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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自在的一阵“那啥”,把大家都说乐了,大家对他的“那啥”,也都心知肚明,明白是怎么回事,都异口同声地喊着说:“好,好,我们就按马团长说的,咱们都得‘那啥’,谁也不行不‘那啥’。”
马自在:“好,第一个情况是,有一辆汽车,在十字路口,前面的信号灯是黄色,你们都是那司机,你们想咋办?”
马自在刚说完第一个情况,因为刚才有了约定,所以就有人喊着要说:“我说,我说,我知道该咋办。”
马自在一摆手,说:“别着急,别着急,还有呢,第二个情况是打乒乓球儿,你把球儿推到对手的台子里,他就有机会给你挡回来,还许给你来个扣杀,把你打败,你要想绝对赢球儿,你得推到对手台子的哪儿?”
马自在把话说完,人们沉默了片刻,就有人抢着要说话。马自在笑着说:“好,好,你们这些人,就是爱发表意见,说吧,说吧,该我听了。”
参加“社会主义教育学习班”的人,本来就是些爱发表意见的人,听了马自在的话,都争先恐后地抢着发言。
一个说:“黄灯,我也要开足马力,闯过去。”
一个接着说:“你刚一闯,黄灯变红灯了,你闯红灯,对不起,罚款。”
一个说:“那我就等,看看黄灯后,是什么灯,它要是绿灯,我就顺顺当当地过去了,是不?”
一个接着又说:“绿灯你想过呀?我也想过,搽车啦,谁也过不了啦。”
一个说:“那,那我就等下一个绿灯。”
一个接着说:“那你就等吧,等黄瓜菜凉了,你再过吧。”
一个说:“马团长竟逗人,啥呀,黄灯,绿灯,红灯,我们马路橛子啊。”
主持学习班的民警不干了,说:“啥,你刚才说啥?马路橛子?那是我们交通警察,我们可是都隶属于公安局啊,以后,你说话注意点儿。”
那个人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啊,这不都是马团长逗弄的吗,什么红灯绿灯黄灯的吗。”
马自在只是在一边笑嘻嘻地看着大家议论,不管人们说什么,他都不说一句话。
山雀听了一阵,又想了一阵,她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只是她不好象那些年轻人一样,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她接过那人的话,问:“马团长,是不是该您说说了,这些‘司机’们咋开才对呀?”
马自在还是笑嘻嘻地说:“三字,无定数。”
马自在话里的意思,就是说人们怎么开都行,人们惊奇地看着马团长。
马自在进一步解释说:“你遇着黄灯了,一闯,变红灯,失败了,一闯,在没变红灯前,你抢先了一步,过去了,你们说,闯,是对呀还是错呀?我说:无定数,这和诸位干经济一样,干对了,就挣了,干错了,就赔了,这就是无定数啊?”
人们惊奇地看着马自在,谁也不说话了,都陷入了沉思,一个个都默默无言,用心体会着马团长说的三个字:无定数。
马自在见人们都陷入了沉思,就笑着招呼大家,说:“哎,哎,别这样啊,这样一个个象闷葫芦似的,那哪儿行啊,好了好了,咱们讨论第二个情况,谁开第一枪?”
一个人马上接过话,说:“第二个情况和第一个情况一样,结论也是三个字:无定数,咋样,马团长,让我说对了吧?”
马团长听了,笑着说:“看来,你一定不会打乒乓球,你打出去的球,球到哪儿你自己都‘无定数’,就是说,这球爱到儿就到哪儿,那你还想赢球吗?”
一个人附和着说:“对,对,他不会打乒乓球,乒乓球打出去,讲究打得准,打得狠,比如,对手正手拍弱,你就攻他的正手,反手拍弱,你就得攻他的反手,你进攻要打得准,你就能赢……”
马团长拦住了他的话:“喂,喂,咱们讨论的可不是打乒乓球,讨论得是哲学,乒乓球只是举例。”
那个附和的人也笑着说:“对,对,咱们讨论的是哲学,不是乒乓球,我只是说明一下,刚才那位老兄,说得不对罢了。”
山雀也笑着插话说:“无定数也不是没道理,如果你打到对手的台内,那就是‘无定数’,对手也许推回来,也许推不回来,要是你打个‘擦边球’,对手就救不了啦。”
马自在赞许地说:“你们都听见了没有,‘擦边球’,这位老大姐说对了,打乒乓球有‘擦边球’,现在我们搞经济建设,也有‘擦边球’,我出的这个题目,就是要我们在搞经济工作时,也学会打‘擦边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