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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a忽然往门这边看来,四只眼睛对上时,白照宁吓得后退了一步。
在看到司徒尽起身的时候,白照宁立马拔腿往回跑,他一开始是想跑回病房,但看到电梯时,他立马改了主意。
电梯很快就下到了负一层,白照宁在这地底停车场左右环顾了一眼后,只能随便挑个方向跑了。
但这地下车库实在太大了,白照宁怎么也跑不出去,他在里边兜了两圈后,一个转身就看到了司徒尽带着医生护士下来了。
白照宁连忙去揪自己右耳上的耳饰,可怎么也解不开那个后扣,眼看人就要发现他了,情急之下他发现了一个步梯口,步梯拐角处还有一间杂物间,他想都没想就躲进去了。
逼仄的空间里多的是各种他看不清的东西,白照宁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他用背顶着门,忙里忙慌的又要去摘耳朵上的东西。
听到外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白照宁干脆心里一横,直接将耳朵上的银饰拽了下来,耳垂传开的火辣刺痛直击大脑,痛得白照宁眼泪都飙了出来。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把耳钉往外扔时,他身后的门板就传来了两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白照宁,出来。”
司徒尽的声音如同箭矢一般直接穿过白照宁的耳膜,让他心慌得直发冷。
三秒钟过后,门外的人又说:“我跟你说的话你是一点也没听见耳朵里是吗,你的耳朵是不是不想要了?”
白照宁呼吸急促得膝盖发软,他摸摸自己已经出血的右耳,仍是不敢给出任何一句回应。
“你自己出来我就马上跟你解释清楚,也不计较你跑出来,不过,要是让我进去把你揪出来,我就再把你丢进车库底下一个月你信不信?”
看着那扇不堪一脚的木门仍是纹丝不动,司徒尽深吸了一口:“我数到三。”
“一。”
“二。”
听到“三”时,白照宁浑身抖了一下,心脏的急剧收缩让他呼吸都为之停滞,寒意从脚趾一路冲到后脑勺。
司徒尽看着门还是没动,于是咬咬牙:“四。”
“五。”
他一直数到十,门还是没动。
司徒尽吊着一口怒气,心想自己这段时间也没陪着对方,于是低头再次敲了敲门:“我知道你生气了,我不会说什么的,出来吧。”
结果仍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司徒尽只好冷着脸去推开了门,里面没有灯,乌漆墨黑的什么也看不清,一旁的护士立马用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往里边一照。
然而,这仅有两平米大的杂物间里,压根就没有人。
司徒尽也是大脑宕机了一下,他立马拿出手机打开一看,跟踪定位明明就指向了这里……
十来分钟后,清洁工从那间杂物间里找到了那枚耳钉交给了司徒尽。
司徒尽刚刚和警局打完电话,正准备开车离院时,柳未青拦住了他:“你现在这样还不能擅自出院!”
“放开!”司徒尽甩开对方的手就要去开车门。
“你的残留信息素很不平稳!没有腺体调节你这样贸然开车有多危险你知道吗!上一次车祸还没给够你教训吗!”柳未青干脆抱紧了对方的腰,“找人的事先让警察去做就好了!你冷静点!”
紧接着几个医护人员也过来了,他们一同拖住了司徒尽,其中为首的主治医生也是慌忙劝道:“您刚刚苏醒现在还不是能下地活动的时候!”
任由司徒尽怎么挣扎,这伙人也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主治医师更不是敢这样放任病人去做寻死的事情。
最后司徒尽被打了一针镇定剂,强行被架回了检查室里。
主治医师连忙测了司徒尽的各项指标,实时数据都是危险的数值,他连忙给急诊发去了讯息,又对柳未青说:“继续对他释放信息素,尽量在他最后的腺体标记记忆里起到一点安抚作用!”
为什么是你的味道
七天后,还在满城找人的司徒尽接到电话说,白照宁找到了,人就在那间杂物间里而已,被发现时是昏迷状态。
他赶到医院时,白照宁已经被送往急诊了。
经检查,医生给出的诊断是并无大碍,人很快就会醒来,只有右耳有伤口发炎,腺体也没什么问题。
人被转入普通病房后,司徒尽松了一口气坐到床边上,握着对方有些凉的手一阵阵啜泣。
没多久白照宁就醒了,两人在病房里相顾无言了很久,最后司徒尽才先打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