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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我?”
阿离适时的换上一个若有所思的笑,“我需要你的证明。证明你所说的都是真话,证明你的确想要不顾一切逃离他。”
月竹大大松气,靠着墙壁,挤出个笑脸,“你要怎么证明?”只要有这个想要跟他合作的意图,接下来就好办了。
阿离眼神落到他的右手上,“刚才,你是想用这只手轰我的脸吧?恩?”
月竹笑说:“我以为是什么证明呢,为了表达我的诚意和歉意,这只手就给你赔罪吧。”言毕,左手捏个符术,化气为刀,手起刀落。一整条右臂齐肩断开,掉到地上。
月竹也不管鲜血迸涌的断处,“这样如何?”
阿离笑,点头,“我信你。到时候怎么联系?”
月竹强忍剧痛,掏出几张纸符给阿离。
阿离收了,笑道:“慢走,不送了。”
月竹强笑一个,转身捂住断处,跌跌撞撞消失在三人眼前。
“看上去,似乎有个比较强势的人很中意你的这张脸?”千狐含笑,摸上阿离的脸。
阿离趁势揽住了千狐的腰,成功黑了阿拾的脸,“太强势的人,不会活得太轻松的。下次再说吧。”
千狐对阿拾勾勾手指,“阿拾,把地上这条断臂给我烧了,最好是连灰烬都没有。苦肉计得真苦才成。”
这条手臂,阿离既然存心让它断,就得让它没有再长回去的可能。术法的神奇之处,她还是有些知道的。
而月竹边按住断处,手臂正好压着胸口那根簪花,边避开了所有人进到了安妃的房内。
除了安妃,他不想给任何人瞧见他这副狼狈无能的模样。
“月竹——!”
安妃花容失色,月竹却终于真心的笑了。
他像终于回了巢穴的倦鸟,安心的倒在了安妃的怀里,“娘娘,我真的,对你……”
“月竹!”安妃心痛如割。
断臂处,止也止不住的鲜血染红了两人的衣裳。
原本的那条羁绊,也终究被这血腥,彻底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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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小满再度拜访安岳。
“这次又得麻烦先生了呢。”行小满盈盈弯身道。
黑纱下的少年用苍老的嗓音,不耐烦的开口,“说。”
“这次是想让先生替我杀个人。只是,我只知道此人的名字,其他的就麻烦先生劳动一下了。”行小满递上一张纸
安岳望了眼明亮的阳光,不甚痛快的答应了。“现在就要杀?”
“若能赶快,那是最好不过了。”行小满道。
片刻后。
安岳不为人察觉的皱眉,疑惑不解。居然占卜不出来?他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你可知道这人此时具体在什么地方?”他点着纸上的名字。
行小满略有惊讶,道:“就在这城里。”
“那好,带我去。”
信息太少的缘故吧。若是见了面,或者得些这人的其他信息,几样接触过的事物就好说了。
“先生,现在就去吗?”
“你若想这个人快点死,就赶紧去安排。老规矩。”
所谓老规矩就是,安岳白天里出门,必须用遮光极好的布料将他所乘的车包得严严实实才可。他相当厌恶阳光。
把黑纱帽往下压了压,安岳心情突然变坏。
他想起了一个疯子,若不是那疯子,自己的身体又怎会如此?就因为那疯子觉得,“月主”应该只能生活在月光下,他这个服侍月主的人当年才会被给了一副不太能接受阳光的身子。月主,月主,这该死的月主!
因为想起了令人厌恶的往事,安岳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他弹了一下指尖并不存在的灰尘,若不是要杀这个什么“千狐”,哪里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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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似乎打定了主意,不愿和唐礼见面。唐礼也没那个意思要迁就,两人就此陷入了冷战状态。相对于唐月在宫内的独自生着闷气,唐礼最近倒是过得相当舒心。
打从上次对阿离说了些事情之后,唐礼看阿离越发顺眼了。对阿离,他带着一种自己也没能察觉的复杂情愫,一方面不由自主想要接近这种温暖,一方面又隐约因为唐月而拒绝靠向阿离。只是那份舍不得的心思,最近也是越发明显了。
亭下。
唐礼,阿离,千狐和阿拾,四人分别选了一方坐下。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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