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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哪里都好,就是物价贼贵——出租车跳表跳得我心都碎了,观音姐姐玛利亚,抢钱啊!
西郁说:“以后一定要嫁到港澳来!然后自己开一辆雪佛兰变形金刚!”
司机大叔:“嘿!”
澳门的绿化做得特别好,我想:哇塞,果然是特别行政区啊啊啊!和谐又安宁啊!
“嘎吱——”出租车,突然在绿林边停了下来。
我刚赞美过的树丛里,现在钻出了两个高大的黑人。
西郁着慌了:“哎,这是怎么了?”
我倒吸一口冷气,心想说不定是着了道儿了,我吼一声:“师傅!你快开啊!”
司机笑了笑:“你们真以为我是出租车司机?”
第一个黑人拽着西郁的头发将她拉出车外——“啊!”下一秒,我被一股凶悍的力道按在了车后盖上,一只长满长毛的手狠狠扯住我裙子的下摆——“撕拉!——”
我拼命挣扎,拼命叫喊!我发疯一样抓那人的脸,抓得满手都是血!他的眼睛就像狼!我右手被他恶狠狠一反掰,只听“咯啦”一下!右手钻心痛!痛到我全身抽搐,气都抽空了而肺部噎住,窒息一样寒冷到深处!然后——便再也抬不起右手来!我另一只手被他按得死死的,我眼泪都吓得流不出来!疯了!疯了!疯了!
西郁刚叫出一声“石珈!救……”就突然没了声响。
裙子撕拉扯成两半!我感受到身后一个坚硬的东西分开我双腿,想要JIN入我身体——“唔!啊!”在我绝望到极点的时候——突然身后的人被一股更蛮横的力量掀开,我一下子瘫倒在车盖上,才感觉到车盖是火烫火烫的,发动机一直没有熄灭。我挣扎着想要起身,一离开车盖却又软倒在地,身体像被撕裂过,再也缝不笼!右手的血流下来,我闻到浓浓的血气味……
搏斗声、碰撞声、骨裂声……突然!陷入了一片寂静,有人轻轻把我扶起来。
方昕扶起我,我却仍是站都站不起来,腿抖得厉害。我的声音我自己都听不清,像嘶哑的兽:“西郁…快去看看西郁……”满嘴都是血腥味,我才发觉嘴唇已经被我自己咬破。
之后的事情,好像是一片抽空的记忆。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我眨眨眼睛,仍然看不清楚,我微弱地叫了一声:
“方昕……”
那个人握住我的手,开口,却是女音。
是她说:“石珈,你怎么样?”
“怎么是你?”我动一下,却疼得抽气:“我在哪?西郁呢?”
方翎说:“谢天谢地,她没事,她差一点点就被……还好我们恰恰经过那里,还有十米远的时候方昕突然就扳开车门冲了下去,他居然那么远都能认出你来,真是奇迹!我哥冲过去就拽起那个按住你的人,发疯一样殴他,方伯把企图强BAO西郁的人腭骨都打碎了……只可惜开出租车的那个人跑了,不过我用手机拍下了车牌,只是怕那是偷来的黑车。我们报了警,方伯守到警司的人来,他们把那两个黑人拷走了。我和方昕先送你们回来我们家,我包扎你伤口,他一路抱紧你,你流了很多血,好吓人!闻讯而来的记者想要采访,却被我们压了下来,不用担心了。”
门突然被推开了,方昕拿着一瓶药液走了进来。
他望着我,凝视着,眼睛里似乎有很多很多的情绪,我想说:“谢谢……”却突然他被贴过来,托住我的颈,吻我,咬我,很痛!我原本自己咬破的嘴唇伤上加伤,他一点也不温柔,狂暴得像台风,把我揉进怀里,那么用力,好像要把我揉碎一样!我想要抬起手推他,却想起手断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哭出了声。
他搂住我说:“我看到那个人按住你,心TMD像被刀插一样。”
我沉默,泪水不自觉滑落。他又吻下来,却被我咬了。他说:“石珈!你就不能配合点吗?你怎么到那荒凉地去了?马仔很凶悍的!”
他没叫我娘子,他第一次这样叫我:石珈。
我说:“不是所有的救人最后都是以身相许为报!我的相公是欧弦啊!”
他说:“他像你爱他一样爱你么?”
我说:“恩!”
他说:“你撒谎!要是欧弦还爱你,为什么这次他不陪你来?你遇到危险,为什么他没有第一时间感觉到,第一时间来救你!”
他的声音那么肯定,我目光不禁有些慌乱:“才不是!欧弦他在耶鲁啊!隔了万里啊,隔着大海,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