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第2/4 页)

很晚，在古典的门上挂着“打烊”两个字，我现在去敲门，相信也只有值班守夜人，里面的店员及按摩女之类的人，也许已经回她们的租房处了，真是太冲动了，到了这时候才回到这问题，不过也不迟，现在想到的事就是去“黑白饭馆”蹭饭，不过，身上没有什么钱，不管了，先把肚子蹭饱了再说，反正那里面的伙计还是跟我有眼缘。

一不做二不休，来到“酒吧”这里吃上一个“闭门羹”，那就先回到“黑白饭馆”吃一顾早饭再说，心里暗想：“去那里吃一点早饭，相信不给他们钱，他们也不会对我怎么样吧！”心里是这么想的，也就是这么做了，直奔往“黑白饭馆”。

天也慢慢地亮了，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这一下子，我也不能这么狂奔了，要是把别人撞着了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也就慢慢地往“黑白饭馆”方向走去，就如同散步那样，在人潮中缓步前行。

也不知走了多久，反正也就到了一间饭馆，不偏不倚，眼前也就是“黑白饭馆”，忽然间觉得一个城市就如同一个脸盘，不管你在城市的那一处角落，只要你一直往前行进，就能看到你要找的地方。

在“黑白饭馆”里，挤满了吃早饭的人，他们吃完交付了钱，也就匆匆地走，人们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而现在我觉得最清闲就是我，我的目标就是找几位女兵，在旁人想起来真是一件简单的事，可是在我现在看来，我倒是件不容易的事，身上没有钱，什么事干起来都是那样的缓慢，要不然，我报一个警，或登个寻人启事，那就很快完事了。

“伙计，给我来一份煎蛋，三根油条，一碗豆浆，”我见到那位曾经脸蛋是菜青色的那小伙计。

“啊，是你，你不是报假警，被警察抓去了嘛？”伙计问道。

“是的，警察们都嫌我长得丑，也就将我给放了，现在倒是无事一身轻，来吧，给我来一份煎蛋，三根油条，一碗豆浆，”我接着重复着我的早饭。

“请问你，真的是要一碗豆浆呀！不是一杯吗？”伙计问道。

我没有说错，我说就是一碗，也说回答伙计道：“我怎么叫你，你就怎么搬过来就是了。”其实我的肚子太饿了，希望能喝多点豆浆，将自己的肚子给填饱了。

没有过一会儿，伙计就将我点的那满满的早餐给用托盘搬到了我的面前，说道：“先生，早餐来了，请你慢用。”

“嗯，谢谢，”我轻轻地回答道。

“那你就慢用，”说完后，伙计也就轻轻地离开，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我肚子实在是太饿了，也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在这时候，什么仙丹都不如我面前的早餐美味，很快吃完了，我望了望伙计，那伙计没有理会我，轻轻地摸摸自己的口袋，现在的口袋真是“羞涩的年代”，一分钱都没有，空空如也。

我打算随着那些流动的学生，混出“黑白饭馆”，也就在这时候，身后传来了响亮的叫喊声：“那位先生，你还没有给早餐的钱，请你付钱再走。”

我停住了一下，假装若有所思的样子，说道：“哦，我还没有吃完，先坐坐再走。”我这么一说，那伙计也没有再理会我，我轻轻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这时候，我看到伙计的眼中余光是在监视着我，毕竟我是有前科的人，被警察抓过，人家还以为我是赖吃赖喝的可能性是比较大的，更何况报假警的主角就是这名伙计。

我回到了坐位，真不知是如何好，在这场面尴尬万分的，我第二次想冲出门去时，那伙计比谁都跑得快，他一把将我拦在门口，不容分说，死死地将目光盯住了我。

“怎么，不交钱，你就别想走，”伙计那副面容，现在我才觉得，那被我超度的厨师一定是他杀死的，绝对不说假话。

“不好意思，我今天忘记带钱了，改天带来给你行不行？”我对着伙计轻声说道，在这里我一般是不动粗，要是动了粗，十个伙计也不够我抽的。

“同志，这是什么年代了，现在吃霸王饭的人很多，想不到你也是其中一名，交钱来，”伙计的语气改得很损，把我由“先生”叫成了“同志”。

“伙计，我真的没有带钱，不，是出门忘记带钱了，这早餐也不是很多钱，先欠着好不好，有了就还你，”我想跟这伙计说说情，毕竟我不想动粗。

“哟，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是出来混的，你这人身上能有钱吗？你要是有钱，中国就灭亡了。”伙计说的话越来越损人格。

就在这时候，我想动粗了，举起了右拳，毕竟他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说我，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