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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靴子,懒懒散散的净面后,两个童儿将东西收拾好,行礼退下。
水清浅将榻上的书拿着,坐到窗下的石榻上,对桌案对面的锦铄帝君问道:“帝君今天忙不忙?”
锦铄帝君咤异的看他一眼,回答道:“不忙。”
水清浅将手中的书放到桌案上,道:“帝君,这本书你怎么看?”
锦铄帝君道:“还好吧。”
救星啊!水清浅翻开书本,指着其中的一页道:“我看不懂这个?帝君可愿讲讲。”
锦铄帝君看了一眼,道:“很容易的啊。”
水清浅笑道:“帝君若是不愿,益算去找他人便是,不用拐弯抹角的来骂我蠢。”说完,就要起身。
锦铄帝君赶忙抓住他,焦急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水清浅保持着笑容,道:“是我妄断了帝君的意思,益算知罪了。”
锦铄帝君听他一连变换两种自称,知他生气了,虽不知他到底生什么气,但他知道这事不讲清楚,两人的关系怕是要冷下去了,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想到此处,锦铄帝君把他拖过来,抱到怀里,道:“我没说你蠢,这种封印术对我很简单,对你这种不专精此道的是很难,是我的态度有问题,你别生气,是我的错。”自从遇到水清浅,他道歉的次数陡然增多了起来,他有种预感,以后还会多起来。
水清浅也不是真跟他生气,只是想试探他对自己的容忍度,见他道歉,还在想继续试探下去还是就此作罢,想了想,锦铄帝君也不是傻子,万一看出来自己是故意的,下场一定不美妙。
水清浅推推他,道:“放我下去吧,我没生气。”是你说我生气的,我可没承认。
锦铄帝君道:“不生气的话就让我抱会吧。”
水清浅迟疑道:“不好吧,我……”剩下的话没说出来,锦铄帝君直接按着他的脑袋埋到他的脖颈处,脸直接接触到雪白的锦衣上,呼吸间都是锦铄帝君身上的兰花香气。
告非,算你狠。水清浅埋首在锦铄帝君脖颈间,想着要不睡一会,这样被抱着很尴尬的。这样想着,水清浅还真睡着了,只是做了一个噩梦。他梦到自己上大学的时候,教高数的教授让他上黑板答题,满满一黑板的高数题,答得他是要死要活的,好不容易答完了,教授凉凉的声音传来,告诉他答错了,扣学分,他正要去求教授时,场景陡然一换,他躺在大学后山的草地上,周遭是一片片的兰花,他想不起后山是否种了兰花,但兰花的香味很好闻,他也就躺着不动,静静的抬头看天。
碧蓝的天空渐渐淡去颜色,成了雪白色,水清浅哼哼一声,认出了那雪白色是天界雪蚕丝织成的衣料。水清浅慢慢回神,想起了睡前的种种,哀嚎了一声,双手撑着,从锦铄帝君身上起来。
锦铄帝君也坐起身,看水清浅清醒了,才问他,道:“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水清浅点点头。可不是嘛,梦到高数教授和扣学分,这两项那样不是大学生的噩梦。
锦铄帝君将他胸前的一缕长发拂到身后,为他拂顺他睡乱的长发。水清浅捏捏脖子,抱怨道:“我都飞升多年了,没想到还能梦到教……书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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