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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向Hermione，他蓝色的眼睛不再闪烁。“没有一个事物是绝对的黑和绝对的白。”

“但是——但是……”Hermione结巴着，紧张地舔着唇。

“世界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年轻的小姐。”校长悲伤地摇了摇头。“我们在年轻时候学到的绝对的事物，经常让我们发现其实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很多。战争，‘好’的一方和‘邪恶’的一方，是这些东西中的其中之一。我们，作为战争中的一方，有一个认知把我们自己粉刷成这个战争中的‘好人’。为什么？因为我们选择去反抗一个会改变我们的世界的信仰。但Voldemort呢？他是怎么看这个世界的？他把自己看做是这个战争中的‘邪恶’一方吗？”

Hermione无声地耸肩，垂下眼回到她的受伤。她无意识地把玩着她裤子上的一个线头，若有所思地咬着她嘴内部的唇。

“啊，Granger小姐。这个世界不是一个只有黑与白的帆布。这是一个灰色的世界，往往并没有规定什么是对的和什么是错的。只有我们做出的选择……还有它们的后果。”校长的语调很悲伤。她抬头看向他，看进他疲惫的眼神和脸色。

“先生？您没事吧？”她抿着唇，仔细地看着他。

他微笑，但被那一层忧伤的阴影所覆盖。“Granger小姐，我只是一个做过太多错误的老人。但我不需要为它们付出代价……不，”他的目光离开了她停在了壁炉上。“那些替我付出代价的人是我曾经希望能够保护的人。”

“Harry。”那名Gryffindor理解了。

Albus缓缓地点头。“我为年轻的Potter先生所做下的选择对他是很严重的，并且非常、非常的危险。也是为什么我们需要你的沉默，不管是不是自愿。”他回头看她。“我向你施下的魔咒也是一个保护。如果你被捕获和质问了，你说不出任何你知道的事情。就算吐真剂也无法破坏它。”

“但……那是黑魔法！”Hermione抬手捂着嘴，吓呆了。

校长向一边歪了头。“怎么黑暗了？因为它的用法或因为它保护了你和其他人？”

“但是……但是……”她茫然地摇着头，她的目光微微地呆滞。

“现在你开始明白了。”校长叹息着起身。Hermione在几秒后也站了起来，让老人把她领到门边。“如果你听说了任何其他的，请随时来和我聊聊，孩子。我也会建议你去找Potter先生，或者任何其他的人，但是，”他闪烁的目光转向她。“我不认为如果你这么做了那些家具会无恙。”

Hermione必须要对老巫师尝试的幽默而微笑。“谢谢您先生。”她深吸了口气，慢慢地吐了出来。“我——我很抱歉我没有早点来。我——我从来没有——”她必须要停下来清清她的嗓子。“我从来没有想到她们会被杀……任何一人。”

“我知道，孩子。我知道。”她抱住自己，感激校长搭在她肩上的安慰的手。我感觉就像我掉进了黑暗中而我看不到我向着哪儿走。她对校长道别后开始慢慢地走回Gryffindor塔，迷失在自己的思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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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恶心的、假装圣洁的、虚伪的贱人！”

“Ginny……”

“不，你看到她了吗？她觉得现在她带了一些可以分享的情报，‘噢！Hermione！你看到了光明！所有都会被原谅？’我不这么认为！”金棕色头发的女巫在荒废的走道里来回踱步，她的袍子在她周围呼啸。

“你能安静吗？”Sasha的声音让他们都愣住了，从拐弯处出现加入他们。她看向小组，皱起眉头。“教授在哪里？我有情报给他。”

Neville和Ginny对视了一眼耸了耸肩。“我想他去追Draco和Harry了。”Neville叹了口气坐进了窗户边的一张椅子，抬手擦了把脸。

“啊，好吧。”Sasha站直了。“那么我会去找他们。”她准备走过小组。

“等一下。”Remus赶到她身旁，“我和你一起去。我不想要你们任何一个孩子单独一人，明白了吗？”Sasha翻了个白眼，但停了下来等到人狼走到她身边。然后她就向地牢走去，没有回头，Remus在她身后急跑着。

“好吧。”Ginny把刘海吹出她的眼前，重量倚在她的权杖上。“今天彻底地糟透了。”

Neville哼哼一声缓缓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