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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累?你当银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王爷如今不在朝堂上,王府的重任都压在世子身上,他还没满二十,这般沉重的负担,我瞧着他都心疼,大姐姐享受富贵那是她赚来的银子,她可以安心的享受,可我···可我有什么···”
“自从嫁入王府,没给王爷出一分的力气,没赚过一两银子,我对眼下的富贵实在是于心难安。”
贞娘神色中带着几分的苦恼,马车停下了,汝阳王不能长时间骑马,被赵睿琪劝到了马车上去,贞娘见到汝阳王立刻收敛了脸上的苦闷,笑吟吟扶着汝阳王坐下,素白的手分茶,“王爷。”
汝阳王靠在软垫上,眸子里越发显得落寞,曾经可以在马背上一半月的人如今出了京城就得坐马车,汝阳王拳头握紧,他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并非全部因儿子的劝解他才上马车的,方才他在马上时双腿隐隐作痛,儿子是看出他的异样才给了他台阶下,他帝国有名的战将正值而立之年怎么会落到英雄迟暮的地步?
“妾身在娘家的时就听说西山的枫叶好看,也羡慕嫣然能去欣赏枫叶,如今妾身托了王爷的福儿,能去西山看枫叶,妾身心里真真是高兴。”
贞娘柔软的小手握住汝阳王的胳膊,盈盈水眸满是喜悦,“西山的枫叶到底同京城有什么不同,王爷能不能妾身说说?也省得一会被嫣然嘲笑了去。”
她语调轻快,有心将汝阳王的思绪引到西山赏枫上去,让一名帝国将军无法骑马,对汝阳王来说是很残酷的事儿,贞娘的温热的手心盖在汝阳王的膝盖上,满是包容的凝视着汝阳王,在那一刻她愿意为汝阳王牺牲所有,她轻声说:“大姐也不想您如此。”
汝阳王闷哼:“你不许提娴娘。”
随后他闭目养神,没再同贞娘说话,每次腿疼汝阳王都会想到他是为了看贞娘才会被俘,他在朝野沉寂并非全是因为腿伤,大多是他觉得为了私情被蛮夷抓住是耻辱,虽说他成功的将私会贞娘的事情掩盖住,世人都以为他是外出会友一时不慎重了圈套一时失手,因此贞娘对汝阳王被抓的原因也不太清楚。再加上娴娘在金殿上太耀眼了,即便过去三年多,汝阳王还能感觉出旁人看他的异样嘲讽目光。
贞娘虽然如同空谷幽兰一般惹人怜爱,然汝阳王此刻胸膛里满是后悔,方才听贞娘说起娴娘,他原本心中存着的几许对贞娘的怜爱也消失了。
贞娘向旁边挪了挪,既然他一身的冷漠不想她靠近,又说她不配提起娴娘,贞娘本身也是有脾气的,总不能毫无原则的妥协下去,就因为汝阳王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就得百般讨好?贞娘心里憋着一口气,她最不想同娴娘相提并论,因为她感觉无时不刻不生活在娴娘的阴影之下。
她靠着另一个软垫,端起白瓷茶杯,眼里思索如何做才能得到最好的结果。贞娘低头看着茶盏中悬浮茶叶,冷眼瞥见汝阳王仿佛睡着了一般,看来她冷着他,汝阳王根本不在意,他完全拒绝同她交流,贞娘深感有几分棘手,到西山别院时再做安排?也许能用到嫣然。
贞娘从旁边的取出茶经,一页一页的翻看着,仿佛像是打发路上的时间,水葱似的手指点着茶经上的字,猛然又打开茶盏来看,细微不同于寻常时的声音,使得汝阳王撩开眼睑,见贞娘一会看茶经,一会看茶叶,生动鲜活的神色多了几分趣味儿,汝阳王问道:“你是怎么了?茶叶有问题?”
贞娘心中一喜,回望汝阳王:“茶经上说得极品毛尖儿是茶杯里的茶叶吧,就是咱们平时饮用的茶水。”
汝阳王不解看向贞娘,他和习惯了,“你喝着味道不对?”
“并非如此,大姐故去后虽然有嫣然有太妃勉强撑起王府,然母亲上了年岁,出门应酬原本就少,嫣然有是个孩子心性,王府再如往日一般,怕是···”
贞娘满怀忧虑,“不是不让王爷用茶儿,王爷的心头爱好,妾身也想着您顺心,然王府最近太过奢靡了。凭着王爷和世子俸禄焉能做到?落到有心人眼中,妾身担心他们无中生有的害了世子。”
贞娘的胳膊被汝阳王一把抓住,面对他灼灼的目光,贞娘恬淡的神色中多了几分羞怯,“妾身也是为王府着想,朝野上下如今不太平,诸皇子都想着太子之位,王府哪怕有一丝一毫的不谨慎,对世子和您都没好处。”
汝阳王眸光锋芒一现,带着薄茧的手爱惜般的抚摸贞娘的脸颊,仿佛赏玩最上等的瓷器珍宝,早在汝阳王上马车时,云儿等都退出去了,因为马车里只有他们两人。
“贞娘,你怎么会懂朝政?”
“妾身认识几个字,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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