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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尾巴上系了条小鱼干,它馋得要命,追着自己的尾巴就在原地疯狂的打转儿结果它把自己转晕了,小鱼干还是没入嘴里去
最终我以两手紧拽裙子不让它掉落的姿势面红耳赤地对皋端道:“师,师,师父,等,等,等我,我去找云珠”
我连忙转身想跑,岂料裙子拖地,我一脚踩在了自己的裙边上,整个身子往前跌去,眼见路边锋利的石尖就要磕在我的脑门上,腰间倏尔一热,皋端从身后拦腰抱住了我
他轻飘飘的声音拂过耳后:“公主打算穿成这样跑回寿宴上?”他声音轻柔好听,带着一丝笑意。
我羞得无地自容,他将我翻转了过来,淡淡瞟了我一眼,然后极其自然地拉过我的裙带,手指灵活间绕圈、串带、打结、拧成麻花状将剩余的丝带藏进了裙褶中
我惊得目瞪口呆!
“师,师,师父,你,你,你竟然,会,会”我舌头彻底打了结,他一脸静澜,并不觉得给我系裙子是多么僭越、暧昧、挑逗的举动。
我全身如火烧,口干舌燥,腰间热乎乎如同被火滚过一遍
他不以为然道:“总共四条带子,前面一圈,后面一圈,有何难系?公主在这假山里解裙子做什么?”
我:“”
我羞得没脸见人了,脸烫得火烧,本能地用手捧脸降温,一不小心将遮面的丝巾带落了。
他深谙的凤眸闪过一丝惊异,看到了我的刀疤,碧天金叶,艳雅容妆,他却只盯着我的刀疤看
那日我替他挡鞭,他要我回宫,之后我们就没再见过面。那时我情绪激动,不愿回去,我道:“师父分明两年前救过我,为什么不愿承认呢?师父愿意做我师父,为什么要假装不愿呢?师父明明在乎我的,却总装作冷面无情的样子赶我离开,我不要离开!我要师父陪着我!”我任性起来,搂着他的脖子怎么也不撒手。
他喘着气,挣了挣,却是平静道:“圣上重病,殿下应回宫看看他。”
我怔了怔,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吗?“那,那师父跟我一起回宫好不好?”
他眸色深深,远处晚钟敲响,声声空荡深沉,他道:“殿下若将贫僧当做师父看待,就听贫僧一句劝,回到该回的地方去,这里不属于殿下,贫僧也不属于宫廷。此番事故,殿下险遭不测,贫僧与全寺僧侣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想必殿下,更不愿看到贫僧因此而丧命”
我心中一痛,他果然怪我连累了他,连累了佑国寺的僧人。
掌中融雪,指尖流沙,我越是想抓紧皋端,可能越会失去他
他的视线扫过我的肩头,那里的鞭伤已晕开了一片深色的红他沉眸,皱眉:“以后殿下别再用自己的身体为他人受罚了他人的罪他人自己承受。”
我:“”
佛祖慈悲,救苦救难,不知他这句铁石心肠的话从哪句佛理得来的
之后皋端不愿见我,只是命人送来了治疗鞭伤和刀疤的药。别离半月有余,我已度日如年,常思避尘台上,我与他静跪佛前,虽不言语,但那种微妙而安宁的感觉,令人怀念。
我见他死盯着刀疤看,连忙用手去遮挡,然而他却抓住了我的手腕:“这伤怎么还没好?”语气有丝质疑,有丝责问,还有丝难掩的担忧,略显激动。
我躲闪眼神:“没,没有啦,师父不给我治疗,当然好得没那么快”
他猛然皱眉,黑眸迸出愠色,抿紧了薄唇:“你不按时用药敷药,伤疤岂能痊愈?”
我微微一怔,他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为了能够再见他,我偷偷将太医开的药汤药膏全都扔了,伤疤没有好全,父皇自然会松口让皋端来给我治疗
他深黑般的凤眸盯着我左颊长长的伤疤,似要将伤疤点燃一般:“公主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这样下去,伤口会毁容!”
我惊住。
难得看到如此紧张生气的神色啊,我心头一热,又是一酸,百感交集,强笑道:“那我毁容后就没人会要我了,师傅愿不愿意娶我?”
他倏尔一惊,抓我手腕的手松开了。
我道:“这个伤疤可是在避尘台上留下的,师父得负责任的。”我往前逼着他,他往后退了下,一直退到石壁上,冰凉光滑的石壁碰上了我的手背
见他抿唇不语,我颇为失望,不自觉地用手去摸伤疤,然而他倏尔抬手抓住了我的手腕“不许用手摸伤口,伤口会恶化加重。”
我:“”心中涌上暖意和甜意,手腕灵巧翻转,我趁势抓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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