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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坐下品茗。
离开那强健的胸膛,萦美人一阵失落,听到女儿到来的声音,顿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看到衡澋淡然的表情,她又恨又爱。她一直相信,衡澋爱她,至少是喜欢她,不然,不会在得知她入宫后,对她发那么大的脾气,并且不管她即将侍寝的身份,强行要了她。事后,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帮她平定了一切,送她侍寝的那一刻,她相信他的脸上充满了痛苦,以至于往后很长的日子,他都是一张冷然的脸孔,武装起自己的一切,她相信她都明白。
广瑞刚刚满周岁不久,已经能牙牙学语,她看起来似乎很喜欢衡澋,但是对于这个孩子,衡澋似乎提不起什么兴致来。皇室无情,众人皆知,亲子之间都能杀得你死我活,谁还会相信皇室中人能有那么一点点可怜的亲情存在?
“王爷,抱抱她吧,她毕竟是……”是你的孩子,萦美人在心里补充到。
衡澋一摆手,“不必了,我看她已经挺开心了,我现在想知道,你要我为你做什么。”
虽然看到他对女儿有些冷淡,有些失落,但是萦美人心里却慢慢沸腾了,展现自己最勾人的微笑,说道:
“今晚,陪我。”
十五 三花三叶
豫章宫内。
路昊愚以及路宗赞等了许久,相比五年前,这位路家长子出落的更加成熟稳重,眉眼间还能看出只属于商人的狡猾和圆润,而二子路宗赞,身材高大,比颀长的路昊愚看起来更加气势,略微粗犷直挺的五官,留着些许胡子,能看出西域的血统来。在临江王到来之前,这两人没怎么对话,由于路宗赞长期在西域经营,加上同父异母的关系,这对兄弟显然没有路昊愚与路辽庭这对亲兄弟来的亲近,最近路辽庭回了南域,京城的路家,必须靠这两人来一肩承担。
“王爷应该早就离开勤政殿了,路上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吧。”宫中险恶,他在第一次进宫的时候便见识到了,这么多年没回京城,这些的繁文缛节让他浑身不自在。
路昊愚倒是没那么担心,安抚这个耐心贫乏的二弟:“放心,王爷不会有什么事情,这宫里敢动他的人,暂时还没有。”敢动他的人现在正互相卯上了呢,“他说让我们等着,我们就耐心的等等,说不定是某一些人绊住了,这宫里跟王爷有关的女人可不少。”
跟宫里的女人扯上关系?路宗赞摸摸胡子,不禁咂舌,这个王爷前两次见,他也就觉得,值得路家上下支持的皇子,必定不凡,可是……没想到这位皇子胆子还大的很,也看的出来,他对皇位的决心。路昊愚也不傻,但是对于王爷的私事,他向来避而不谈,这些事情,为人臣子只要知晓足矣,不能妄加议论。
两人又等了越一盏茶的时间,临江王月衡澋才姗姗来迟,“两位久等。”
“参见王爷。”路家兄弟马上起身行礼。
“不必多礼,坐吧。”月衡澋抬手,笔直走向主座坐下,“我今天找你们来,是为了太子的事情,今天早朝,父皇命太子巡视里水,平息那边的暴动。大家心里都明白,那暴动就是太子自己一手策划的,我想,可能父皇要对太子下手了……”
这……路昊愚垂下眼开始思考,太子正值壮年,对皇位的渴望超过一切,姚贵妃这个最擅长急功近利的女人,当然会不择手段支持儿子。可是,太子没注意的是,他直接在皇都的里水开始,打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主意。然而,皇帝虽然对所有儿子的小动作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但是直接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却是两回事,任何对皇权的挑战,这个昏君是绝对不能容忍的。看了看同样表情严肃的二弟,路昊愚开口问:“王爷现在的打算怎么办,如果太子这事一旦开始,皇帝就开始逐一收拾所有对皇位威胁的皇子。”
“然后立侯昭仪的衡淤,让他的皇位再稳固个几十年。”衡澋嘲讽道,宫里的皇子,还是才满三岁的皇十四子衡淤最是受宠,熟知皇帝个性,怎么会不知道这个衡淤完全是一幌子,虽然这个皇十四子多灾多难,好歹也是躲过了**种种算计活了过来。他的父皇有的是方法让别人斗上个你死我活,控制别人,最擅长玩上渔翁得利的把戏,若不是他的个性十足像极了这个昏君,说不定他也跟皇子们一样,跟兄弟较着劲呢。太子因为临阳公主广淳而明白,而他,只是看懂了皇帝看着所有人的眼神,那不是看人的眼神,而是像看着自己导演的木偶戏,冷酷和戏谑。
虽然对皇都的种种并不是特别的熟悉,对于危机,路宗赞则是有着野兽一样的直觉,“王爷,大哥,照这样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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