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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肉看守:“不行,现在,谁也不能探,探视犯人。”
高占海:“犯人?我儿媳妇什么时候成犯人了,你说不行呀,我还非要看看她不可了,我看你能把我咋的。”
横肉看守:“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远点儿。”说着,横肉看守把扛在肩上的抢拿在了手里,还拉了拉枪栓。
高占海硬是让这个横不讲理的家伙,给挡了回来。
站在厢房门口的尹浮萍,看见高占海被挡了回来,她看高占海来硬的不行,就走了过去,哀求着说:“大侄子,你行行好,你看啊,我一个老婆子,来看看我那可怜的儿媳妇,总算可以吧?”
横肉看守愣了一下,他不知道对一个老婆子,该怎么办,何况这老婆子,说的还挺好听的,他支支吾吾地说:“行,哎…不行,行吧,哎还是不行。”
就在横肉看守一会儿说“行”,一会儿又说“不行”,左右为难的时候,只听得正房大屋里,传来山雀的一声尖叫:“啊——”
高占海和尹浮萍再也顾不得和横肉看守说什么了,一起跑向了正房。
横肉看守见两位老人一起跑过来,他把大枪一横,大喊一声:“站住,都给我站住了。”
高占海和尹浮萍又都站住了,他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心里焦急万分,可是,面对不明事理的横肉看守,说什么也没用,只好眼巴巴地看着大屋,无可奈何地站在院子里。
毛驴儿和小矬子回到村公所,毛驴儿虽然觉着小矬子这招儿毒了一些,可毕竟解了他的心头之恨,所以他也很高兴。可又想到,美若天仙的山雀,就要遭受到高占山那个老东西的蹂躏了,一朵美丽的花朵,就这样凋谢了,心里似乎又若有所失。一回到村公所,他就想喝一点儿酒,是要庆贺庆贺呢?还是想麻醉麻醉自己?他也说不清,他只是一连声地喊着:“老胡头,老胡头。”
村里杂役老胡头,揉着眼睛,从屋外走了进来。
毛驴儿:“老胡头,去,踅摸点好吃的,再弄点儿酒,今儿个呀,我们哥儿俩要好好地喝喝。”
老胡头答应着,走出了村公所。
毛驴儿看了看小矬子,说:“喂,我说‘鸡儿’老弟,你是咋想起来,把四大爷和山雀关在一起的呢?”小矬子出了这么一个主意,毛驴儿是既高兴,又生气,他把高连吉的“吉”,说成了*的“鸡儿”,以示讥讽。
小矬子完全被自己的这个主意陶醉着,聪明的小矬子,竟没有听出毛驴儿话里的不满,他还是得意地说:“驴儿哥,你我可都姓高啊。”
毛驴儿:“姓高咋啦?”
小矬子:“姓高,就得为老高家争气,驴儿哥,你想啊,这回,咱们四大爷报了杀子之仇,他不得感谢咱们吗。”
毛驴儿想了想,问:“‘鸡儿’老弟,你说,这高占山,他会怎么向山雀报仇呢?”
小矬子:“驴儿哥,你想啊,‘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这杀子之恨,他们能‘戴天’吗?不用别的,高占山的一双老手,掐,就能把山雀掐死啊。”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七章 纠缠着的仇恨(4)
###(五)第七章 纠缠着的仇恨(4)
(五)毛驴儿听小矬子说,“高占山的一双老手,就能掐死山雀”这话,他不禁打了个寒战,不禁连连地说:“完了完了完了,这高老头真要掐死山雀,那么美丽的一朵鲜花,就蔫巴了。”
小矬子硬没听出毛驴儿对山雀的惋惜,却来纠正毛驴儿的用词儿,他指着毛驴儿说:“花儿死了那叫‘凋谢’,不叫‘蔫巴’,花儿‘蔫巴’了,再浇点水,还会支棱起来,死了,就再也支棱不起来了,山雀就是不被高老头掐死,也得被高老头打死,反正,山雀今天,她准没好,她是死定了。”
毛驴儿听了小矬子一席话,心想,山雀这么一个美貌的女人,就要被高占山弄死了,不管是掐死也好,打死也好,一个美好的东西,就要消失了,他刚才的那些茫然,那些失落,又涌上心头,一时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呆呆地看着外面,看着那被风吹得摇摆着的树枝儿。
小矬子这时候才有所发觉,他嘴一歪,说:“咋,驴儿哥,怜香惜玉啦?”
毛驴儿:“咳,我一想山雀那小摸样,虽然她没让我挨着边儿,可毕竟是个美人坯子,可这就死了,死了,你说不可惜吗。”
小矬子又试探地说:“那,咱们去救她?不让她死?”
毛驴儿怕小矬子设套叫他钻,然后他到高鹏远那儿,再把他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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