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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他沉气地说。
我迟钝的灵光踉跄地一闪,知道他在说那只价值不菲的小盒子。
“噢。”我说,“那你明天去物管的失物招领处问问。”
“你真得一点也不好奇。”他长吁一口气,“我搞不懂,究竟什么东西能打动你。”
“噢。”我说,“几分?没有超过一克拉不要同我说。”
“原来要求这样低。”他一下一下摸着我后脑勺。
“啊?亏了亏了。”我抬起头来,假装大惊小怪地叫,“赶紧,现在就起来去问。”
他闷闷笑,又迫我贴在他胸口,“都几天前的事了,八成已被人拣去折现。算了罢。反正你也不要。”
“你怎么到了今天才去找。”我说,“文博,现在我可混乱了。你让我再想一想,这也算是人生大事。我不愿意这样仓促,好像非逼着自己嫁掉。”
“你怎么知道我前几天没有去找。”他顺手就绕着我的一撮头发玩,“结婚的事,你说了算罢。”
“好,就冲你这诚意。”我掰着手指头算,说,“兴许一年,也许不到两年,最多不超过三年。本姑娘一定嫁你。”
他干笑了一声,大手长驱直入往我被迫敞开的衣服里伸。
给我一下子打掉,嚷嚷,“还来,给你这样一闹,我肚子都疼了。”
结果,不得了,另一手也伸进来了。
“都说肚子疼了!晁文博,你脑子里成天除了浆糊就没别的东西了是不是!你骨子里怎么这么龌龊!你思想怎么这么不健康……”我气得乱拍,像个装了电池不停打鼓的兔子一样,还一边叨叨。
他一声不吭,两只手还是不依不挠钻到我衣服里头。
咳咳,那场景是香艳了点。
真是名副其实,上下其手。
其实,他却只是中规中矩地一下一下帮我揉肚子跟胸口……
那个,误会,误会,思想不健康的,完完全全是在下。
晁文博真是该去去晦气打打小人,打那个叫林赛拉的小人。
正文 Chapter。 48
第二天上午,我和文博一同去参加润之和贝儿的婚礼。
润之选了一片草坪做婚场,布置简单朴素。
人亦算不得十分多。
润之家人,以及韵风的全体同事,好友也不过与他最是交好的几个。
贝儿方面更是只来了五六位云南老家的亲友,学校的同事并没有通知。
她说不想张扬。
是这样低调的女子。
甫一进场,便见婚场中央摆着一只足有一人高,大得夸张的气球,我同文博一齐签了纪念册便紧牵着他过去看。
白色透明的气球里,装满红色卡纸折成的爱心,每只有手掌大。
“这是韵风全体同仁庆贺老板升级人夫的贺礼。一共是一千只,发动了整间公司的姑娘折了好几天才得完成。”我转头笑,“你也知道,润之不准我们送礼金。他说,羊毛出在羊身上。”
我指一指里头层层叠叠的爱心,忍不住解密,“每只心打开来都有名人情信的选句,拿破仑致约瑟芬,贝多芬致永恒爱人,罗兰夫人致博佐,马克思致燕妮,鲁迅致许广平,徐志摩致陆小曼,简直贯通古今中外……”
“有几只出自你手下?你这个手钝的女人恐怕也折不出来。”文博明明点头赞许却揶揄我,又问:“怎么不是九百九十九只?”
“哼,小看我,动手了!有一只,有一只产自本姑娘。”我踮起来伏在他耳边说,“有润之亲笔写给贝儿情信的那一只,就是我折的。等贝儿找出来,不就剩九百九十九只了?”
“你这个鬼灵精,这种主意只有你想得出来。”他摇头笑,“看来他们两个今天晚上有得忙。”
“呵,我也是资深策划!是我有私心。谁叫我原先不知道,素来持稳的胡润之先生也写得出如此热情洋溢的信,且会那般害羞的一日。”还记得那天,润之把信写好交到我手里时,一直猛吸唇角,表情像足中学男生。
“走,你去找新郎,我去看新娘。”我推开文博,往新娘化妆的一只白色帐篷那边走去。
一进帐篷,眼前一亮。
贝儿妆容已毕,叫人惊艳。
鱼尾婚纱,贴身窄摆,本钱尽露。
女人一生,我是说大部分,只有这样一天。
不过,千万别出现大号蝴蝶结,还系在腰上。
你不是一件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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