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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走出了一个人影,只是一身玄黑的外装倒也看不出什么特别,只是那叫人无法察觉的隐匿的功夫叫人暗暗赞叹。
“不必了,在镇上打听一下秦家的事,想办法弄到几天后的喜帖。”眉间一抹淡淡的愁思使寒磬越发凌厉起来,那自称属下的黑衣人不敢怠慢,随即便又不见了人影。
东方的天际已露出了鱼肚白,不需片刻朝霞就会溢上天空,渲染出绚烂的朝霞,紫榕林里只有寒磬独立的孤影,衬着那苍穹的亮色更显得形单影只。
“自由么?”他自言自语道,嘴角不由扯出一抹足以称之为苦涩的笑容,“可是就算是束缚,我也希望你在我伸手所及之处。”
“成亲”前一晚,陆清冱犹觉得身处梦中,看着摆放整齐的喜服拿起来比一比,果然是给自己的。
这辈子,我算是完了。
都是那个背后的女人,真是的,绕那么多圈子干什么,有种和他打一架,要真输了也还心服口服,总之对于这种暗招他真的无计可施。
在床上翻了来负了去,好好地锦被被他左踢一脚,右扯一下,饱受蹂躏,结果连内棉都被踹松了,被子中间一块仿佛只有两片布似的,空空蓬蓬的,盖在身上一大块凉着。
猛然坐起来,发现脑子里乱哄哄的没说不上是害怕还是兴奋,或许他还是很期待的,明天到底会怎么样,可是若逸一直不告诉他到底有什么安排,要问他为什么觉得若逸有安排,那毫无疑问是他脸上的坦然的神采。
总之只要相信若逸就对了,所以好好养精蓄锐,明天才是关键的。如此想着,又躺了回去。
那么明天之后呢?
第一次,陆清冱这样“深谋远虑”起来。
等这件事了了之后,他就要去杰英庄了,那么若逸呢?
他要去哪儿?
这时候陆清冱才发现,若逸从没告诉自己他从哪里来或要到哪里去,而他呢?也从没有说过,是没有机会还是……
不,是没有机会,两人相识之初便动了手,之后为寻回失物,又被牵扯进这是非之中,为了帮他脱身,若逸受了伤,结果当晚又潜入密道……
仔细想来两人已经经历这么多了,虽然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东西,但是,至少彼此是值得信赖的。
而明天之后,两人就要各自天涯了么?
也许吧。
一股莫名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叫陆清冱那本来亢奋的情绪猛然冷却下来,各自天涯么?
若逸可以说是自己独立走江湖以来的第一个朋友,不是青梅竹马,而是共同经历朋友,从相识到相交,两人度过的时间算不上久,可是两人一起经历的事却是怕共某些人一生也无法经历的,而之间,若逸给他的信任无疑是最宝贵的。
“总觉得想抓住些什么,可是却什么也抓不住。”
猛然这句话就这样闯进他的思绪里,他明明感觉到这种熟悉的感觉却不记得到底是什么时候说过或者听说过,而那句话中深深的无奈和失望又突如其来地涌进来,仿佛整个思绪都不属于自己似的,失控地联想着,却不知道是什么在牵引。
猛然惊醒过来,发现眼前的蜡烛即将燃尽,微弱的烛炎在烛泪和扭曲了的引线间不断摇摆,发出“噼啪”的声音。
想要驱除心中的那股落寞,想要逃开那种失落,陆清冱准备起身去找若逸,至少留下些什么,无论是在他心里,还是在自己的心里。
虽然才过春分,但是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满园的芳草尽绽,平添了几分热闹,让人心里感到一丝安慰,意外的怀念,意外的心动就这样悄悄在心里发了芽,在那记忆的严冬后,归来。
果然烛火还亮着,人还没睡,本想推门就进但想想还是敲一下门吧,可是敲了半天却没人应门。
“若逸,若逸,是我。”一声一声叫得更急了,难道出了什么事,越想越有些后怕,就像那天看到倒在墙垣外的若逸,那股心惊的感觉让他不故夜深,更加急促地敲着门。
“怎么了?”轻轻一句,却仿佛是久旱的裂土等来的一滴甘露,霎时间平静了紊乱的思绪。
回头一看,果然是他,两鬓的发丝自然地垂在肩上,平时束起的长发也放了下来,只是随意地用绸缎绑起来,平添了几分慵懒的气质,,就像第一次见到他一样。
不对,那不是,猛然闪过脑海的画面在清醒的刹那又消散了,只留下困惑,还有,从心流淌出的喜悦。
“有什么事?”见陆清冱有些恍惚,若逸伸出手在他眼前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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