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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没问题,不过恕我直言,您就没有想过……是白先生自己不想说吗。”
“……”
“比起这个,我两年前就跟您说建议过很多次了,您这耳朵得住院了,吃药不顶用的。”
司徒尽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现在倒也没有太强的刺痛感,“我心里有数,回头再说吧。”
得不到个结果的司徒尽只能带白照宁回家了。
医院里鱼龙混杂的,回到家后司徒尽先是给白照宁洗了个澡,然后又抱着人去了床上补觉,白照宁不是很困,但是今天起的早。
司徒尽还是很纠结:“你是不想跟我说话,还是说不出话?”
白照宁只能拿过床头上的手机,打字告诉他:我过两天就好了,真没事,我现在就是嗓子疼不想说而已。
“给我看看。”司徒尽用虎口掐开对方的嘴,上下打量了里面一番,“是不是有东西堵住了?”
白照宁:“……”
司徒尽并拢食指中指,先是检查了一遍对方的牙口,再慢慢扌罙入对方喉中。
“在医院医生也是这么给你检查的?”司徒尽问他。
白照宁有点不适的眨了眨眼睛。
随着指腹轻轻抚弄的动作,白照宁喉咙痒得打紧,有点想干呕。
“是这里疼吗。”司徒尽又问。
手指越掏l越li深,白照宁不由己的发出了l干li呕声,喉中软/l肉/也不断的收缩-/蠕1动,那紧紧1吸附他指骨/的粘/-热不舍感,让司徒尽指/1尖动1作有稍稍的停顿,喉结也跟着动了动。
司徒尽把濡1/湿/的手指拿/出来后,白照宁咳嗽干呕了许久,眼睛氤氲着怜人的湿雾。
“我……去给你拿水。”司徒尽连忙逃下床。
喝完水后,两人没再做什么,安安分分的躺回去睡下了,只是司徒尽体温有点高。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白照宁醒的时候司徒尽还在睡,看着面前这张消瘦的脸颊和累得青黑的眼眶还没有一点恢复的样子,他有点不能想象到这十天来司徒尽过的什么日子。
就在这时,白照宁倏尔发现枕头上染开了一片血红,他立马去捧起司徒尽的头,发现血全是从对方耳朵里流出来的。
不仅如此,司徒尽的体温还高得离谱。
“司徒尽……司徒尽!”白照宁胡乱张嘴喊着,却什么声音也吐不出来。
等到何治和救护车到的时候,司徒尽已经醒了,但是却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像是烧坏了精神。
经过几套繁琐的检查过后,当年为司徒尽主刀摘腺体的林医生告诉白照宁说:“司徒先生只是这些日子过于劳累、精神高度消耗而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引起的高烧而已,等烧退了就好了,至于他的耳朵,也是老毛病了……”
白照宁急忙的抓住对方胳膊,要挟对方说明白。
林医生推了推眼镜,实在是于心不忍,“他本来就有幻听症,我早就告诉他要好好配合治疗的,搞得现在落下了耳鸣的病根,这精神一紧张,自主神经一紊乱,耳道血管破裂也是避不可免的……怕是以后要聋了。”
【作者有话说】
放心啦,下一章包甜甜的(-)
回答一下“感觉白照宁后期弱化了,他不是alpha么?”这个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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