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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花?”刘赫说完便伸手想要帮司徒炎检查检查眼睛。
司徒炎制止了他的胡闹,心平气和的说:“正因为他是一介小吏,手中既无实权有无兵力,所以我才相信没找错人,他就是我们要追查的幕后势力的一条线索。”
“为什么?先生就凭这点断定我们没找错人,现在时间很紧,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回过司马府也没回朝中轮值,更何况我已经把情况告诉了先生你的,我们不能出错,我父亲还在北边,这对于我而言很重要的,先生。”
司徒炎听罢,站起身来,对弈文行礼,语重心长的说:“公子看得起我司徒,我一直铭记于心,公子又不把我当外人,把机密要事都告诉了我,这边是信任我,我敢以颈上人头作担保,我是个读书人,不说假话。”
刘赫见状也起来,对弈文行礼豪情满怀的说:“公子,我是个粗人,但我看得出来竹竿儿是个忠义之人,虽然平rì里他与我常常吵闹,但相处下来我知道他是个聪明人,读过书有脑子,虽然比我差那么一点,但我信他,公子也不把我当外人,把事情告诉我,这边是看得起我刘某人,我本是一个屠户,赚了些小钱但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有些什么本事,公子却从没嫌弃过我这低贱的庶族出身,所以,公子,我想竹竿儿是对的,或许这真的是我们要找的人。”
弈文见状,心中甚为感动,急忙站起来扶起他二人,温和地说:“二位先生言重了,若司徒先生如此确定,那我自然是信先生的,我即刻着手调查这个梁贤昌!”
第五十一章
() 第五十一章
梁贤昌,御马司的养马官,原籍镇东道郑城人士,十四年前入宫为官,他本是书记吏的一名书记官,负责记录保管文书单干,负责记录国君每rì的言行,比弈文现在的位置要高很多,他原本是一名前途被看好的后起之秀,但是事与愿违的是他没能升迁反而被贬。
被贬的原因便是当年宰相陈章案的发生,他作为书记吏在宰相陈章被捕后大呼不平,他的被贬算是大多数不幸中的幸运了。弈文看到梁贤昌的履历之后,心中已有了结论。“此人定是因为当年被贬怀恨在心记恨父亲,所以如今才暗中干起这些勾当。”弈文放回竹简之后悄悄离开了档案室。
看来司徒先生没有看错,这梁贤昌背后一定有条大鱼。疾走间,弈文在想要不要去御马司看看这人,不过又害怕被发现,自己一个书记吏无缘无故跑到御马司,再加上梁贤昌可能认得自己,也就只好作罢。
回到书记吏,看着许恒古井无波的脸,弈文自知不用多言便自觉回到了阔别几rì的桌案前坐起自己的工作。昨rì已经与二位先生商量的定,为了方便侦查,弈文必须回到宫里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自己的工作,而刘赫则躲在市面上走动,用做生意的方式去搜集信息,司徒炎则负责将这些信息总汇起来分析,然后定主意让刘赫去办。
弈文看着桌案前堆积如山的文卷,里面有历年各地和王城的各项记录,人口户籍兵甲官吏,物产地形,甚至各地的家禽饲养情况,秋收情况,各户存粮几何都有记载,更有做的详尽的如同镇北道的文卷中就有匈奴分布习xìng如何的记载,在镇西道的文卷中甚至还有西秦的民风民俗记载。这些东西是何等的繁杂冗长,若没个好xìng子就想一一记下是何等的困难。
于弈文皱眉喊苦不同的是刘赫,他正在王城大街上游荡,说是游荡,其实是因为司徒炎让他做的事情他都已经做完了,所以就趁机给自己偷个懒,溜到了大街上消遣消遣,看着玲琅满目的商品,刘赫的玩心大起,他时而去买点零嘴,时而去店铺中小坐一会儿嘬一口茶。理想是丰满的,但现实是残酷的。在残酷的现实生活中,就算是再难过也要笑,这就是刘赫安身立命的宗旨。他最爱的是坐在飞檐下喝茶,在满山红叶的山路上骑马散步,喝酒赏花,这是他刘某人觉得最惬意的事情。
刘赫正觉得身心愉悦时,忽的听到四处人声鼎沸,仿佛人群中炸了锅一样。“大捷!大捷呀!”刘赫见来声四起,便来了兴趣,四下寻找说话的人。只见得群众们纷纷都手舞足蹈,击鼓相庆。刘赫拦住了一个人,问道:“小哥儿,发生什么事了?”来人兴高采烈的问道:“怎么,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来人激动的说:“护国公在塞北打了胜仗,大破匈奴两万余人啊!”
“什么?大破匈奴两万余人!还杀了匈奴单于,那单于被我卫国大军吓得以为是神兵天降,连裤子都没穿好就死在了武公子手上!这还不算是大捷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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