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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芷惜抬起头来。眼眸之中已经没有了慌乱以及窘迫。只剩下了平静,如死水般平静。
“我说过了。我不介意。”
见到冷祁闫似乎还有话要说,阎芷惜又开口说道:“而且我也不想嫁给你,也不可能嫁给你。”
平静地神色,冷淡地语气,让这个女子在这一刻看起来特别地冰冷。那说出的话语更是深深得让人觉得伤心。
冷祁闫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地回答,他有些受伤,更有些疑惑。可最多地,都是对这个女子的心疼。
因为他不懂为什么在这一刻,这个女子要用这样冷淡地言语对他诉说。他看得出来她在逃避些什么,可究竟是什么,他又说不上来。
静静地注视着她的眼眸,就这么一直看着。也不说话,似乎是想着那个女子藏在心中的秘密看穿。
只是,那双纯净透明的眸子将那秘密藏得太深太深。让他猜不透,摸不着,只是知道这个女子此刻并不开心。
而那个让她不开心地原因,他隐隐地觉得,并不是他自己。
阎芷惜见到身边人许久不曾说话,她才将视线移到了他的脸上。岂料就在这一刻,她看到了他有些受伤地神情,可也仅仅只是有些而已。在那张脸上,更多地竟是关心。以及担心。
他在关心她?
深深的歉意从心底最深处悄悄蔓延开来,她说了这么过分的话语。用这么过分的态度对待他,可他却依旧在关心她!
阎芷惜在这一刻才惊觉自己做错了,她把自己的气全都撒在了这个男子身上。
可是细想一下,他到底有什么错呢?
该让人生气地是她自己,她将自己的与小白的事情带到了这个男子身上。更在迁怒于他。这样对他是不公平的,更是过分的!
想到这里,她深深的感到自责。
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她万分歉意地对他说道:“祁闫,不是你不好,也不是我不喜欢你。只是我要嫁的那个男子,他此生豆子会以我为妻,除了我以外,他不会有第二个女人。而且我只希望他疼我一个,爱我一个。我要的爱是绝对的,是不可分享的,你明白么?”是啊,对她来说,爱情是个很绝对的东西,不可能与任何一个第三者分享地东西。
她从来就是个很自私的女子,独占欲也来的非常强烈。认定了的事情,就一定会走到底。对于爱情,也有绝对的控制欲。
而她的东西,就只能是她地,不可与任何一个人分享。所以爱情,亦是如此。
“而你是皇子,你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所以我不会嫁你。”
他什么都那么优秀,容姿艳华,才华横溢。家世更是没得说。再加上他一直对她很温柔,很体贴,他当真就完美地不像是个凡人。
只是,他不是她想要的那个男子。
她想要的,他做不到。
见到他还有话要说,阎芷惜又赶紧说道:“我有些累,想休息会儿。”说完,他便翻过身去不再看他。
很明显的逐客令,冷祁闫岂会听不出来?尽管心里很是难受,可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冲她温柔的一笑:“那你休息吧。”
就在冷祁闫踏出门槛的那一刻,清雅恬淡地嗓音悄然传来:“今天的事情,我会当做只是一场梦。”
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六章 人面不知何所去
龙岛大陆382年初春,西冷国二皇子泰,于国都北郊得一其行酷似神鸟朱雀之大玉石,以为祥瑞,遂告知国主。国主重之,遂建玉雀台。台成之日。四方诸国,皆来朝贺。
时间:龙岛大陆——382年初春
地点:南阙国——阙隆城皇宫
阳光金灿灿的。耀眼的色彩通过透明的云层扑散下,明晃晃的光斜照在大殿里,刺眼得令人晕眩。
大殿一片安静,安静到能听见每一个人交错的呼吸声。
集众人目光为一体的那个身影,在阳光下显的华贵优雅,像镀了一层白金般的无暇美玉。男子微微侧身,象牙色的脸颊有着令人不可忽视的光芒。
“众爱卿有何高见?”
阙谨贤坐在大殿中央。月牙色的龙袍将他修长的身段衬托的愈发高贵。让阳光也无法与他争辉。
“陛下。臣有一拙见。”一个满脸胡渣的大臣微微欠身。
“爱卿请说。”
“西冷国此次得此祥瑞玉石,实乃罕见之事。以西冷国之国力,就算得此祥瑞,却也无须如此大肆渲染,引人注意。西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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