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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
“四爷收留的这些孤儿,都很能吃苦,而且这两年我们的活动经费又很宽裕,怕再过些日子就可以正式执行任务了。”文觉的武学得少林真传,十分了得,现在正授命为胤禛秘密训练死士,也就是后人传说的“血滴子”。他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胤禛,继续说道:“要说起来,宁福晋是功不可莫,这两年要不是她交来的几十万两银子,我们哪能办成这么多事?就是爷上奏给皇上的这些新的方法和手段,不也是戴铎从宁福晋那里学来的。”
见胤禛没有反应,他接着又道:“按理说老纳不该对四爷内院里的事情说三道四,但宁福晋不同于她人,且不说我师傅坐化前留给您的那四句偈语,单是她这两年的做为,就可算是五百年难遇的奇才。虽是女子,便是男子也不如。更难得的是举止有度,深明进退之礼,四爷要成大事,怎可没有她的相助?四爷不如乘着这段日子空闲,到园子里去住上一阵,也好缓和一下与宁福晋的关系。”
胤禛听了文觉的话,只是沉默不语,好久,才长叹一声:“大师,实不相瞒,我又何尝不想去看宁儿,这两年她除了年节回府应个卯外,再不肯与我见面,所有事情都是通过戴铎书信往来。我不去园中,实是她要的东西我给不了,我给得了的她又不想要,我实是不知该如何去见她,见了她后又如何开口?”
“老纳这就不明白了,宁福晋要的是哪样东西,竟使四爷如此为难?”文觉诧异地问道。
胤禛却没有直接回答,他从袖子中掏出一个已经褪色的荷包,“这里面就是惠广大师临终时留给我的偈语,我几乎每天都会拿出来念上一遍,始终不明白这话里头的意思,直到宁儿进府。你还记得这四句话吗?”
“先师学识渊博,对世事有未卜先知之能,那年他老人家看过你的手相后随手写下四句话,却不肯给你,而是放进了这个荷包中。直到坐化前,方将你叫到跟前,将荷包给了你,当时我正在旁边。我记得这四句话是:龙跃天门带雨腾,西风冷清独自行。若求桂花香满园,凤鸣清光死后生。依老纳看,这偈语当应在宁福晋身上。”
胤禛点点头,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望着西北的方向,陷入深深的沉思。文觉正要继续开口,却听见胤禛的贴身太监秦福在门外低声禀道:“四爷,戴大爷找到这里来了,看样子很着急,要不要他现在进来。”
“戴铎?”胤禛疑惑地望了文觉一眼,点点头,文觉忙上前开了房门,只见一个约四十上下的年纪的中年男子立于门前两丈远处,中等身材,两撇八字胡上是一双精明干练的三角眼,正是四贝勒府的前任大总管宁园现任常务总裁戴铎。
戴铎与文觉互相拱了拱手,算是见了礼,进了禅房。胤禛急问:“可是宁园出了什么事情,要你亲自来回禀?”
戴铎深施一礼,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有两件事情需要告知四爷,一件是昨儿个宁福晋不听劝阻,非要骑那匹新买的闪电,结果摔了下来,把腿摔坏了。”
“那你为何昨天不立刻派人回禀?严重不严重?”胤禛紧步上前,厉声斥问。
戴铎又施一礼,仍就是不慌不忙的语调:“四爷不要担心,当时就请了胡大夫看过了,胡大夫说不碍事,只是些皮外伤,已经上了药,过个三五日就会痊愈。宁福晋不让告诉您,她的脾气您也知道。”
胤禛的心放了下来,但仍愤愤地说:“她不让你告诉你就不告诉?你现在对宁福晋倒是忠心得很呀,怎么爷的话就扔到脑后面了?”
戴铎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回道:“四爷此言差耶,奴才在府里的时候自然是一切以四爷的话为尊,但从两年前四爷将奴才送给了宁福晋,奴才当然不能对宁福晋的吩咐阳奉阴违。宁福晋曾经教导我们,要想成为合格的下属,第一要素是服从命令,奴才身为宁园常务总裁必须要做到以身作则。”
“这么说我还要奖励你了?”胤禛被他的答复给气乐了,一旁的文觉也乐了,他拍拍戴铎的肩膀,“我说老戴,你这油嘴滑舌的能耐是越来越长进了,竟然卖弄到四爷面前了。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恐怕你是看宁福晋的伤势并不严重,怕爷担心才没有回报的吧。”
戴铎轻轻一笑,没有就这个问题再纠缠,接着说道:“第二件事吗,倒是比较严重,还需要四爷拿个主义。”
“哦,是什么?”胤禛见他神色郑重,不由屏气倾听。
“爷也知道,自从咱这宁园开始实行规模化养殖和跟内务府合作建立工厂后,这些个阿哥们和王公大臣都红了眼,纷纷入伙,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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