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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除了勾引男人外什么本事都没有,就算琴棋书画学的再好,若是无用武之地,那不过都是鸡肋。
此刻她最需要的,是轻功呀,可惜,这身子虽然销魂蚀骨,偏偏就是飞不起来。清欢无奈至极,难道她就只能坐以待毙了不成?
正待她沉思之时,突然,房门被打开,鸨母急慌忙地闯了进来,一看清欢不在床上,急得大喊:“柒柒!柒柒呀!柒柒你在哪儿?!”
清欢从屏风后转出来,问:“什么事呀,妈妈?”
“快快快,有客人指名要点你,快快快,快梳妆!”鸨母急得不行,“哎呀你这丫头!怎地连个脂米分也不施!快快,把胭脂水米分拿出来,我给你抹上!还有头发!头发也得梳,这件衣服太素淡了,快去换件鲜艳一些的,待会儿这位爷可是个刺儿头,你可得小心伺候着,若是惹这位爷恼了呀,妈妈都没办法全身而退!”
清欢被鸨母这连珠炮的一番话弄得头昏脑涨,踉踉跄跄地来到梳妆台前,刚坐下,便听得一道邪佞的声音道:“不必麻烦了,爷已经来了。”
闻言,鸨母倒抽了一口气,连忙迎上前去,赔着笑脸道:“三爷呀,这、这您要不稍等片刻?也让我这女儿好好梳妆打扮一番,盛装迎接三爷。”
那位三爷刷的一声打开了折扇,端的是一个风流潇洒:“这看美人,自然是要看她最真实的一幕,若是柒柒姑娘和那些庸脂俗米分一般,只知道描眉扑腮,我又何必花上这三千金来见她一面呢?”
鸨母连连赔笑:“是是是,三爷说的是。”
三爷瞄了鸨母一眼,意思是:还不出去?
鸨母担忧地望了望仍旧坐在镜子前头纹丝不动的清欢一眼,最后一咬牙,还是退了出去,还不忘把门带上。
待到鸨母走了,清欢才在站起身,慢慢地转了过去。入目的一张俊容令她有些意外,这位三爷并不是什么脑满肠肥的老头子,而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他手拿折扇,腰系玉佩,一双桃花眼笑意盈盈,真是说不出的俊美,只是那双眼睛给人的感觉很不好,眼神邪气十足,明显这好人的皮囊里头,住着一个恶鬼般的灵魂。
清欢微微一福身:“奴家柒柒,见过三爷。”结果膝盖还没弯下去,便被人一把抵住,随后折扇拖住了小巧的下巴,三爷笑眯眯地大量着清欢,半晌方道:“果真是个美人胚子,难怪江湖传言,说是华家庄以美貌著称的快刀龙女华絮儿也赶不上倚香院柒柒姑娘的一分姿色。今日一件,果真是名不虚传,这三千金花的太值得了!”
清欢等他说完,面不改色地往后退了一步,将先前未能完成的礼节完成,她福身的时候,微微低着头,露出奶白的一段颈子,那细嫩如玉的皮肤真是令人食指大动,忍不住想要去咬上一口。三爷的眼里闪过危险的欲色,他搭着清欢起来,借势摸了一把她纤细柔美的手。
倒真没见过这样的妓|女,竟比那些大家闺秀还要端庄有气质,身上虽只穿着一件颜色素淡的衣裳,却衬得一个杨柳腰肢细的要命,怕是刚起的身,连衣带都还未系好,可就是这样的模样,却是说不出的优雅动人。微微低着头的模样又让她看起来格外的温婉柔和,真是令人惊叹。“柒柒姑娘不必行此大礼。”说话间,手已搭在了清欢的腰上。
清欢浑身一震,男人的手指在她腰间不住地抚摸,她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咬着唇猛地一把推开三爷,强作镇定道:“三爷请自重,奴家虽是青楼女子,却并不卖身,还望三爷体谅。”说完,她猛地被扛了起来,清欢因此惊吓,不由自主地低呼一声,挣扎不得,那三爷竟直直将她抱起,转向屏风后头,到了绣床前,一把将她扔了上去,整个人如同大山般压了下来,邪邪笑道:“这可真是个大笑话,一个妓|女,也敢在爷面前说什么不卖身?那三千两金你以为是白拿的不成?爷花了钱,你自然得负责将爷伺候的舒舒服服,否则,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他似乎一瞬间就从玉树临风的公子变成了凶残好色的莽汉,清欢被他这神一般的变脸速度吓到了,整个人都往床里躲去,三爷看见她充满恐惧的脸,顿时笑了,他似乎很享受清欢对他的畏惧,高大的身子往前一步,单膝压在锦被之上,一手去掐清欢的下巴,仔仔细细端详了她美丽的面孔,边看边啧啧有声:“反正你又不是雏儿,把爷伺候舒爽了,这以后,银子有的是!”
第一碗汤(十)
听了这三爷的话,清欢连连摇头,道:“……三爷,求您饶了奴家吧,这倚香院里,还有许多貌美的姐妹,您若是想要人作陪,自然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