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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话抬起了头,若有若无的瞟着韩予潇。
韩予潇低头饮了一口茶,将茶杯缓缓的放在了桌上,和郑越泽对视。
“你瞪我干嘛。”
郑越泽定定的斜眼着他,
“英人一向狂妄的很,果然有人撑腰就是不一样。”
韩予潇禁不住哈哈的笑,倾身悄声开口,
“怎样?不服的话你去找他啊。”
“找谁。”
“给我撑腰的那个人。”韩予潇往后靠过去,一副傲慢而事不关己的样子,样子像极了一只懒洋洋的猫。
郑越泽笑着骂,“你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彼此彼此。”韩予潇抿着嘴回敬。
几个侍婢端着水果走过来,身后跟着窈窕风姿的晨妃,笑言,
“两人为何一见面就要拌嘴呢?和和气气的多好。”
韩予潇看了她一眼,笑,
“晨妃有所不知,男人之间有时候就要靠这种方式来显示默契,培养感情。”
言罢,还别有用意的看着郑越泽说,“就像结发的夫妻一样。”
郑越泽自是懂他的意思,只是无奈的笑着,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玩笑不可开过。
晨妃只是笑,
“看来果然是好兄弟。有什么矛盾,说开了就一切如初了。”
两个男人听着她善意的话,却都暗自觉得好笑死了。
事后韩予潇还在郑越泽面前嘲笑她,
“不都说女人敏感么?怎么我给了她那么大的暗示她都不知所言?”
郑越泽只是事不关己的笑,“谁都跟你比的话,这世上除了我就没有聪明人了。”
韩予潇努努鼻子,“你的脸皮也不薄!”
虽是如此,但是看着晨妃一天天大起来的肚子,韩予潇心里还是掩饰不住的酸涩。
产期快到的那几日,郑越泽走不开晨妃的身边,心中愧疚的同时也实在没办法。
韩予潇不愿意让他为难,也不过多的表现自己的不快,只是一个劲的撵他回去。
“做你该做的事去!”
先不说郑越泽喜不喜欢孩子,韩予潇心中明白,即使当初两人没有矛盾,该有的也总是会有的。郑越泽和韩予潇不一样。他不可能因为任何理由而断了皇室的血脉。那是一种责任,亦或是一个不可放下的任务。
而同样的问题,之于韩予潇时就截然不同。
韩予潇所娶的女子不能生育,这是不是一个早已既定的事情呢。
他曾经说过,“我的孩子,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毫无意义。”
那不是爱情的结晶,也不是任何辉煌的继续。他没有任何理由去继承来自于上一辈的罪恶而产生的痛苦。那样对于孩子不也是太残忍的事情了。
而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那些所谓的罪恶的果实,就由这两个人独自承担就好。不能累连了其他的任何人。直到今天,韩予潇已经不愿意再背负任何因自责而铸造的痛苦了。他自认为只有他们应该赎罪,而这份情和恨,除了郑越泽和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人应该去承担。也没有任何人能够承担的起。
所以罪孽就此断在此处,不要再蔓延了,不要再伤及无辜。
郑越泽的第一个孩子是女孩。一双丹凤眼精明的睁着,那样子像极了她的父亲。
孩子出生那天,韩予潇亲自送了一份大礼过去。
他和其他人一样沉浸在君王喜得贵子的喜悦中,起码看起来是如此。
韩予潇,他已经不允许自己犯下与当年同样的幼稚之过,尽管他从不后悔当初与郑越泽同时成了家业的决定。而真正想要得到的,他已经拥有着,而且决不再被夺走。
所以他不再埋怨任何。这些一个又一个残忍的事实,他都一一的接受了。
除了大礼之外,韩予潇还亲手编织了一条精致的长命锁,小心翼翼的亲手戴在了孩子的胸前,然后温柔的摸摸孩子的脸颊,眼里满是宠溺,那神情如水,那样熟悉。
“我们蓝妙,要像父亲一样,做一个美好而勇敢的人呢…知道吧?”
郑越泽默默的看着他,心里充满了酸涩。
他知道他在微笑着的时候,心中承受着怎样的痛楚。
可是那个心胸如大海一样宽容的人早就麻木了自己,独自在他看不到的角落中,将那些折磨独自尽数消化了。
第31章
郑越泽在位十二年,其兄郑阳为篡权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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