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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柔夷一挫,立即欺身而上了。
迟了,迟了,已经迟了,只听“劈啪、咔嚓”连声响起,五个人都站在当地不动了。
管乃斌的一双雁翎戟已经出了手,白立帆几个人的掌中也是空空如也,而麦无名的右手却多出了两把剑,左手上还握着丁元龙的那一柄钢刀!
春天的花朵又在沈如婉的脸上绽放了,她的芳心中不知道有多么的高兴呢。
沈如娴却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不该嘛?早晨的空气清新,春天的气息芬芳怡人……
只是白担了一份心!
白立帆心中大大的震撼着,虽然打斗不是在总舵之内,但宁奉总舵也等于是给人家挑了。
他叹息一声,色厉内荏的说:“错过今儿还有明天,山不转水转,我们走着瞧!”
这是场面话,麦无名微笑而不语,杀人不过头点地,又何必非再羞辱人家不可呢?
“走!”
白立帆沉喝一声,他率先踏着脚步走了。
袁吉恩一行人低着头,像丧家犬船跟着而去,连吃饭家伙都不想要了。
“别忘了你们的东西!”
麦无名双手一扬,二道强光掠过了万里船帮众人的头顶,直落在他们身边三尺之处,像风摆残荷,像柳枝摇拽,兀自晃动不已,是刀,是剑!
太阳涎着笑脸,红红的,甜甜的,一如沈如婉的芳心,一如沈如婉的脸蛋……
“好了。”沈如娴说:“这下麦小云也要倒霉了。”
沈如婉似乎不解,她迷惘的问:“为什么呢?”
“以后,麦小云和麦无名二人,怎么也扯不清了,下过,彼此也可以说是扯清了。”
又是不清又是清,麦无名也有些糊涂了。
“怎么说?”
沈如娴笑笑说:“你替麦小云背了黑锅,如今,这笔账已经记在麦小云头上,他不是也要替你背这黑锅了吗?”
麦无名笑了,沈如婉也笑厂。
大家都欢愉地笑了起来……
第四回 家仇离恨
北门外——
还是宁波北门外的官道上,这个时候,有三个壮汉紧急的赶着路。
有人赶路有什么好稀奇的?既然是阳关大道,当然有行人往往来来的走着喽!
这三个壮汉头上戴的是斗蓬竹笠,身上穿的是粗布衣裤,其中一人背上还背着一个青布包袱,道道地地的庄稼汉子!
但是,你若是仔细观察,可就感到事情不太寻常了。
同为,他们的步调一致。
步调一致没有什么呀!说不定故意如此,说不定只是巧合。
因为,他们快速如飞。
快速如飞也没有什么呀!说不定他们身有急事,说不定庄稼汉本就如此!
因为,这三个人的脚底离地三分,点尘不沾!
这你总不能再说他们是庄稼汉了吧!
但是,在没有弄清楚这三个人的身份以前,这里还是称呼他们为庄稼汉,因为他们本来就像是庄稼汉嘛!
无独而有偶,在一个庄稼汉的前面,也有一个人在急急的赶路。
这个人的速度也是很快,他不远不近,不即下离,总是在三个庄稼汉身前十丈之处!
这个人的年经很轻,身材颀长,他剑眉星目,他面如冠玉,身上穿的是一件蓝色长衫,飘逸而潇洒!
他们似乎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彼此两无瓜葛。
忽然,走在最前班的那个庄稼汉心神好像震了一震,他倏地停住了脚步,后面两个骤不及防,一时收势不住,顿时就撞成了一堆。
中间一个最倒霉,他成了一块夹心饼,哦!不是,应该称为饼夹心,饼馅子。
因此,他埋怨起来了:“怎么搞的,你失了前蹄?”
骂的当然是前面的一个。
前面的那一个哪里肯示弱,也反唇相骂了。
“你把眼睛放在口袋里了?”
最后面的一个当然也说话了,不然,他岂不吃了亏?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由他的音色里就可以听出来,后面的一个身份似乎要比前面的两个大一些。
“你们可看到前面的那个蓝衫少年?”
第一个庄稼汉审慎的说。
后面两个立即就凑在一起了。
中间的一个说:“看到了,有什么不对?”
前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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