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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将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当然是心忧国家与百姓的安危,才频频叹气!”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这等小事!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大汉现在地日子其实也不好过,北有匈奴侵扰,南有淮南密谋造反,前后受敌本就施展不开,现在又想对我们用兵。捉襟见肘的,谁胜谁负,还是个未知数。何必为此叹气。”王庄笑道。
“王丞相说的没错,可现在事情有变!”骆丑道:“我刚刚得到派往淮南的探子回报。说长安的刘彻已发现淮南王准备造反的阴谋,派兵把整个淮南国团团围住,不日将剿灭淮南”
这是一件大事,闽越所以出兵打南越,仗的就是淮南王刘安的势。如今听到刘彻已发现淮南造反的阴谋,并派兵将淮南国团团围住。个个焦急如焚。
“这事可属实?”王庄的脸全变了色,惊慌地问道。
骆丑点了点头,反正那时交通非常不便,谁也没有办法证实他说的是真是假,又给赵迁使了个眼色。
赵迁心领神会,道:“王丞相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怀疑骆亲王呢还是怀疑探子探来的军情。诸位想想,咱们派往淮南地使者为何迟迟没有音信?一定是汉人已把淮南国给团团围住,把使者困在了里边。诸位再想想,汉人为什么突然往仙霞关屯兵七万,一定是发现我们与淮南勾结。所以屯兵仙霞。以防我们前去救援淮南”
赵迁这样一说,众人也都觉得有理。暗暗把头点了点。
等了一会,见众人只是点头,没人说话,赵迁接着又道:“这可怎么办?等汉人解决掉淮南,一定会来攻打我们的,那时闽越就完了。”
“赵将军怎么能确定汉人解决掉淮南就来攻打我们?”骆丑开始与赵迁一唱一喝演起双簧来,道:“刘彻发现淮南意图谋反不假,可未必能发现我们曾与淮南勾结,仙霞屯兵七万,也可能只是一个巧合。”
“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地巧合,就算是个巧合又怎样?我瞧新登基的刘彻不是一个善茬,前不久就使了个计策要全歼匈奴主力,虽然最后没有得逞,可完全可以看出他是个有野心的君王。匈奴在漠北纵横上千年,国力之强十个闽越也比不上,他都要将匈奴吃掉,何况我们一个小小的闽越”赵迁道。
“匈奴是匈奴,咱们是咱们,这是两码事!”骆丑道:“我听说,匈奴常常侵犯汉人领土,因此刘彻才会动了全歼匈奴的心思。我们闽越建国初到现在,从来没有犯过汉人一寸土地,他有什么理由来打我们?”
“要打我们还怕找不到理由吗?”赵迁道:“按说,我们是大汉地属国,可立国这么多年,可给大汉上过一次贡,国王可去长安朝拜过一次?没有,从来都没有,这便是要打我们的理由。而这一次大王擅自出兵攻打南越,可曾事先通报大汉,得到皇帝地批准?也没有,这可是大不敬之罪,更是讨伐我们的理由。所以,小将可以断定,只要汉人解决了淮南之事,必会挥军而来,对我们进行讨伐!”
“要讨伐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骆丑故作轻松的笑了笑,道:“就像王丞说的那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凭他那仙霞关的七万人马又能把我们怎么样?我们国虽小,但兵力也不少,或能与敌一战!”
“小将在军营中呆了二十多年,深知排兵布阵之道!仙霞关是个战略要点,汉人只要占着不动,就可立于不败。等淮南国事情解决掉,那里的兵马再往仙霞一调,只怕兵马人数在三十万左右,我们哪是他们的对手!”赵迁道。
“赵将军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们有三十万兵马,我们也有三十万兵马,大家兵力相当。也算旗鼓相当。再说,我们还占了个地利与人和,或能与他一拼。”骆丑道。
“亲王有所不知!大汉有三多,我们根本不是对手!第一多是国士多!按其国士面积,大约是我们的三十四倍,人口自然也是我们的三十四倍,能调动地兵马大约在一两百万,我们比不过,如何战?第二多是铁器多!我们地刀枪箭弩所用铁器,虽大多是由淮南供应。可淮南也属于大汉,只怕其一年的产量可抵我们百年之用!听说汉人不仅刀枪剑弩都使上了铁,而且盔甲也使上了铁。再看看我们,有一半地兵器还是青铜。使的甲大多也是皮甲,如何战?。第三是弓弩多!汉军步兵几乎人手一弓或者人手一弩,我们虽也有弓,可弓的射程不及人家弓的三分之一,更不及人家弩的十分之一。士兵还未冲到射程,早被人家射死。这种仗根本没有办法打。”
赵迁喘了一口气,接着又道:“就算汉兵不再往仙霞关增兵,南越又岂会不报我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