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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和我有关系就将问题上升到徇私舞弊的层面,其次,我不认为这是一次试探。”
“那你认为是什么。”
司徒尽想了想,“摸底吧。”
“他是个做事滴水不漏的人,你用这种拙劣的手段是没办法从中找到他任何不法的蛛丝马迹的,同时,组织经过商榷,我们有意向让你去北京先过渡一段时间。”
说着,吕长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桌子上。
“一段时间,是多久?”司徒尽拿起文件袋。
“一年吧,最少一年。”吕长峰叹了口气,“抓老虎拍苍蝇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事,国监刚刚成立还在考察阶段,一年后你再回来我还是会让你做一委组长,不过你想留在北京也可以,毕竟很多人都想留在那里的,况且上面给你安排的位置可是副厅起步,你要知道这个位置很多人四十岁之前都是坐不到的。”
司徒尽从大楼里出来时也才四点多,他在车里打开了那个文件袋,将里面的调任通知书仔细看了一遍。
随后他又给自己父亲打了个电话,不过对方似乎是有意不接自己电话的,他又只能打给了母亲,杨琇倒是很快就接了。
司徒尽把调任的事情说了,杨琇给的答复跟他想的也是大差不差:“你的身份充其量也就是个还不能指证的证人,现在就这样空降国监,反而会打草惊蛇当活靶子,来北京这里也好,至少北京的国安能保证你不会再出现之前那样的事端。”
“不行,我要是去北京了阿宁怎么办?”
“满市飞北京才两个小时,又不是说你们这一年都不能见了。”杨琇无奈极了,“你们都是多大的人了,事情的轻重怎么都拎不清呢?”
“那也不行。”司徒尽笃定道,“这调任我有异议,我不接受。”
“这是组织的安排,如果你坚持不服从调任,组织有权对你革去所有的职务,这是通知不是意见。”
司徒尽心里狠狠一揪,“……让我再想想。”
……
白照宁跟司徒尽说自己回的公司,实则并没有,他去找了蒋寻,打算把新账旧账一起算,然而这人已经在几天前就离开这里飞往慕尼黑了。
他还了解到,蒋寻大概是通过周观止的帮助嫁给了一个德裔医生,因为蒋寻在跟他离婚后乃至后来这些年都没有得到过任何一个标记,他本就发育不良的腺体彻底死亡了,人是处于休克状态的,现在是在慕尼黑接受治疗中。
令白照宁意外的是,对方给他留了一封信和一把钥匙,信中除了一系列愧疚话,他还声称这把钥匙是他老家的钥匙,白照宁的一些东西都放在那里,希望他可以及时取回。
或许是对腺体死亡这种事情太过深有体会,白照宁犹豫之下还是放弃了找人算账的想法,他没有打算过原谅这个人,但他还是做不到在这种关头把人真逼死。
不过对方留的那个地址和钥匙,白照宁倒是觉得可以去考证一番真假。
司徒尽的电话来了,说是已经出发在路上了,白照宁才赶忙赶回公司坐等对方来接自己下班。
等待期间,他站在落地窗前往楼下看了好几回,都没有司徒尽的车,不过这人做事总是喜欢提早打招呼,说是在路上了,其实可能刚刚出发而已。
白照宁想了想,如果司徒尽跟他认真表白的话,他就勉为其难考虑一下复婚,毕竟现在事情基本尘埃落定了,是得好好想想以后的事了。
到了规定下班的点,司徒尽的电话准时来了,白照宁往楼下一看,便问:“为什么不上来接我?”
“我怕吓死别人。”
说的也是,司徒尽现在可能还不适合公开露面。
两人在外面解决了晚饭以后才回的家,一进家门,猫就扑了过来,白照宁指责司徒尽出门前是不是没有给猫留吃的,司徒尽却说:“它已经很肥了,需要管理一下进食频率了。”
“那又怎么样,它想吃就吃。”白照宁把猫抱到怀里往沙发那儿走,“要不说后爹都不心疼孩子呢。”
“我怎么就算后爹了?”
“你是二婚那怎么不算?”白照宁拆了一根茶几上的火腿肠喂给猫,“更何况我们现在离婚了,它应该叫你叔叔才对。”
司徒尽哎了一声,“大人之间的事情怎么能牵连到孩子呢。”
“本来就是啊,你还指望我女儿给你养老送终啊?按理来说你现在应该从这个房子里出去的,你别忘了你还是我的追求者而已,还蹬鼻子上脸想对人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