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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戴着这种表,演出时没有取下。我一听到后,马上就动身前亲自观看,以证实事件的真假。可能是看到的情景令我太过于兴奋了,一时冲动就去认人,事情反而弄得如此被动。不过,我万万没想到云洁会变成这样,一点也不像她母亲。”
“李怪为什么会愿意告诉你寒光表的事?”
“这块寒光表就是他送给我的。”
“什么?这块表原来是他送给你的?”
“是的。”
“他为什么会送你一块这样的表呢?”
“这是十五年前的事了。”山人回忆道,“当李怪得知他深爱的妻子和孩子在乱葬岗惨案中全部死亡后,而他的父亲李狂虽然在那次灾难中捡回了一条生命,但变得奄奄一息,不能说话了,悲愤之下,跑到酒店里疯喝起烈性酒,最后醉得不省人事,被人抬着丢出了店外。他自已醒来后,一路上摇摇晃晃着往回走,路过桂河河堤时,掉进了河里。当时,我路过那儿,碰见李怪在河里扑腾着呛水的情景,连忙跳下去,将他从河里救了出来,并带他到了我的住所里。后来由于跳进河水受了凉,第二天患了重感冒,一直发高烧,说胡话。我整整守护了五天五夜,直到他脱离危险,恢复正常为止。后来,为了向我表示感谢,李怪就特意将他防身用的寒光表送给了我。据他说此表是他父亲送给他的。”
“李狂?”皮皮问道,“他为什么要造一块这样的表呢?”
“不是一块,而是两块。”山人说道,“李狂一生当中都在从事能量武器杀人方面的研究,这样的表也只有他父亲这样的人才能制造得出。据李怪说他父亲李狂一生当中打造了两块寒光表,现在在世上流传的只见到这一块。另一块表流落到了什么地方,又在谁的手里,没有人知道。而且,据李怪的观察,从未见有第二个人配戴过这种寒光表。他送给我之后,我又送给了梦恬。有一段时间,李怪见我手上什么也没有,曾经问过我一次。我只好说不小弄丢了。十四年了,突然看到这块表出现了,且戴在一个陌生女孩子的手上,李怪自然会感到奇怪。”
原来,李怪与山人还有一段这样的故事。
“另一块表是不是和这块表一模一样?”皮皮想起他母亲曾有块表,不过他母亲一直未戴过,而是放在屋子里一个铁皮箱子里。他母亲也从未把它当做什么稀罕宝物。只是墙壁上的闹钟走得不准的时候,就把它当做一个标准的计时器作校正用。皮皮第一眼看到云洁手里戴着这种表时,一点也不感到惊奇,只是觉得是一种普通表而已。今天看到云洁作为武器使用时,再加上山人讲述的表故事,他不由想起了他母亲的那块表。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但是凭李狂的天资,打造的两块表必然有某种联系,在功能上可能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惜的是,李狂碰上了乱葬岗事件,失语之后不久就含恨辞世了。”
“这件事难道李怪也不知道吗?”
“他知道他父亲打造了两块表,但他从未见过另一块表,更无从知道另一块表的下落。乱葬岗事件后,他将全部精力放在了致力于研究鬼魂方面的工作,加之他手中唯一的表送给了我,就渐渐放弃了寻找另一块表的想法。”
正文 五十六 山人的痛苦
“你既然是他的救命恩人,当时你看到我在奇物园的悲惨境况,为何不直接找他而要我费尽周折暗示榕儿找他呢?”
“他说过,寒光表与我救他的事两相抵消,以后谁也不欠谁的。以后要找他帮忙也可以,但必须要达到他的一些怪条件。你在奇物园的时候,我当时也算三金帮的一分子。我对你的友好态度,水银已够宽容我了。如果我再出面找李怪,只恐怕不但救不了你,还有可能会害了你。”
“李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太清楚。不过,他这些年来,一心想着复仇,心里早就变态了。我估计这些怪条件可能与他的鬼魂研究有关。他一心要研究出重现当年乱葬岗的情景,想从中找出当年他亲人被害时的经过。”
榕儿会不会就是这样成了他试验下的牺牲品呢?如果是这样,他真的错怪了榕儿。
“后来,寒光表为何到了云洁的手上?”
“这话说起来长了。我是家里的长子,我还有个弟弟,叫梦龙。我父亲是瓦寨人的首领。按瓦寨人规矩,我父亲死后,首领的位置当我莫属。我喜欢过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生活,对当首领一事并不感兴趣。但是,不当首领,就必须离开瓦寨,永远不能回来。这样,才能避免众人的指责和议论,而有利于我弟弟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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