼、开妓院、开赌场之类的事情她是不能做的,她可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她太清楚在现代社会做这些事情需要应付的各类麻烦了。历史是相通的,她并不想那么招摇,更不想给自己找任何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她要吃的这碗饭,一定要又来钱,又低调。
当然,如果能借助胤禛的力量做事情那是最容易的途径,只是她并不想如此办,她一点都没有找他当靠山的打算。那么,做点什么好呢?如何使自己在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环境里腰缠万贯、继续吃香的喝辣的呢?
怡宁搬条躺椅坐在院子当中做思考状,一会儿叹息,一会儿摇头:创业,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小四嫂,你唉声叹气的在做什么?”胤祥的声音又像个贼一样突然出现在她背后,怡宁见怪不怪,冷冷道:“跟爷说过多少次了,进人家房间要敲门,这是最起码的个人修养。”
“可我没进你的房间,我进得是院子。”胤祥嬉皮笑脸地答道,一点不客气的坐到她对面的石凳上,对秋菊高声吩咐道:“给爷来一大碗茶,刚才骑了一圈马,大热天,还真是渴了。”
秋菊忙应了,又偷眼看了怡宁一下,下去伺候了。怡宁便知道有情况,回头观瞧,果然见身后还立着坨冰块。她正要装模做样的挣扎起身,冰块摆摆手,她立即顺坡下驴,但也不敢继续歪着了,还是把身体正直了,装出副淑女的模样。
“行了,别端着啦,刚才那歪扭扭的样子又不是没看到,四哥不会介意的。”胤祥是绝对不放过任何调侃怡宁的机会。
冰块背着双手,看也不看怡宁,慢悠悠地在胤祥旁边的石凳上坐定,端起茶杯,小口小口地喝着,仿佛一身尘埃外,不闻蝉鸣声。
怡宁见自己避无可避,索性秉承张庭玉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的格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把头一低,直截了当地陷入呆若木鸡的状态。
见怡宁如此做派,胤祥好笑地乐起来,冲着他四哥挤眉弄眼。胤禛却好像根本没注意到,不慌不忙地开口道:“十三,你的眼睛抽筋了?秋菊,端盘水来,给十三爷洗眼。”
“扑哧!”怡宁忍俊不住,她万没想到冰块竟然也会开玩笑。
胤祥哈哈一笑,竟真的就着秋菊端来的水盆洗了一把脸,三个人中间弥漫的尴尬气氛也随之烟消云散。
秋菊不愧是她主人的贴心丫鬟,处处为她主子着想,见势忙道:“贝勒爷,十三爷,不知可否用过晚饭,昨儿个我们舅爷令人给送了好些糟鹅掌来,是我家老太太自己腌的,与外面的味道不同,二位爷可要尝尝?”
胤禛面上也带了笑意,看了一眼怡宁面无表情严肃认真继续做思考状的脸,道:“难得这丫头机灵,爷今儿个就在这里用饭吧,就摆在这石桌上,倒有风趣。”
胤祥对门口戳着的秦福喊道:“去,把你家爷藏在书房里的那坛槟榔酒拿来。”
秦福应了一声,飞快的跑了。不大功夫,又跑了回来,怀里抱着一个黑黝黝的坛子,交给了胤祥。怡宁好奇,把头伸得老长,想看看有着这样奇怪名字的精酿到底是什么。胤祥将酒坛口冲着怡宁的鼻子晃了晃,她只闻得一阵沁人的酒香扑面而来,香中带甜,甜中带糯,说不出的好闻。
胤祥小心地用手将封口处的黄泥掰掉,最后把封口的红绫取下,给三人一人各倒了一大盏,醉人的酒香夹杂着一股奇异的清香立即弥漫了整个小院。怡宁深深地吸了口气,觉得五脏六腑都溢满了这香气,伏身看去,见这酒色如琥珀,深红浓稠,亮泽晶莹,十分好看,不由地端起杯小啜了一口。只觉这酒入口绵软醇香,带着丝丝甜味,口感竟与她常喝的统一鲜橙多有点像,不过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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