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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气完之后,浅井长政又对负责接待织田家使者的安养寺世经郑重的说道:“迎娶阿市公主之事,刻不容缓,我现在命你马上返回小谷城,准备重礼,前去尾张面见尾张守大人商谈两家联姻之事。”
“是主公,属下这就前去办理此事。”说完,只见安养寺世经深施一礼后,快步退出评定室。
随后,浅井长政又做出了一番安排之后,才宣布散会,家臣们不敢怠慢,一边安排军势休整,一边等待明日出军的命令。
而氏宗刚一回到属于自己的那间武士宅邸后,只听一直跟在氏宗身后的前田庆次,眉头紧锁的开口说道:“主公,大殿交给您的任务只是与浅井家结盟联姻,既然现在已经完成,那便该立即返回尾张向大殿汇报才是,干嘛还要帮那浅井长政去夺那南近江呢,这对主公您来说,可是一点好处都得不到,这可不是您做事的风格啊。”
氏宗又岂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在离开尾张之前,麻雀屋的老板便将前田庆次在麻雀屋的赊账记录全部交给了自己,只听氏宗轻轻一哼,开口说道:“哼,哪来的这么多废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若是再废话的话,以后你休想踏入麻雀屋一步。”
前田庆次听完,心中一颤,自己做的已经够隐秘的了,这主公怎么还会知道,肯定是有人告密,还好主公现在心情不错,并没有怪罪,不过如此看来,只要自己这次不再继续说下去,那么主公以后就不反对自己去麻雀屋了,这……想到这里,前田庆次心中大喜,并且果断的将嘴巴闭上。
百无聊赖的呆了一天之后,第二日天色刚刚放亮,浅井家直臣和豪族各领两千军势杀奔南近江,而在这两军出击不久,氏宗则是跟随浅井长政率领三千军势进发。
一路上,浅井长政对前方的战况并不担心,他现在只担心治下的那些豪族攻击太过顺利,想到这里,浅井长政见身边出高山氏宗之外,麾下家臣都离得很远,也时候问计于他了,但一时间,有不知该如何开口,浅井长政不由轻叹一声:“唉……”
氏宗见其无故长叹心知,看来浅井长政是憋不住了,自从昨日他让自己跟随其进攻南近江是,就已经猜到这浅井长政定是有事相询,果然,这离开佐和山城还不到一里,他就忍不住了。看来应该不是小事才对。
想到这里,只听氏宗开口问道:“大殿为何长吁短叹?若是有事吩咐,还请大殿不要客气才是。”
浅井长政见氏宗如此上道,也不再装模作样,只听他开口说道:“唉,如今浅井家的形势并非像大人所见的那样祥和,如今家中之臣做大,占有家中领地已经超过六成,长政每每想扭转局面,不过一时怕用力过猛,招致家中武士集体反叛,二是怕万一事有不密,反遭其害,长政终日如履薄冰,生怕有一日会像父亲那样被家臣废掉,若真如此的话,那浅井织田两家联盟,又该如何继续下去?”
说道这里,浅井长政已经有些激动起来,这些话都是他深埋在心底多年的肺腑之言,从来都未曾对他人讲过,今日全部吐出,立刻感觉轻松不少。
氏宗听完,不由微微一笑,浅井家的现状,他早就已经看出来了,并且在他看来,这事也并非不好解决,虽然氏宗在之前便已经想到了解决之策,不过若是直接脱口而出的话,就显得有些唐突了,只见他骑在马上,摆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浅井长政也只此事比较棘手,就算高山氏宗再怎么智广谋深,也不可能立刻想出解决之策,所以他也并未进行催促,而是耐心的在一旁等待。
过了一会儿,氏宗晃了晃已经酸痛的脖子后,开口说道:“浅井大殿想要削弱家臣的实力,氏宗倒是想到缓中急三策。”
浅井长政听完,不由心中大喜,连忙问道:“哦?还请高山大人名言,若真能成功,长政定不忘高山大人之恩。”
两人再有客气了一番之后,只听氏宗说道:“先说这缓之策,以大殿的才智,每次在征战之时,所获利益一定多于中家臣,如此循序渐进,有朝一日待实力超过众家臣后,家中的主导权与决断权就会重新回答大殿手中。”
这缓之策刚一说完,只见浅井长政摇了摇头,这样的方略他早就已经想到了,并且也一直是这样做的,不过,这样的方法是在是太过缓慢了,恐怕没有个三五十年的时间很难成功,到那时,自己是不是还活着还在两说,就算还活着,也已经是垂垂老矣,还能有什么作为,况且,在如今这战乱年代,谁又能保证,本家在之后的三五十年没有变故发生呢?
浅井长政之所以不耻下问,就是想要得到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